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搞吧,大家都有的賺,各部官員其實也不好說什麼,到時候給他們漲工資,怨言也會小很多,對于朱厚熜來說也是只有利沒有弊,而且也為他打開了一點思路,對呀,這麼多錢,也是時候放點進國庫,不然那幫家伙不得死死的盯著自己。
各方都有賺頭的情況下,虧的是嚴嵩啊,他是真金白銀的拿出來了,而且還吸引了一波仇恨,純純的吃力不討好啊。
「朕也不好白拿你的錢啊,你不是有個春香樓麼,要不這樣吧,朕拿出三百萬當朕入股了,你將你的春香樓擴展一下,裝修裝修,弄好點就是了。」雖然三百萬和一個億有點差距,但是他相信嚴嵩會懂得其中利弊的。
嚴嵩又不傻,本來就沒打算賺錢,現在陛下說入股,那算是意想不到的收獲了,三百萬很多,但更多的是陛下入股的這個名頭啊,有了這個名頭在,誰敢惹他?
「多謝陛下。」
「行了行了,朕可是拿了你的錢啊,這點不長算什麼,不過現在確實哪哪都需要花錢,等以後你又什麼難處,只要來找朕,朕一定幫你實現。」朱厚熜倒沒覺得自己有多好,畢竟拿錢是真的,更別說這麼多錢了,將心比心,自己要是拼了命才賺回來這麼多錢,一下子就沒了,說不心疼是假的。
他只有盡量的給嚴嵩補償,這算是一個承諾吧,一個億買一個承諾,說貴確實貴,但如果真有用到的時候,可能也不貴吧。
「謝主隆恩,得此皇恩,微臣不勝感激涕零,定當為陛下赴湯蹈火」
「夠了,差不多就行了哈,跟朕玩這些虛的有什麼用,你記著就好了,朕給你的承諾永久有效,你若有什麼難處,盡管來找朕便是。」看到這家伙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讓朱厚熜忍不住直翻白眼,得了吧,說著些虛的有什麼用,他最听不得這些,場面話誰都會說,得做出來才行啊。
「咳,臣是真心的,陛下您要相信微臣啊。」嚴嵩直喊冤,這就有點太欺負人了,難道是拍馬屁的方式不對?不應該啊,那怎麼說?
「行了行了,你準備一下吧,明天可不好過啊,到時候你就狠狠的懟回去就行了,還有啊,朕打算把俸祿往上調一調,官員俸祿確實低了些,如今國庫充盈,到時候朕宣布之後肯定能獲得一定的支持,你一定不能慫,這是你的功勞才給大家長俸祿的,首先你自己要認識自己。」
反正就是一句話,只管沖就是了,朕給你兜底,就怕你慫了,只要你不慫,朕都能給你兜回來。
嚴嵩微微點了點頭,心里有譜了,不就是裝逼,啊呸,人前顯聖麼,就看我怎麼削他們就完事了,一幫小卡拉米,沒一個能打的,我為國家捐了一個億,你們做了什麼貢獻麼?
