九畝地!!!
可是賣出去的東西,連零頭都不到。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次日,白薇一身男裝準備出門,就在這時順子爹帶著里正來了。
「里正。」順子爹激動地指著她︰「你看到了吧,她要逃跑。」
「這……」
里正皺眉頭盯著白薇,「阿海媳婦,你這是在干什麼?」
順子爹︰「女人家穿成這樣,擺明要逃跑。里正,你可得為我家做主呀。」
里正沒有吭聲,眼神中冷漠至極。
白薇攏攏衣服︰「身正不怕影子斜,里正,我沒有推就是沒有推,至于我去山上那是我自己去又沒有讓她一起。這如果是結伴一起去,她出事我有責任,但我們不是一起去,我沒有責任。總不能你走過的路自己沒有受傷,別人經過受傷了就是你干的吧?」
里正點點頭︰「但是,自己受傷和別人推是不一樣的。阿海媳婦,做錯事就要承擔責任,而且如果是你推的……」
「我沒有推。」
「那就找證據。」
「呵……」
荒郊野外的,找什麼證據?
怎麼找?
白薇一槍怒火,自然的也走不了。
只能在家干坐著。
隔壁老方家瞧了,母女倆高興極了,吃飯時口味大太,多吃了兩碗飯。
「娘,太好了。壞女人遭報應了。」
方婆子重重點頭︰「沒錯。這種上對不起公婆,下對不起鄰居的惡媳婦干出這種事,我一點都不驚訝。」
這時方老頭卻皺起眉頭︰「她干出這種事對我們老方家不好,們倆出去說道說道,別讓什麼殺人魔和咱們家有什麼關系,免得影響老方家的聲譽。」
「對對對。」
方嬌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朝方婆子道︰「娘,你快點吃,吃完了出去給大家說一下,不要讓人誤會那個殺人魔和我們家有關系,不然我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方婆子一听嚇了一跳。
扒拉兩口飯,也心情數落別人了,急匆匆跑出去,到大家常聚在的乘涼地方。
看到一眾婦人說著什麼,她心慌不已。
「不是的。」
方婆子一邊跑一邊喊︰「你沒听我說。」
成功打亂眾人的話。
方婆子不敢怠慢,跑到之後,順便一個位置坐下,一邊喘氣一邊道︰「大家,大家不要誤會,阿海媳婦推順子娘的事,和我們老方家無關。我們已經分家,不是說說而已的分家,我們有證書,是真的分家了。兩家人,大家又生活不在一塊,我不知道她會是這種冷血的人。雖然當初我就覺得她這個人心不好,對公婆不公敬對小姑子打打罵罵,我以為他就是脾氣壞一點,沒想到人心這麼壞,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什麼?」
眾人驚訝地望著方婆子︰「方婆子,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相信圓圓娘推順子娘?」
方婆子︰「……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我們當然不相信啊。」
方婆子︰「……」
死白薇,分家了也不讓人省心。
眾人里,一個手拿拐杖的老婆子狠狠地敲地面。
憤怒低吼︰「方婆子,你這麼火急火燎的來,就是為了跟我們說你們老方家跟小方家沒有關系嗎?放心吧,我們清楚得很!」
「對。」
旁邊的老婦人敢回答,年輕點的,倒是不敢吭聲。
方婆子悻悻然的坐下,「那,那大家說什麼?我,我也听听。」
老婦人︰「我們在商量圓圓娘怎麼會去懸崖,那麼湊巧,順子娘也跟著去。」
「可是圓圓娘出村里時,我們親眼看見的呀,她一個人出去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還想起來了,順子娘也是自己一個人出村的。」
「對對對。我還記得她躡手躡腳下顎出去,看起來好像在偷看什麼。」
「我明白了,她肯定是偷偷跑出去想偷看雞蛋黃菇在哪里長的。」
「沒錯。這女的就是惡有惡報遭報應了,結果還那麼黑心,誣陷圓圓娘。」
「誣陷圓圓娘?」
經過的何氏震驚不已,趕緊上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能說清楚點嗎?」
女人們皺起眉頭,面面相窺。
何氏︰「大家有話直說,這可是關乎人命呀,這殺人放火都是大罪,更何況還是關于我們村的,如果出了人命,我們上河村以後誰還敢把姑娘嫁過來,誰還敢娶我們上河村的姑娘?」
這話一出,人們馬上想到殺人罪成立,村里會變成什麼樣。
瞬間,一個個仿佛化身耳目,道出自己看到的。
「太好了。」
何氏激動帶人去白薇家。
就在大家前進剛走,方海騎著驢回村了。
沒一會兒便越過她們。
「阿海。」
何氏喊道︰「我們找到證據了。」
方海點點頭,感激不已,但還是擔心白薇,先一步走。
他剛回到家,就見家里站了好幾個人堵門。
人還沒有到家里,屋子里就傳出聲音。
「阿海媳婦,你就承認吧,別耽擱大家功夫,我們還有很多事。」
「沒推!」
白薇冷冷吐出兩個字,最後懶得理。
「讓開。」
順子爹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方海一聲低吼,他猛地抬起頭,就見眾人自動讓路,方海牽著一頭驢冷漠都看著。
風塵僕僕,卻冷漠至極。
瞧得人心驚膽顫。
順子爹還想說什麼,方海大步走來,然後握住白薇的手,「有我在。」
說完,他直視順子爹。
「看在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份上,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適可而止。」
「阿、阿海,我們是兄弟,你放心,我不會送你媳婦去衙門,但是你必須還我一個完好的媳婦。」
「還?」
方海冷笑出聲,「我原本只是找到方法證明,但現在,我已經找到證人。」
「什麼?」
順子爹不解,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這門口在路邊的地方,一眼看到路人。
此時不遠處,何氏領著一眾婦人大步走來。
「沒錯,我們都是證人!」
何氏沒有說話,旁邊的老婦人大聲一喊,婦人們連聲附和。
「什麼證人?」
順子爹顫著音問,手無意識的捏緊,額頭汗水直流。
方海勾起嘴角︰「我媳婦沒有推你媳婦的證人。」
此話一出,白薇反而皺起眉頭。
她記得很清楚,山崖上沒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