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大蛇丸表態會再加快尸骨脈研究進度的時候,清水一瞬間破天荒的以為自己听錯了。
大蛇丸居然要特地為他開小灶?!
「還能再快嗎?」清水竟帶上了一絲期望。
「最多3個月。」
得到了肯定答復的清水,在接過那忍術手稿的瞬間,竟然連雙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這原本可是預計以年來計數的,幾乎不抱希望的項目啊。
而現在,大蛇丸不僅表示研究進度可以加快,連成果也可以一並拿出來。
大蛇丸什麼時候在科研這事上跑過火車了,他說行,那是真的行!
蛇叔,棒棒噠!
「對了,正好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
「今天討論的結果,下個月要送一批砂隱忍者會砂隱村,為了安全起見,同時也是為了震懾他們,我覺得你去比較好。」
清水瞪大了雙眼。
怎麼轉眼就有麻煩事落到他頭上?!
就不能讓他純粹的白嫖一次大蛇丸的好處?
能不能不要老是談交易,非常影響白嫖體驗啊!
然而大蛇丸一時間沒理解清水這表情背後所蘊含的深深的怨念。
「我的意思是我沒時間啊。」
要說是有戰斗的話他絕不會含糊,可這種純外交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去煩吧。
而且去砂隱那個不毛之地實行外交禮節,先不說條件艱苦路途遙遠,關鍵是花時間。
這來回少說十幾天的時間搭進去了,現在他缺的就是時間來修煉。
「你的意思是你要修煉?」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剛剛才喊過口號,大蛇丸難道就忘了?
「呃……但這是白天就定下來的。」
「總有可以替代的人選吧。」清水立馬想到了一個人,「水門嘛。」
「水門負責的是岩隱村。」
「那你再找個人吧。」清水還是回絕道,「年輕有為的,我看卡卡西就不錯。」
而且木葉白牙曾經帶給砂隱的顫栗,也不會比清水少多少。
要威懾,白牙之子的這個身份也行吧?
「如果你真的不去的話,到時候……」
「不去不去。」
奈何大蛇丸如何威逼利誘,清水都是不會屈服的。
兩人在僵持了一會兒之後,最終無可奈何的大蛇丸只能放任清水離去。
總算被清水白嫖了一次。
而就在這個夜晚,有兩名木葉暗部正在林間高速行進,他們的目標是位于火之國東面的霧隱村。
兩人正是卡卡西和止水。
只是兩人雖同是在暗部的同僚,但平日里並沒有過多的接觸,再加上同樣冷靜少言的性格。
所以自從出發之後兩人一直未曾有過任何交流。
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卡卡西才忽然抬手示意停下。
只是這並不是休息的信號,而是戰斗前的戒備。
兩人同時抄起苦無,一左一右各自警戒著。
在這種火之國的月復地,會是什麼人呢?
「喲,卡卡西,反應不錯嘛。」
這個聲音是……帶土!