「行,你是打算在這還是跟著朕,朕打算去找找楊慎,這家伙跑的倒是挺快的,估計朕給他的任務都還沒準備呢,這可不行。」就算優先度問題一切都要為戰爭讓步,但你也不能不開始啊,怎麼的也得開始準備起來吧。
「算了,微臣就不去了。」嚴嵩想著陛下可能找楊慎有別的事情,他就不跟著摻和了,這樣不好,做人要識相。
「算了,跟著朕去看看吧,順便帶你看一看不一樣的東西,科技的力量才是最讓人著迷的,這里的東西真要是弄出來了,別說現在的大明了,就算是只剩下一個北京城,朕都有把握打回來,所以啊,慢慢學慢慢看,朕有不要你干什麼,但是你不能落後,當你有一天感覺自己更不上時代的發展的時候,你就差不多該退休了,畢竟身居高位一定要有敏銳的洞察力。」
朱厚熜開始給嚴嵩灌雞湯,也不算是灌雞湯吧,這是增加凝聚力,讓員工看到希望,不過其實也不算是灌雞湯吧,這都是可以實現的,就算目前的科技樹,說是領先世界幾十年沒問題吧,現在歐洲還在中世紀的末尾,美洲大陸還生活著原始部落的印第安人,印度還在被蹂躪之中。
說是領先世界幾十年完全沒有毛病,等到開啟大航海時代,那就更不一樣了,那將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現代中國的發展絕對是一部血淚史,因為它沒有原始積累,但凡發達國家,要麼是小國,靠著別的過多的幫襯什麼的,可以成為發達國家,但是本國的經濟也非常的脆弱,經受不了打擊。
但凡是大國,基本上都經歷過原始積累的過程,而那個時期的中國沒有,再加上內憂外患的情況下,能夠成長起來絕對是不容易的。
現在呢,這個時期呢,完全沒有對手的好吧,如果說這樣的一個時期朱厚熜還不能有一點作為,那真的白瞎來到這個世界了。
後面朱厚熜帶著嚴嵩在這個底下宮殿里逛了逛,順手撈起一支長槍,讓嚴嵩體驗了一波現在槍械的魅力。
「陛下,這」看著深入牆壁的空洞,一時間驚訝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他也不是沒見過火槍,但是這威力明顯不一樣啊,而且剛剛陛下又裝了一個什麼進去,又開了一槍,時間好短啊。
「哈哈,這就是新式槍械,具體的參數什麼的你可以問問楊慎什麼的,朕不是很清楚,不過這東西很強不是麼,就是子彈現在不是很多,真要是想打,掏空家底打一仗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給朕時間,朕可鎮壓一切之敵。」
朱厚熜挑了挑眉,以前還真沒開過槍,現在玩吧,感覺也沒什麼太大的意思,威力是不錯,但是對自己的殺傷力有限,數量多了很難搞,少量的完全不構成威脅,徒手接子彈並不是夢想。
嚴嵩神色復雜,逛過槍械區,朱厚熜有帶著他道研究大炮的地方去,哪里估計在造炮彈呢,這種東西在朱厚熜看來,還是有點落後,畢竟雖然沒上過戰場,但是電視上東風快遞總看過吧,使命必達,那才是科技感,但是在嚴嵩看來那就是慢慢的科技感啊。
帶著嚴嵩逛了一圈,這種科技的碾壓,然嚴嵩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咱們生活的真的實在一個世界麼,那都是什麼玩意啊,還有那什麼 里啪啦的,人類也可以控制閃電麼?
他感覺自己和他們生活的都不是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太玄幻了,有這些東西他怎麼都不知道的,難怪陛下對外面的都不是很在乎,外面的是什麼,是和權利,這里是什麼,那是知識與未來,二者稍微對比一下也知道了。
那些文官所在乎的,陛下觸手可及,而且陛下也有足夠的力量隨時掌控局勢,所以說,陛下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甚至都不需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這一趟下來,嚴嵩感觸很深,之前或許還有同楊慎比一比的想法,但是現在,他放棄了,他根本比不過楊慎的,首先看看楊慎干的那都是啥,國之重器,國家之根本啊,而且人家不在乎權利,可以說只要他這麼保持下去,哪怕是後面沒什麼成果,只要不出什麼大錯,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那是無可替代的。
至于他嚴嵩麼,或許有一時的寵熊吧,但是終究有一個時間吧,只能說,這一行讓他更加清晰的認識了自己,也認識了陛下。
「行了,楊慎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準備一下吧,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現,完全沒必要慫,大不了咱就打碎了重來,把那些大臣都給撤了,創造一個咱們希望的世界,只不過那時候你可能會很忙。」
