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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小家伙就每晚就纏著她,鬧著她的肚子,趴在肚子上跟妹妹說話,天南地北聊的話題還挺豐富,每每听得臨月新奇,又覺得啼笑皆非。
可小家伙心里似乎很清楚,母後肚子里根本就沒有妹妹,所以才在鳳棲說起要出門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問他,「是不是要去找妹妹了?」
對妹妹,他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執著。
臨月也曾不止一次問鳳棲,「你覺得這是不是听新鮮的?」
可縱然鳳棲已經是偌大寰宇的唯一帝王,卻也無法理解一個兩歲多孩子想要妹妹的這種心理,自然也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沉默了片刻之後,鳳棲溫柔地模了模他的腦袋,「如果順利的話,父皇這次應該能帶回妹妹了。」
臨月訝異地轉頭看他。
這話里的意思……
「父皇說真的?」小家伙高興極了,抱著父皇的脖子,在他臉上一頓猛親,「父皇太好了,宇兒好開心。」
臨月看得眼酸不已。
「但是宇兒要答應父皇,在父皇和母後離開的這段時日里,要听皇爺爺皇女乃女乃的話,不能任性,太傅的課要按時去上,父皇回來檢查若是不過關,藤條伺候,听到沒有?」
鳳傾宇皺皺小鼻子,「父皇放心啦,只要父皇別忘了妹妹,宇兒一定用心讀書練武,學治國之道,以後做一個像父皇這般偉大的皇帝。」
明明還是軟糯稚女敕的聲音,偏偏說出口的話卻帶著一種老成的語氣,听得鳳棲和臨月又是一陣凌亂。
將小家伙送到梧桐苑,鳳棲道︰「宇兒先放在父皇母妃這里,我跟臨月要出門一趟,歸期不定,朝政依然由听雨和無邪代勞,父皇幫我教導宇兒。」
「你們要出門?」葉青璇將小家伙抱在懷里,訝異地看著鳳棲和臨月,「什麼時候走?」
鳳棲道︰「宜早不宜遲,今晚就出宮。」
對于鳳棲和臨月要離開的原因,鳳梧和葉青璇都沒問,或許他們心里都明白了什麼,因此只道︰「注意安全,一路小心。」
臨月在小家伙臉上親了一下,柔聲笑道︰「在家听話哦,不然父皇回來要打你的。」
「宇兒當然會听話。」小家伙傲嬌地哼了一聲,不疾不徐地道︰「母後要是不把妹妹帶回來,宇兒也要打母後和父皇的。」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鳳梧和葉青璇愕然之後,幾乎捧月復。
鳳棲和臨月則是齊齊無語地瞥了一眼小家伙漂亮的小臉蛋,心里不約而同地在想,這孩子長得像父皇,這性子卻是隨了誰?
鳳棲和臨月沒有再耽擱,直到收拾好了兩人的行裝,坐上了一輛超大超奢華的黑金馬車之後,臨月才開口詢問,「是楚非墨送來的信?」
從鳳棲和宇兒說話的話意里,臨月倒是不難听出個大概,但是事關重大,還是想確定一下。
鳳棲搖頭,「是玄天親自來的信,讓我們去鳳凰山一趟。」
此番出門,左右二相雖是答應了暫代朝政,天下也是一片安寧祥和,本沒什麼危險,但是天子近身的心月復幾乎無一人能真正放心讓他們單獨出門,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風無痕和木熙親自趕車,宮無邪派出了幾百個高手影衛暗中護送。
鳳棲對此也沒說什麼,任由他們安排。
「玄天老道親自來的信?」臨月聞言,眉眼一動,隨即卻撇了撇嘴,「這個老道心術不正,以誆人為樂,此番不會又是給我們一個假的希望吧?」
兩年前讓楚非墨送來了一個希望,結果讓他們一等等了如此漫長的兩年,等得臨月不止一次咒罵玄天是個只會誆騙人的牛鼻子老道。
鳳棲淡淡一笑,百無聊賴地出著餿主意,「若再是假的,你可以不顧再顧忌楚非墨的面子,直接選一處最高的懸崖將他丟下去,摔他個粉身碎骨,看他還敢不敢再誆騙我們。」
「此法可行。」臨月略一思索,便點頭同意,「希望他的命還有機會留著。」
自從听了楚非墨那番關于宿命的言論之後,鳳棲和臨月對于魚水之歡的渴望其實已經沒那麼強烈——至少鳳棲不必再刻意借著忙碌的借口,避開與臨月的親近,即便一同就寢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共同生活了幾年,愛到深處,愛情也自然轉化成了親情,他們更多的時候想到的已不是自己,而是兒女的安康,因此忍受似乎也不再那麼難。
可能忍是能忍,當眼前真的出現那麼一縷希望時,他們自然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著希望成真,不但他們夫妻能早點結束禁欲的日子,宇兒一直渴望妹妹的心願也能早日達成。
從帝都行往鳳凰山,馬車晝夜兼程,行駛三日時間也就到了。
天下一統之後,鳳棲和臨月幾乎已有整整兩年時間未曾踏足鳳凰上一步,玄天此前曾去過一封信給他們,說是紅殤在此山逗留過,他便也覺得鳳凰山有些玄機,因此打算在鳳凰上修煉,順便尋找適合的時機。
鳳棲不明白,為什麼紅殤在這里待過就證明此山有玄機,不過既然玄天老道這麼說了,他也沒反對的道理,是以並未沒理會他的信,卻是默許的態度。
因此,玄天和楚非墨這對師徒已經在鳳凰上山待了整整兩年。
到了山腳下,兩人下了馬車,使用輕功上山,風無痕和木熙兩人則命人將馬車趕至城中安置,便也尾隨在鳳棲和臨月身後,往山上而去。
山上常年霧氣繚繞,依然是處處機關陣法,常人難登山頂一步。
天下一統,鳳凰山凌霄閣在世人心中,也依舊是一處最為神秘莫測的勢力存在。
紅殤曾經在鳳凰上隱居了三年,他所居住的樓閣雖看起來尋常,然而其中樓閣底下卻有一間密宮是其他處殿宇所沒有的。
兩年以來,玄天就住在這間密宮里,幾乎寸步未出。
「夜帝陛下,皇後娘娘。」早已等候在山上的楚非墨,看見兩人的身影,溫文爾雅地上前施禮,「師尊命我等候兩位,請隨我來。」
臨月挑眉,「楚非墨,你怎麼越來越像個無趣的老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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