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匯聚得越來越強。
吳沖本人依舊盤坐在那里,但身上掌握的力量已經從1%一下子躍升到了30%。
整個仙佛界,無數星光點點如同螢火蟲一樣匯聚到了他這里。
「果然能行。」
看著消耗一空的經驗值,吳沖適應了一下新得到了力量。
就見他張口吐出一口氣,面前的空間跟棉花糖一樣扭曲拉伸了起來。這一幕看的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騎鹿仙人和邪物女子兩個瞪大了雙眼。
「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們完全無法理解吳沖身上發生的事。
分明一直跟在對方的身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變強了。最夸張的是,這種變強的方式一點邏輯都沒有,走著走著往地上一坐,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變強了。
吳沖站起身來,現在的他終于可以進入到‘遺產,爭奪的行列了。
曾經的三千年妖力在獲得世界力量的加持以後更加恐怖了,變成了如墨一般的純黑。外界蛤蟆大王的力量已經可以百分百投射進來了。
仙佛界核心。
天庭。
正在交手的‘元魔,和血魔都感覺到了不對。他們兩人交手的力量逸散點,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特別是血魔,他發現自己辛辛苦苦打散的力量,好像並沒有被血海所吸收,而是被另外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抽走了。也就是說,他在這邊打生打死,利益被別人給截胡了。
「竟然還有一只小蟲子。」
血魔停下血海,漫天血色重新匯聚到他的身上。
對面的元魔也沒再追擊,聖光重新散落下來,將他那一邊的天庭廢墟重新恢復。死掉的‘仙佛,再次站起。這是元魔的力量,他繼承本體以後,本身就是魔神墓秩序的一部分,他所在的地方,秩序永存。
「不過無所謂,解決了你再去捏死那個不知死活的蟲子。」
身為魔神,他們兩個自然也感應到了吳沖的存在。
小的時候尚可躲避,但當你的體量增大到一定程度以後,這世間便再也沒有躲避之處了,也沒有必要去躲避了。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元魔盜走的東西交出來。」
說話間,血魔的氣息再次發生改變。
他和三臉魔神最初進來,就是為了元魔隕落前盜走的那件寶物,那是對他們魔神來說,都非常珍貴的秘寶。
天庭中間的‘元魔,面無表情。
對于他來說,不管是遠處的吳沖還是面前的血魔,都是敵人。
而且血魔口中的‘秘寶,,他根本就拿不出來,也不可能拿出來。
彭!
兩人再次交手,只是這一次力道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其中,還夾雜了些許迫切感。可見第三股力量帶來的影響,並不像他們表面上說的那麼輕松。最關鍵的是,他們兩人現在已經到這一步了,誰都不可能退讓。
仙佛界外圍。
….
原本寧靜祥和的仙島,現在已經完全化為了一片廢墟。
「哈哈!老天開眼,老東西,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一頭青獅精拎著一個老朽的仙佛,臉上全是恨意。
「孽畜!」
對面的光頭也是滿臉怒氣,他沒想到自己養了六百多年的坐騎,竟然叛變了。
在他仙佛力量消失的第一時間,這個青獅精就叛變了,而且第一時間偷襲打傷了他,否則就算失去仙佛的權柄,他也不至于會這麼狼狽。想到這里他心中愈發惱恨,恨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
「不薄?我父母妻兒何其辜也?你不管不問,直接出手將他們全部斬殺,抽魂煉魄,美其名曰‘降妖除魔,!」
青獅精眼底全是仇恨。
他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希望報仇了,沒想到上天給了他一個機會。
這股仇恨,以前被仙佛的力量壓制住的仇恨,徹底的爆發了。佛失去絕對力量以後,這份反噬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妖魔入世即為罪!」
光頭仙佛滿是悔意,他不是後悔殺了青獅精全族,而是後悔自己一時心善,竟然讓這個孽畜活到了現在,還被他的偽善給欺騙了。
「殺不殺人,都是錯,這是天規。」
「父母兄弟,全族之仇,六百年侮辱,今日,我盡數還你!」
青獅精也不再多言,沖著仙佛就殺了過去。
「妖就是妖!」
光頭和尚眼底閃過一絲金芒。
「原本以為佛法可以化解你心中的戾氣,現在看來,是本座錯了,也罷,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怒目金剛!」
說話間,仙佛的身上重新涌現出一股力量。
這是他隱藏最深的秘密,這世間除去仙佛之力以外,他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就是‘外來者,。龍王一共邀請了四名頂級強者,尊主、蕭凡還有他。原本龍王邀請的第四人是寧落雨,那個和吳沖、蕭凡一起逃過血神余波的女人。
當初還曾邀請過吳沖加入她的什麼‘組織,,只不過吳沖拒絕了。
龍王的邀請寧落雨也沒有過來,她好像在謀劃著什麼驚天計劃,所以這次龍王墓之行,她將機會轉贈給了光頭仙佛。
臨出發的時候,寧落雨給了他一塊牌子。
正是憑借那塊牌子,他才沒有受到魔神墓世界的排斥,進入的方式也不是投胎轉世,而是奪舍。
他一進來就奪舍了仙佛界的這尊仙佛,並且一直在仙佛界發展。
血魔進來的時候,他也察覺到了。
包括現在血魔和‘元魔,的交手,也在他的預計當中。
嚴格意義上來說,青獅精的‘仇人,並不是他,他奪舍進來的時候,青獅精就是他的坐騎了。只不過到他這一步,也懶得去解釋了。
奪舍了,自然要繼承因果,這點他也早有料到。
….
唯一的紕漏。
就是他體內的仙佛權柄,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導致計劃出現了些許紕漏。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
一種被世界碾過的錯覺。
「老鄉,藏得挺深啊。」
意識消散前,他听到了一道非常欠揍的聲音
渣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