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侯听完趙氏的話,心里更來氣了︰「他還有心情靜養?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母子給我說說。」
「清雪,你當時不是跟定遠侯府的姑娘們在一起嗎?當時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你說。」趙氏轉頭,看著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女兒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康清雪被這麼一問,臉色頓時一白,結結巴巴開口。
「母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當時我正好有事,沒跟如月姐姐在一起,後來就听說如月姐姐跟哥哥一起落水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端端的,你們去湖心亭上干什麼?」趙氏沒好氣的問道,要是不去湖心亭,怎麼會有後來這些事情。
「是、是如月姐姐說湖心亭上花開得好,我才陪她一起去的。」康清雪連忙把責任推的一干二淨。
「哼,主動拉著清雪去湖心亭。我看那個三姑娘多半是故意的,說不定早就打听到弘之會到湖心亭上去,所以才特意過去等著。」
康寧侯冷哼一聲,心里對蘇如月十分不滿。
趙氏的眼神閃了閃,轉過頭朝康寧侯問道︰「老爺,那定遠侯府退婚的事怎麼辦?」
「絕對不能退婚。要是這婚事真的退了,咱們侯府的臉就丟盡了。」康寧侯一听到夫人這麼問,立刻目光閃爍不定。
「那,要是定遠侯不善罷甘休怎麼辦?」趙氏總覺得心里面打鼓。
「他一個沒有實權的虛爵,就算想不善罷甘休又能怎麼樣?再說了,這件事情再鬧下去,對他家姑娘也不好。」
康寧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等弘之病好了以後,多送點東西過去安撫一下就好了。」
「這樣行嗎?」
趙氏听他這麼說,皺了皺眉頭覺得不妥,卻最終沒有說話,不知怎麼得,心里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第二天,康寧侯還沒起床,就听見管家匆匆前來稟報︰「老爺,定遠侯來了,說是要跟咱們世子退婚。」
「什麼?就說我還病著,不見。」康寧侯怒道。
第三天,管家匆匆來報︰「老爺,定遠侯又來了,還是說要跟世子退婚。」
「不見。」
第四天,當管家匆匆出現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老爺,定遠侯他又來了,老爺還是不見嗎?」
「不見不見,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康寧侯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這定遠侯是狗皮膏藥不成,怎麼一天天的賴上來了,甩都甩不掉?
康寧侯一想到外面的傳言,就覺得心煩意亂,見管家還不走,怒聲問道︰「還有什麼事?」
管家苦著臉稟報︰「還有,咱們門口的石獅子才剛修好,又被定遠侯踹翻了。」
「什麼?豈有此理。」康寧侯「砰」的一聲,踹翻了旁邊的凳子。
他臉色鐵青的開口︰「他想踹就讓他踹去,還有,後面他再來也不用向我稟報了,通通不見。」
足足五天過去之後,定遠侯三番四次上門,卻被康寧侯一而再拒見的消息不脛而走。
誰都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後續。
一時間,京城大街小巷再次熱鬧起來,到處都在為這兩家的八卦討論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