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榮哥?」
楚風冷冷問道,心中已經生起了無名怒火。
在他看來,修煉者是不該欺負普通人的,這算是犯了忌諱了,尤其是眼前這人已經到了化氣境。
雖然化氣境在現在楚風的眼中已經不足為慮了,可是這樣的人要是心術不正,那受害的普通人還真是沒處伸冤呢。
「沒錯,老子就是。我的人是你打傷的?」榮哥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賣力慘叫的眾人,不耐煩的吼了一句「都特麼別吵了,一會老子給你們多要點醫藥費。」
瞬間,混混們便在此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醫藥費還是因為害怕榮哥。
「你說這江北都是你罩的,可是據我所知,這江北的黑道是肖天賜的一言堂才是。」
楚風抬出了肖天賜。
榮哥哈哈一笑,扣出一坨鼻屎在手中把玩著「那家伙?現在應該斷著腿在家養傷呢,敢不听老子的話,就是這個下場!」
楚風心中不由得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回來之後,好像確實沒有見到肖天賜。
而肖常山也是沒有了往日的神氣,當時楚風還以為是事情處理的太多的緣故,現在想來恐怕是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
可是肖常山卻並沒有和楚風說明這件事,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怕了?晚了!在你榮爺面前囂張,只有死路一條,小子,家住哪里,有什麼家產,統統拿出來保你小命吧!」榮哥囂張的聲音終于打斷了楚風的思緒。
楚風的神色變得陰冷了起來,緩緩的站起了身「所以,你打傷了肖天賜?」
「怎麼?你還想要」
說到這里,原本囂張的榮哥忽然面入驚恐,因為他從楚風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讓他的話重新咽進了喉嚨。
「肖天賜是我的朋友,你也敢傷?」楚風一步一步的向著榮哥慢慢走去,每走一步,那威壓便會多上幾分。
楚風一共走了四步,榮哥卻已經是五官滲血,癱軟在了地上,口中顫顫巍巍,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快要窒息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有過這樣的感覺,尤其是走上這修煉的道路之後。
楚風示意林雙和林媽媽進到里屋廚房。
林雙會意立刻拉著媽媽進了後廚,他知道楚風接下來的做的事情可能會很殘忍,可是他不能去阻止,因為楚風說了,壞人只有長了記性,才不敢再亂壞了。
等兩人離開之後,楚風這才輕輕抬起了自己的右腳,輕輕的踩在了榮哥的腿上,慢慢的用著力。
「啊!」
隨著楚風力道的加大,榮哥也終于發出了一聲慘嚎,可是他無能為力,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雙腿慢慢的變了形狀。
「我希望今天下午能在肖家看到你登門道歉的畫面,你听明白了嗎?」
「明白」榮哥忍著疼痛擠出了兩個字。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風示意他的那幫手下將榮哥趕緊抬走。
隨後,楚風又給宋邱打去了電話,讓他過來善後。
「好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明天我會讓宋邱送你去江南,這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以後不會再有人來危難你媽媽了。」
事情解決之後,楚風也來到了後廚,對林雙說道。
「那我媽一個人忙不過來啊。」
「我朋友多,他們願意幫忙的。」楚風笑了一下,而後便匆匆離開了。
楚風直接去了肖家。
此時肖常山正愁眉苦臉的坐在肖天賜的身邊。
而肖天賜則躺在了床上,兩條腿被白色的石膏包裹著,面上看不清任何表情的變化。
「父親,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了,留下也沒什麼用,還是我去吧,京城風太大。」肖天賜淡淡的說道。
肖常山長嘆了一口氣「不行,對方要的是我肖常山,你,不過是他對我的警告,去了又有何用。」
「為什麼不能告訴楚風?我想他一定會幫我們的,以楚風現在的勢力」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畢竟是我肖家的事情,楚風現在代表的是整個江北,江北怎能比得上那京城的勢力啊!不能因為我肖家將整個江北拖進旋渦之中,這,太自私了。」
肖常山打斷了兒子的話語,在他心里,義字大過天。
「可是現在對方已經派人來了江北了」肖天賜不甘的說道。
「那些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不過是想找一個接近江城的根據地罷了,不會做的太過的,等事情結束了應該就會離開了。」肖常山冷靜的分析道。
「是啊,等他們離開之後,江北也已經變得烏煙瘴氣了!」就在這時,楚風推門而入,冷冷的看著肖常山父子。
兩人怔怔的看著楚風的忽然到來「楚風」
「我有說錯嗎?肖老爺子,你可真是糊涂啊!難道你肖家不是江北的一份子嗎?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話你沒听過嗎?」
「唉我只是不想在這多事之秋給江北再添新火」肖常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楚風沒有答話,而是來到了肖天賜的身前,卸掉了他腿上的石膏「肖老爺子,你好好看看老肖的腿,都斷成四五節了,對方這可是想要你兒子下半生都在輪椅上度過,這種仇你都不想報嗎?還要自己再去送死,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說到這里,楚風也是越想越氣,但還是安奈住了心中的怒火,幫肖天賜重新接了骨。
「楚風你不知道對方的勢力,他們是來自京城,勢力十分強大」
「無所謂,山高皇帝遠,有本事他就舉族前來好了,要是做不到,我們就更不用怕他了。」楚風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打斷了肖天賜的話「再說,那個什麼榮哥已經被我斷了兩條腿,下午應該會登門道歉。」
「什麼!」
听到這里,肖常山和肖天賜同時大驚失色。
「一個小嘍罷了,你們有什麼好緊張的?」楚風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