朱厚熜給嚴嵩一個我看好你的表情,你加油,這個國家需要你。
嚴嵩幻想了一下整個國家的事情全靠自己一個人來處理,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那大可不必,不能這麼搞,會死人的。
「咳,陛下千萬別這麼說,明天微臣一定打出氣勢,必不會丟了陛下的臉面。」我可不想一個人擔起整個大明朝,這擔子太重,我可擔待不起啊。
嚴嵩立馬認慫,真要是改革那也得一點一點的改,一下子就這麼一擼到底,他受不了啊,會崩潰的。
「哈哈,那你加油,朕就這麼一說,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該搞咱就搞,該說咱就說,不要害怕,出了事有朕給你兜底,結束之後你也不要亂跑,先在皇宮呆著,朕倒要會不會有人鋌而走險。」
「諾。」嚴嵩微微點頭看到這里的東西,他還是有點底氣的,這樣真的挺好的,有陛下兜底,明天看他舌戰群儒,一群小卡拉米,還敢在我面前放肆,看我罵不罵你就完事了。
朱厚熜微微點了點頭也就直接走了,雖然他想找也能找得到楊慎,但是楊慎明顯躲著他,找他也沒意思,還不如回去呢,該交代的也交代的差不都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小場面而已。
回來自然是先把呂芳給叫進來問問情況先。
「陛下您回來啦?」呂芳有些差異,對于陛下來去無蹤已經習慣了,但是今天貌似回來的有點早啊。
「嗯,外面的家伙走光了嗎?」真要死太多了,朱厚熜主要還是怕沒人做事,至于社會的輿論嘛,與他何干,再者說了,要是這點社會輿論都壓不住,那他豈不是吃白飯的。
「走了,都走了,不過明天的早朝恐怕不會消停啊。」呂芳不免有些擔心,其實這麼耗著也挺好的,只要心夠硬,讓他們站著就是了,往常要是有這種事情,不讓官員們跪個三五天的都不算結束,但是陛下竟然想正面硬剛,這可不是個好想法啊。
一旦上早朝,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主要是朝中陛下這邊的人不多,真要是嘰里呱啦說起來,陛下會很被動,總不可能讓陛下跟滿朝文武去吵架吧,那樣太掉價了,所以最好還是不上朝是最好的,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走了好啊,明天早朝見真章唄,總不能讓他們堵在門口吧,朕看著心煩,明天能談就談,不能談就算,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以為朕會怕他們不成,他們還能怎麼威脅朕不成?」朱厚熜冷笑,不听話就都給撤了,人少了正好漲工資。
「唉,這樣終歸還是不好,到時候他們三言兩語的,陛下會很被動的。」呂芳還是有些擔心君君臣臣的,如果臣子們都反對,皇帝又能說什麼呢,畢竟你的命令總要有人去完成吧,要是大家都不認你,那還是至高無上的皇帝麼?
「放心好了,朕還能怕他們不成,叫他們放馬過來便是,朕既然叫他們上朝,朕就不會怕他們,這些人啊,就是越怕越起勁,朕要是不管他們,你信不信,他們能一直在外面等著朕,就等著名垂千古呢,要不是朕怕沒人干活,朕會管他們死活?死就死,讓他們後代看看,他們能不能青史留名。」
朱厚熜冷笑,不是他吹,要麼起兵直接把他推翻了,否則他根本不慫,就憑他活這麼長時間,誰敢編排他,真要是發狠心,他甚至可以搜查民間書籍,文字獄又不是不能搞,有些文人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在封建社會,讀書人的特權都是統治者給予的,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認為自己就應該高人一等,有些皇帝也看不清,殊不知,能給你的就能收回去,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沒有人是不可或缺的。
科舉制度是一項壯舉,但卻讓讀書人越來越膨脹,文官集團不也是如此麼,自認為高人一等,可惜,朱厚熜不想慣著他們,等自己的人才培養出來,不听話的全給換了,只要自己兵權在手,誰敢放肆。
而且部隊中經受思想政治教育出來的人忠誠度絕對比那些天天喊著忠君愛國的文人要高,因為他們有自己的信仰,這書還是朱厚熜親自編撰的,人一定要有信仰,不然他就有可能為所欲為,當有了信仰之後,他就有所畏懼,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也就有了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