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可憐的三小只,朱厚熜也不由得感慨,確實可憐了,三人瘦了整整一圈。
「好啦好啦,朕不是安然回來了嘛。」
「主子,下次可不能這麼嚇唬奴婢的,奴婢的小心髒可經不住這麼嚇的。」黃錦忍不住訴苦,可不興這麼玩的,差點以為永遠也見不到陛下了。
「行了行了,這次是意外,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去給朕準備些點心,不用弄太多。」朱厚熜的嘴角不自覺的扯了扯,實在是看著個大男人撒嬌,饒是他這種毒抗也受不住啊。
「諾。」黃錦擦了擦眼淚,都快忘了,陛下最愛吃東西了,這麼長時間沒吃,肯定是餓了。
「呂芳,說說朕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朱厚熜半躺在床上,因為缺少支撐,不能夠完全放松,本來是想躺在白輕雪懷里的,但是現在吧,太髒了,等晚上洗過澡看看能不能好一點,現在著實有點犯膈應。
朱厚熜忽然感覺自己完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以後怎麼找女人,怎麼可能忍受她們的骯髒?
我的天,開後宮的美夢破碎了,想到這里,朱厚熜就想失聲痛哭,倒不是真有多想女人什麼的,他現在不大,關鍵好不容易穿越一趟,還是個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說什麼也得配上吧。
那時候想著,就算是養眼也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看著就惡心,養眼個屁啊。
朱厚熜撇了撇嘴,香孤藍瘦,朕偉大的後宮計劃還沒開始就破產了。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陳洪看到朱厚熜神色有變,忍不住詢問道。
「沒事,你們繼續,朕就是感覺天氣有些煩悶。」朱厚熜打著哈哈,煩悶,當然煩悶,一想到未來的日子要自己一個人度過,他就顯得非常煩悶,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幫白輕雪洗脈能不能成功,不行就真的要哭了。
「主子若是覺得煩悶,也可以出去走走,或者讓奴婢給主子找些人來解解乏。」
白輕雪神色莫名,剛剛,腦袋里好像浮現了羞羞的景象,但是貌似她沒有這種想法吧,所以
白輕雪偷偷瞥了眼床上的朱厚熜,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皇帝,但是這麼小,真的可以麼?
「你又在想什麼?」朱厚熜眯著眼楮,總感覺這家伙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好像有人在詆毀我啊,不是別的就是一種直覺。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白輕雪瘋狂搖頭,夭壽了,這生活,活不下去了,吐槽一下都不行。
「哼,最好如此。」一扭頭,給了他一個後腦勺,白輕雪哭慘了,現在連想都不能想了,太慘了,不過剛剛那樣真的好可愛誒。
「出去就算了,呂芳還是說說最近發生的情況吧。」朱厚熜擺了擺手,暫時不是很想跑,有空還是先教一教白輕雪吧,先把她帶入門再說。
「諾,陛下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河南那邊的事情谷公公處理的很好,金銀財務已經分批次帶回了,正在清點收入內庫之中,比之谷公公報的只多不少,不過途中丟失了一批,大概有一百多萬兩的樣子,現在還在調查中。」
呂芳不緊不慢,朱厚熜特別喜歡呂芳的這種沉穩,給他辦事很安心的樣子,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哦?丟了一批,有什麼線索麼?」朱厚熜來了興致,本能告訴他,這事不簡單。
「暫時還沒有,正在調查,不過很奇怪,那一批財物中的金銀很多都被丟棄了,但是里面的一些雜物卻不見了,不過因為財物實在太多了,谷公公當時也不好登記在冊,目前還不知道具體丟了什麼。」
這事雖然奇怪,但他其實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陛下問了,順嘴提了一下而已,無非就是些奇珍異寶而已,宮里什麼寶貝沒見過,主要是追查下去實在是太難了,無非可能是之前被抄的人家不服氣而已。
「哦?有意思,有錢不拿,就算寶貝再珍貴也要變現吧,有趣,給我查,丟了什麼,東西屬于誰都給我查出來,這事交給谷大用,必須查出來。」
朱厚熜來了興致,他的直覺告訴他,應該有好東西,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查出來也好,查不出來也罷,說實在的,現在能讓他提起興致的東西不多。
「諾。」呂芳微微欠身,之前他不在意,所以倒也無所謂,但是現在嘛,陛下發話了那就不一樣了,上天入地,吃了你得給我吐出來,不管丟了什麼,就算是一根針也要給我找到。
「嗯,繼續,還有呢?」朱厚熜老神在在的听著呂芳的講述,感覺還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的。
「尹王之死意外死亡一桉已有定論,尹王謀害朝廷命官,禁閉一年,罰俸三年。」
「哦?那幫宗親就沒點反應?」听著不嚴重,但這確實是處理了,也不可能指望楊廷和一次性就做了這個尹王,那就不死不休了,就這個決定恐怕也遭受了不少阻力,死了一個小官吏而已,況且人家尹王還死了兒子呢。
「前段時間鬧得挺凶的,不過都被楊閣老他們給壓下去了,前段時間還有人吵吵著要見陛下來著,被奴婢給擋下去了。」呂芳微微一笑,不得不贊嘆楊閣老的辦事能力,這事要讓他上估計辦不了這麼漂亮。
「呵呵,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也就到這個份上了,要是把他們給逼急了,楊廷和也擔不起這責任,算了,朕也滿意了,後面慢慢來就是了。」
朱厚熜也沒指望楊廷和能干什麼,差不多就得了,到時候收拾這些文臣的時候一鍋端了就是了,反正一群狼也是宰,兩群狼也是殺,無所謂了。
當然了,如果在此之前他們可以打的頭破血流那是最好的,但是很明顯,雙方有著一定的默契。
朱厚熜也不管有什麼默契,到時候有實力了就一起清算掉,打造一個全新的世界,當然了,如果自己棋差一招那就當他沒說過。
他隱隱感覺自己有劫要度,就是不知道是怎樣的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