果然不遠處的一棵樹梢上走出來了一個人影,緊隨其後的是另一嬌小的身影。
是帶土和琳。
「你如果再晚出來一會,你可能就受傷了。」見來者是帶土,卡卡西立即收起了苦無,也同時摘下了動物面具。
「切,盡說大話。」帶土對于卡卡西的大放厥詞毫不示弱,「我要是不出來,你壓根不知道我在哪吧?」
「就你那三腳貓的隱匿功夫,在暗部都是墊底的水平。」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前木葉暗部精英!」
「是嗎?那看來以前的暗部招人水平可真不怎樣。」
「喂,你這是想打架嗎?」
「你想試試的話,我樂意奉陪。」
兩人一時間針尖對麥芒,寫輪眼對死魚眼,似乎下一刻就要大打出手。
然後兩人忽的同時轉身,伴隨著一聲冷哼後又同時說道︰「我是不會跟弱者計較的。」
「???」
「喂,別學我說話!」
「!!!」
原本稍稍緩和的氣氛隨即又劍拔弩張。
「前輩他們……」止水有些擔憂道。
「沒事啦,他們以前一直這樣吵的。」琳似乎陷入了曾經的回憶之中,「已經很久沒見他們兩個這樣子了。」
年少的止水並不清楚水門班的過往,所以對于他們之間的那種羈絆並不能理解。
「是嗎……」只是听著琳的解釋,止水忽然有些向往,「這就是所謂的同伴吧。」
當卡卡西和帶土兩人爭吵未果之後,帶土忽然轉向止水︰「怎麼止水也來了?」
「人家也是夜的一員,怎麼就不能來了?」
「卡卡西你故意跟我對著干是吧?!」忽然听到了「夜」這個詞,帶土隨即反應過來,「等等,我們為了能進入夜都考核了好久,止水竟然這麼快就加入了夜?」
明明前段時間對方還不是夜的成員來著,也沒听說四月前輩要對止水進行考核啊。
「止水好像是四月前輩詢問後直接進入夜的?」卡卡西頓時望向了止水。
「啊,是。」一時間被三人盯著,止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老師問我願意不願意加入夜,我自然是願意的。」
「所以四月前輩壓根就沒對他進行考核?!」帶土瞬間想哭,「這不公平!憑什麼對我這麼苛刻。」
要知道當初清水對帶土的考核任務,那是接二連三的難。
卡卡西就理智的多,分析道︰「止水是四月前輩的弟子,也許這麼多年下來都是考核期。」
這麼一解釋的話,听起來就舒服多了。
「肯定是這樣!」帶土斬釘截鐵道,「四月前輩為了考察止水的心性,一直隱忍潛伏在他的身邊,暗中跟蹤了這麼多年。」
「你怎麼說話的……」卡卡西對于帶土的口無遮攔有些無語,隨即又意識到這里面確實有些疑點,「確實有些奇怪,如果說夜真的存在了這麼久,為什麼各大忍村的暗部卻從來沒有任何情報呢?」
卡卡西也曾試圖自己發掘一下有關夜的情報以更了解這個組織,因為既然它真的存在,無論如何也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然而可惜的是,他一無所獲。
要知道哪怕神秘如曉,也被木葉深挖了好幾層。
包括其根據地,創建時間,成員的大致構成,甚至還有其理念都被模了個通透。
唯獨夜,全部的了解和信息都來自于四月前輩的口述。
「而且我從沒有見過除了四月前輩之外的夜的高層。 」
「那麼,卡卡西你想說明什麼呢?」帶土漫不經心的听著卡卡西的分析,還打了個哈欠。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夜其實就我們這麼些人?」
不然卡卡西真的難以想象,一個強大的組織,為什麼這麼久了他就沒見過幾個人。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點想象力?!」帶土開始批評教育起卡卡西了,「這不正是說明夜的強大嗎?」
「如果你這種三腳貓暗部都能探查到的信息,那夜還能叫夜?」帶土滿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可是心里別提有多爽了,「我們干嘛不取名曉?」
琳小聲提醒道︰「可是曉已經有人用了啊。」
「琳你到底幫哪邊的啊?」
「但是這也不能解釋那些疑點。」卡卡西還是有相當的理智和冷靜的判斷能力,不然清水也不會讓他來擔當這次任務的隊長,「你別帶個人情感,仔細的想想是不是我說的那麼回事。」
「你這死魚眼……哦不木魚腦袋,怎麼就說不通呢?」帶土一副卡卡西無藥可救的樣子。
「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沒有半分說服力啊。」
「行,那你讓止水說說看,他對夜的印象。」帶土指著止水說道,「他新來的,對夜也沒什麼感情,肯定能做到客觀公正。」
一時間三人都降目光投向了原本的吃瓜群眾。
「我?」止水想了下後說道,「我听老師的。」
頓時兩人同時扶額。
沒救了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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