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根本就沒有辦法應對。
而金並那邊則是在第二天就明確發聲。
人,是自己帶走的!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是如同一記重錘一樣狠狠地敲在所有人的心頭。
霸道,無與倫比的霸道。
這就是黑幫皇帝該有的樣子。
是自己干的就是自己的干的。
直言不諱,敢作敢當。
就連警察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曾經金並的死敵,就是最好的榜樣。
但凡是成為過金並敵人的人,幾乎都死了。
要麼就是隱姓埋名,逃到了其他地方,要麼就是尸骨無存,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就是這樣的雷霆手段,才導致現在沒有人敢招惹他。
就連政府都不敢輕易和他開戰。
但這口氣,尼克怎麼可能會咽得下。
他當天就是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關于針對金並各個手下的。
金並他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那處理一下他手下的各個店門,勢力範圍,不還是簡簡單單嗎。
雖然不能對金並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卻可以很好的惡心到他。
這就足夠了。
畢竟,尼克也不傻。
可不想因為成為某些人的槍,去幫他們解決掉金並這個麻煩。
不過嘛金並也只是現在暫時放任一下。
等他將九頭蛇那幫余孽徹底搞定後,尼克第一時間就會出手把金並一手造建的帝國給摧毀。
他必須要讓那些人知道。
神盾局,不是想惹就惹的!
而這幾天,在經歷了這些過後,尼克的精神也變得高度緊繃了起來。
看著日益增多的任務量,尼克雖然很不情願,但也只能臨時睡在三曲翼大廈幾天。
沒有辦法,那些任務都是自己下達的,所以必須得由自己坐鎮來處理一些突發麻煩。
一個星期下來,效果也是很明顯。
金並雖然並沒有損失太多。
但他的一些手下,卻是損失慘重。
尼克第一時間就是把幾個毒品販點給一窩端,並且抓捕了不少金並的手下,收繳了不少武器和毒品。
這些都是最底層的人員,沒有多少人會關注。
所以消失了也就消失了。
就連金並本人,也是在好幾天後才知道尼克居然動了這些陣仗。
雖說都是一些小角色,但尼克的行為,就和在狠狠地打他的臉一樣。
金並可是最好面子的,怎麼可能會做事不管。
即便只是一些他連存在都不一定確定的人物,但他還是決定要出手制裁一下尼克。
絕不能就這麼讓尼克白白佔了自己的便宜。
也是得給世人一個警醒。
金並,不是那麼好惹的!
就這樣,雙方都是各懷鬼胎的加派人手,對各自的地點進行阻擊和突擊。
雖說每一次的規模都並不大,但勝在每一天都有好幾場事件會發生。
對他們雙方而言,無痛關癢,但對于那一帶附近居住的居民來說,這段時間就是和地獄一樣的存在了。
每天半夜都是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吵醒,是不是還有幾個被打飛的碎塊掉進自己的房子里。
搞得他們連睡覺都睡不好。
但雙方都只想著惡心對面,並沒有管那麼多。
一邊只想著惡心對面,一點一點對其造成傷害。
另一邊則是一心報復,抱著你傷我一寸,我還你一尺的心態瘋狂反擊。
就這樣,雙方的反擊戰一直持續了一星期有余,打的還是你來我往,甚至有點樂此不疲的感覺?
金並大廈。
這是一座無論是視線,還是地處位置,都十分完美的建築。
旁邊就是布魯克林大橋,可以直接抵達曼哈頓。
而這座建築的主人,則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皇帝。
金並!
大廈樓頂。
金並和往常一樣眺望著窗外的風景。
站在這個地方,他放眼望去,無數高樓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了。
看著窗外即便是深夜,但還依舊如白天一般亮眼的霓燈,金並顯得很滿足。
他很喜歡這種眺望城市的感覺。
這種上位者的既視感,能給他的心靈帶來很大的滿足。
右手抵著手杖,魁梧的身形使得他看上去就和一座小山一樣。
但如果你以為在這被微微撐起的衣服下面,掩蓋的都是肥肉的話,那就錯了。
全身上下,常年保持在百分之二的體脂。
使得他幾乎可以靠著肉身抵擋一些子彈。
徒手打穿一片水泥牆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這也是他立足黑幫的根本所在。
靠著這一身迷惑性十足的肌肉,換做是任何和他第一次交手的對手,都會被騙得不清,並且還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正常情況下,金並甚至可以和美隊五五開。
雖然美隊靠著超級士兵血清獲得了遠超常人的力量。
但金並也不是什麼善茬。
硬生生將自己鍛煉成這樣,並且還精通各種格斗技巧。
「歡迎回來。」
背後大門響起一道敲門聲,金並甚至都沒有回頭去看,就是猜出了來者是誰。
正是之前在長老醫院一直昏迷不醒的靶眼。
當時可是就連最權威的醫生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讓靶眼迅速醒過來。
但是金並,卻是做到了。
雖然現在的靶眼全身上下都還纏著綁帶,看起來就像是個木乃伊一樣。
但他卻還是從病床上爬了下來。
而這一切,則全都得益于金並在私下開發的一些藥物。
副作用雖說有些大,但卻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病人的傷勢。
對于正常人來說,肯定是能不用就不用的,畢竟很多副作用都不是他們承受得起的。
可他們這些常年在刀口上舌忝血的黑幫,則是哪里管得了那麼多,反正先用了再說。
到時候出什麼事情也是到時候的事。
就比如現在的靶眼。
在注射藥劑後,身上原本難以愈合的傷勢也是在短短一星期內恢復到了現在的樣子。
雖說距離完全恢復還有一定的距離,但也比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好了不少。
「還得謝謝老板給我打的那東西,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最多再給我一個月,我就能恢復正常工作了。」
「一個月嗎?」
金並呢喃一聲,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隨後手杖點地,轉過身來,看向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