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干線上,一條坐在越前春樹的對面,而近藤夏子則是坐在一條的身邊看著書,看都不看越前春樹一眼,好像只要看了越前春樹一眼,視力就會降低好幾點一樣。
不過越前春樹倒是沒怎麼在意,而是有些「傷心」地和一條哭訴著。
「啊」
「嗯?」
「我覺得你其實可以把那幾炷香插上去的。」
「然後呢?」
「然後你就迎娶白富美,掌控日本十大財團之一,從此徹底走向人生巔峰了啊,到時候再給我一個小公司的小主管當當,這多好。」
想起在雨中陵園的事情,一條笑著搖了搖頭。
不久前,應該說就在幾個小時前,一條將那最後的幾炷香在所有雨中財團高管的面前重新遞回給雨中往。
這種情況在雨中家歷代以來還是第一次。
雖然所有人都很震驚和不解,甚至一條感覺到雨中財團中有幾個單身年輕有為的高管都想代替一條插上去了,但是雨中往並沒沒有絲毫的難堪。
最後當著眾人的一句「我等著你來插這最後幾炷香」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對于一條更加的重視。
而對于一條的舉動,對于雨中往的話語,一條和雨中往對于雙方的心思都極為的清楚。
雨中往知道一條不會把最後那幾炷香插上去,如果插上去的話那就更好了,那這個家伙就是自己雨中家的女婿了,甚至自己忍了他那麼久,終于可以讓他名正言順的叫自己爸爸了。
而一條也知道雨中谷之所以這麼做,是希望自己在雨中財團所有人的面前先混個面熟,同時也是告訴所有人「這個人是你們未來的老板,以後在一些方面的忙該幫就幫,不該幫也得幫。」
雖然他還沒有完成最後一道儀式,但是只要他想,他隨時都會成為你們下一任老板」這道無形的壓力更是會壓在他們的心頭。
這是雨中往送給一條的離別的禮物。
「近藤學姐,您覺得呢?」
在陵園發生的事情並沒後對二人隱瞞,當時出陵園的時候,他們剛好收拾好行李被那位老管家帶過來了,所以雨中家也沒想著隱瞞,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我覺得一條君應該接受,當然,這是我一個外人的看法而已。」
近藤夏子回應著一條,說實話,當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不敢相信。
「嘿嘿嘿,小夏子,你知道我們會拒絕嗎?」
听到近藤夏子說話,越前春樹那種為一條惋惜捶足的樣子立馬就沒了。
給一條使了幾個眼神,一條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站起身和越前春樹換了個位置,方便他繼續騷擾著前不知道多少任的女友。
「其實可是腳踏四條船呢,但是他這個人又瞎善良,所以覺得唔唔唔」
未等越前春樹說完,一條拿起一個面包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
「近藤學姐請不要听他瞎說,哪來的四條,兩條就只有兩條。」
一條解釋著,不過此刻近藤夏子看向一條的眼神和看越前春樹的眼神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夫人我錯了夫人啊你開門啊夫」
就在雨中往在臥室門外毫無形象拍著門的時候,房間的門赫然打開。
畫著淡淡的妝容,面容精致,端莊美麗的女子冷冷出現在自己丈夫的面前。
「夫人,都午後了,我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去公司,要不我們休息一下?睡個午覺?」
說著,雨中往就要走進臥室,結果馬上就被雨中梨衣給堵住了。
一雙美眸冷冷地看著自己的丈夫,穿著和服的年輕夫人神色冷漠︰「君醒了不跟我說就算了,就連君走了都不通知我,你還想回房間睡午覺?要睡去客廳去!」
「啪」的一聲,未等雨中往再說什麼,房門直直的關上,只留下雨中往在房門外凌亂
「唉」
輕嘆口氣,雨中往有些惆悵。
自己身為一家之主,怎麼地位好像是墊底的呢
「姐姐,那個大禽獸走了!」
主宅後花園中,穿著夏季連衣紗裙的女孩氣嘟嘟地走了過來。
正在與琴月玩耍的女孩將逗貓棒輕輕放低。
「喵嗚~~~~」
小白貓小爪子抓住逗貓棒後抱在懷里,在草地上滾來滾去。
「君走了你不該開心才是嗎?怎麼一副生氣的樣子?」
輕撫裙擺站起身,姐姐輕輕模著妹妹柔順的長發。
「可是姐姐,他走都不跟我們說一聲,實在是太過分了!」
「嗯,是挺過分的,到時候他要是再來,我們就不理他,讓他一個人發呆去。」說著,姐姐「生氣」地皺著眉頭,「不行,越想越氣,我一輩子都不要理他了!」
「啊姐姐千萬別,其實他是怕舍不得姐姐才不告訴姐姐你要走的,到時候杏幫你欺負回來,姐姐千萬別不理姐姐!你又欺負我!」
察覺到姐姐微微上揚的嘴角,雨中杏才明白自己又被姐姐戲弄了。倆個美麗的女孩在花園中你追我趕,銀白色的長發在陽關下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哈哈哈,好啦,姐姐錯啦,不該欺負我呆萌可愛的妹妹。」
站住腳步,姐姐將妹妹抱入懷里。
「哼,姐姐和那個禽獸都不是好人。」在姐姐懷中的雨中杏扭過小腦袋。
「不過我有一個好妹妹哦。」
「姐姐」
「好啦,不鬧啦。」輕撫著妹妹的長發,女孩仿佛想到了什麼,輕聲說道,「吶,杏,姐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姐姐要問杏什麼都可以哦?」
「那姐姐我問啦。」
輕輕撐開妹妹,兩雙美麗的銀白色雙眸對視在一起,庭院之中,夏風溫柔地揚起女孩的發絲,白色的裙擺輕微地上下浮動著,草地上的琴月也是爬起了身,撤後兩部然後喵嗚地撲向了逗貓棒,色彩眾多但是卻又媚而不妖的鮮花。
庭院中的一切,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杏,
你喜歡。
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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