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拂唱完歌的時候,王拂直播間總人數正式突破2000萬,成為斗鯊平台歷史記錄的第一名。
當王拂唱完歌的時候,整個直播間的人都在罵罵咧咧的,但是手里的禮物卻沒有停,禮物總價值也成為了斗鯊平台歷史第一。
當王拂唱完歌的時候,江宗的直播間人數卻只有40多萬, 甚至沒有初賽的時候多,其實也可以說,全平台的直播間人數都驟降,幾乎流失的觀眾們都聚集在了王拂的直播間。
但是江宗卻沒有太慌張,依舊不慌不忙的和大家聊著天,今天他唱歌的數量和上次相比少了很多。
並不是江宗偷懶了,而是他在為最後的「驚喜」做準備。
隨著王拂新歌唱完, 一部分路人留在了王拂的直播間, 但還是有很多看熱鬧的路人離開了。
所以江宗直播間的粉絲也重新開始上漲了起來。
當人數來到85萬, 開始和上次的人數持平並略有盈余的時候,已經9點30分了。
而這時老粉絲們也有些著急了。
「主播,今天唱的有些少了,趕緊趁著有時間,還能再拉點人氣。」
「就是,就算復賽能過,但是還是要再吸引更多人來看才更穩啊。」
「這麼好的嗓子,不出名就太可惜了。」
「對啊,唱王榭老師給柳沁兒寫的那些歌啊,我感覺特別適合你。」
「會不會有版權問題,小心律師函警告。」
「唱兩句不會有問題吧,上次听誰說的。」
「放心大膽的唱, 斗鯊直播平台這次好像買了全版權庫。」
「嘿嘿,那要不然唱《大魚》吧, 我感覺特別適合你的嗓子。」
「就是, 要不然《自由行走的花》也可以。」
「我覺得《左手指月》也可以的!」
「還有二十多分鐘, 不可以都唱嗎?」
「……」
江宗看了看水友們的評論,又看了看自己20多的排名,如今離結束也沒多少時間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要開大了。
江宗先是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然後才一臉微笑的說︰「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唱一首王榭老師的歌吧。」
听著江宗的話,大家覺得能一飽耳福了,所以大家一邊刷著「666」一邊開始用禮物「轟炸」著江宗的直播間。
而就是因為禮物的不斷增多,江宗的直播間打賞數額在禮物榜不斷攀升,也就引來了更多觀眾涌入。
「听說要看王榭老師的歌,是那一首啊?」
「先唱《大魚》吧,求求了。」
「《大魚》、《大魚》……」
「《左手指月》永遠滴神,辣椒咋唱這個吧。」
「新人報道,這里這麼熱鬧的嗎?」
「听說主播唱歌很好听?」
「先唱《大魚》吧~」
「……」
正在準備伴奏帶的江宗當然看到了水友們的彈幕,于是也故意的回應道︰「既然大家都想先听《大魚》,那麼我就唱首《天堂島之歌》吧。」
「???」
「我听錯了嗎?《天堂島之歌》是什麼鬼?」
「王榭老師還寫過這首歌?什麼時候發的?」
「主播又騙人了,王榭老師沒有寫過這首歌。」
「王榭老師資深粉絲,他寫的每一首歌我都听過,確實沒有這一首。」
「主播該不會是在蹭王榭老師熱度吧。」
「……」
而不管水友們如何疑惑, 江宗已經點下了《天堂島之歌》的伴奏帶。
隨著一陣略帶恐怖的「 」聲音效, 隨後背景聲音中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個兒童唱著歌謠的聲音,只是本該天真可愛的兒歌, 在這種背景下讓人十分毛骨悚然。
而就在這時,突然的歌聲響起來了,江宗開口了。
叮咚我有一個秘密悄悄告訴你歡迎你來到天堂入口
叮咚有人在按門鈴是誰在外面把惡作劇當一種游戲
听啊誰在哭泣看啊誰在竊竊私語窗外有雙眼楮它在時刻注視著你
……
本來歌聲清澈空靈的嗓音,在江宗的特意壓制下,顯得有些低沉而詭異,讓听眾們心里猛然一沉。
而這時正在唱歌的江宗仿佛親眼看到大家的壓抑,所以歌聲猛然拔高了。
听啊誰在哭泣看啊誰在竊竊私語窗外有雙眼楮它在時刻注視著你
叮咚我在這里等你你在等我嗎
……
但猛然拔高的聲音並沒有驅散觀眾們心中的含義,反而因為音調的突然拔高,讓所有觀眾心里同時咯 了一下,仿佛心髒病都要犯了。
所以這時大家的彈幕也慢慢刷了起來。
「別唱了別唱了,我一個人在家,好害怕啊。」
「彈幕護體,百邪不侵。」
「祥瑞御免、家宅平安。」
「樓上說錯了,你那咒語不靈的,要說羊踹玉兔才對。」
「用被子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我信了,確實是王榭老師寫的歌,完全的陰間歌曲。」
「剛從王工那里來,弟弟干的事和陽間一點都不沾邊啊。」
「555,想走又舍不得,又菜又愛玩說的就是我了。」
「……」
當大家通過彈幕抱團取暖的時候,江宗已經唱完了第一段,而這時的伴奏也明顯變快了。
等到第二段的前奏放完,江宗微微一笑,再次舉起了話筒。
不過唱出的歌詞,卻更加怪異恐怖了。
Ding dong, I know you can hear me,
open up the door, I only want to play a little
Ding dong, you can't keep me waiting,
it's already too late for you to try and run away
I see you through the window
……
正唱歌的江宗,甚至臉上還帶有一絲的微笑,只不過這個時候看上去,似乎被什麼附身了一般。
「啊?我怎麼听不懂了,他是在念咒語嗎?」
「該不會是在詛咒我們吧?」
「嗎的,只能听懂「叮咚」這兩個詞。」
「我感覺更恐怖了,特別是他微笑唱歌的樣子。」
「……」
當然也有懂行的人,所以彈幕里也有人一本正經的進行科普。
「別怕,是方言,西半球那邊的。」
「確切的說是日不落語或美麗語,他倆相差不大,歐羅大域和利美大域的通用方言。」
「謝謝樓上科普,但是我更特麼的害怕,這是巫師在施法啊。」
「本來沒那麼怕,你一解釋我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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