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選擇的機會嗎？」就這麼一會，銀鈴般甜美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
「有啊，怎麼沒有選擇的機會，選擇權在你的手里，你現在走也沒人攔著你。」林羽笑了笑，饒有興趣的望著白輕雪。
「呵呵，好，我月兌，希望你信守承諾。」白輕雪冷笑，她認命了。
「朕一言九鼎，只要你按照朕的要求來，朕一定說到做到。」
听到這，白輕雪稍微松了口氣，但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不由得苦笑，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白輕雪開始月兌身上的夜行衣，林羽也不著急，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
白輕雪的動作很慢，但是再慢又能如何，身上的衣服就這麼多，很快便只剩一個肚兜了。
林羽見白輕雪停下了動作，輕聲道︰「停下來做什麼，繼續月兌。」
白輕雪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原本粉嘟嘟的嘴唇已經變得青紫，甚至有鮮血冒出。
白輕雪只感覺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但是她沒有說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能如何，難道要功虧一簣不成，那自己之前的苦可就白受了。
將自己的肚兜拿了下來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橫在胸前，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赤身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許這就是她僅存的尊嚴吧。
「擋著干什麼，月兌都月兌了，把手拿下去，頭抬起來。」林羽那討厭的聲音傳來，將白輕雪的自尊按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擦。
但是白輕雪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按照林羽的吩咐做，將橫在胸前的手臂放下，露出那一抹白膩。
林羽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沒想到還挺有料的，穿那樣的衣服真看不出來啊。
白輕雪眼楮里滿是屈辱，握著肚兜的指節因為用力過猛已經發白，而林羽則是起身如同打量貨物一般在白輕雪身邊轉來轉去，評頭論足道︰「誒呦，沒想到啊，身材很有料啊，衣服穿那麼多都沒看出來，這，一定很好生養吧。」
林羽一巴掌拍在了白輕雪的翹臀上，QQ彈彈的，這一巴掌真的把她的自尊心打碎了，林羽相當于是把她的自尊心踩在地上反復的摩擦之後又撿起來給摔碎了。
白輕雪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無聲的哭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混合這已經凝固了的血液在身上流淌。
如果他能夠仔細的觀察林羽的眼楮的話，就能發現，他眼楮里的不是佔有，而是一如既往的澄澈。
林羽沒有理會她的哭泣，右手在白輕雪的後背上游走，白輕雪因為羞恥感，整個人渾身顫抖起來，但是她不敢躲避，這是救父母唯一的希望啊。
而林羽沒有理會，小心的控制著自己手中的氣，很快，白輕雪便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體內游走。
從上到下，林羽沒有放過一寸地方，修煉過內力就這點不好，太麻煩了，如果不完全化掉的話，總是一個隱患，而且也不只是因為如此，只是化內力的話，根本不需要月兌衣服，林羽只是想告訴白輕雪一個道理而已。
錢難賺屎難吃，天下沒有白給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必須有所付出，她之前的人生太順利了，這些道理不懂是要吃虧的，懂得了這個道理，以後的修行之路會順暢許多。
打碎她的自尊心只是為了重塑它，使它變得更加堅固，沒有一顆堅定的心，怎麼可能獲得成功，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
很快，林羽便收回了自己的手，手上還殘留著白輕雪身上的體香。
「唔~」
當那股暖流從自己身體中抽離的時候，白輕雪忍不住嚶嚀一聲。
「行了，你之前那套內功就別練了，練這套吧，順便幫你擴寬了一下經脈。」沒錯，林羽給她的就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白輕雪真的非常適合修道功法，漫漫求道之旅，總要有個道友才好，希望白輕雪能夠學有所成吧。
看著自己手上的書，白輕雪神色復雜，「你讓我月兌衣服就是為了化掉我的內力幫我擴寬經脈？」
雖然內功修行不易，但白輕雪沒有生氣，因為經脈的寬闊程度決定了修行的速度，這樣的寬度，她很快就能修回來，而且剛剛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不全是吧，這只是一方面原因，你的前半生太順了，不將你的道心打碎重塑，未來很難有像樣的成就，行了，披上吧。」林羽順手將手里的披風丟了過去。
而接過披風的白輕雪才反應過來，自己毫無保留的站在林羽面前，而且因為剛才的動作，胸口還晃了晃。
趕忙披上披風，白輕雪疑惑道︰「我不漂亮麼，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也不知道心里是欣喜者居多還是失望者居多，總感覺怪怪的，明明剛剛很討厭，但是發現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竟然沒有劫後余生的喜悅，反而有一點空虛。
「或許吧，但肉身只是一具皮囊而已，再好看的皮囊，十年之後，三十年之後容顏還在否？那百年之後呢，不過是冢中枯骨罷了，這麼說，你能明白麼？」林羽坐在床上，很自然的望著白輕雪，他的眼楮依舊澄澈。
他承認，他確實心動了，他是男人，哪有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的，但是他更明白，一時的歡愉並不能得到什麼，未來的道友，道侶才是更值得自己期待的東西，他真的上了白輕雪又能如何，天下間的漂亮女人多著呢，也不缺白輕雪一個。
「你究竟是什麼境界？」白輕雪不明所以，林羽的話她听懂了，但也沒听懂，什麼叫百年之後不過是冢中枯骨，難道他還能活過百年不成？
「這你不需要知道，好好修煉我給你的武功吧，希望你可以達到我的境界。」林羽微微一笑，其實王陽明事最接近的人，但因為儒家浩然正氣的局限性，活的一般不會太長。
「我會的。」白輕雪感覺自己的心平靜了不少，開始再一次的審視這眼前的男人。
「過來坐吧，也可以睡一會，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林羽招呼著白輕雪來他身邊坐下，人啊，不能孤獨一輩子，張三豐不一定能找得到，總得給自己找個說說話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