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鐵?你怎麼想的啊這是?再不會想也頂多是軼軼吧!
氣死我了啊!
小時候上學,老師經常把我名字叫做宋鐵。
哪個女生能有這麼陽剛的名字。」
在原地,宋軼一通抱怨,表情上故意夾帶著幾分氣性。
但齊雲成知道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因為一會兒那一張臉上,就多了其他的表情。
然後立刻詢問一聲。
「對了,你現在這麼有人氣,是不是不能談女朋友啊?那到時候我們悄悄地談?」
「這倒不存在,我又不是那些靠臉的明星。要是靠臉,之前我早就餓死了。」
「那就好,我剛才還擔心來著。走吧,再陪我逛一會兒。」
說完話,宋軼毫不猶豫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意圖已經很明顯。
不過就在齊雲成牽著的那一刻,她卻下意識驚訝了一下,因為自己的手很涼。
但他的手,卻很溫暖。
彷佛一塊冰都能被融化。
「你的手這麼暖和嗎?現在的天氣可這麼冷誒。」
說著又將另外一只雙手遞到了齊雲成的右手手背上,一時間就是她的兩只手抓著他的一只手了。
而她這一抓,齊雲成這一邊感受到的就是一陣冰冷以及又一陣柔軟平滑的觸感,但是沒有絲毫放開的念頭。
倒是很無語地說了一聲,「你兩只手都在我這,你還怎麼走?」
「嘿嘿!行了,稍微暖和了一點,走吧,隨便再去看看。對了,我記得附近有賣小吃的!」
「你不是才吃完飯嗎?」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吃而且認識回家的路!所以以後就麻煩你多照顧照顧了。」
「行!反正搭上你了唄。」
……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在差不多晚上七點鐘左右。
齊雲成出現在了德芸的廣德樓後台,同時手里提著一個袋子。
「抱歉,稍微來遲了一點,小孟,你自己看看合身不合身,我盡量按照你的身材拿的。」
瞧見師哥到了。
小孟、周航兩個人都小跑著到身邊。
不過還沒有把大褂從裝的袋子里拿出來,周航站在旁邊便不好意思的開口,「對不起,都是我把孟老師的大褂給燙壞了。
還讓你跑一趟。」
「沒事,順便而已。小孟,你自己看晚上穿哪件,還有我看看那燙壞的。」
這麼一說。
哪里還需要孟鶴糖去拿,周航立刻去一邊的架子上取下,然後展示過來。
是一件深藍色的大褂,整體情況看著沒有問題,但是領口那已經變得有一點暗灰了。
那就是燙過頭的痕跡。
並且大褂是純色的,這一下真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但是不怎麼太礙事,至少還沒有到焦黑的程度,並且也沒有破壞衣服的面料。
于是幫忙支了一下招。
「先看看是什麼布料吧,如果是棉的一類,可以馬上撒些鹽,然後用手輕輕搓一下。
搓得差不多再放在陽光下曬一會兒,當然也不能光曬,還是要用清水洗淨。
這樣能減輕甚至完全消失。
絲綢的話,給蘇打粉摻點水吧,然後涂在領口,等水蒸發後,再墊上濕布熨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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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布料再說。」
「師哥,你知道這麼多呢?」小孟在旁好奇的問一聲。
「廢話,我在劇場待多久了,什麼情況沒有遇見過,行了,最後要是實在弄不了就重新做一件吧。
兩三天的事情。」
「誒,謝謝師哥了。」
答應一聲。
孟鶴糖開始選師哥帶過來的兩件大褂,這是預備的,面料肯定差,但足夠今天晚上說。
而等挑了一件顏色同樣的大褂後,他倒下意識給師哥說起了一件事。
「對了師哥,今天干爹少有的來後台了。
看起來挺高興的,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們也沒問。
剛才去隔壁劇場了。」
「是嗎?」齊雲成隨意說一聲,然後不自覺勾勒出笑容,因為知道大爺在高興什麼。
雖然他還不清楚他和宋軼的事情,但是大爺那邊估計也是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不然不會這麼開心。
而也就是這麼一想。
後台口。
大爺的身影還真出現了,並且看見齊雲成後止不住的開心,「喲,雲成,你回來了啊?
不對,怎麼回來得這麼早啊?
閨女走了?」
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齊雲成十分無語,「我過來送下大褂。」
「害!送大褂你隨便喊個人送回來就是。」
于遷自然是想孩子多陪陪那個閨女,為了這麼一個事情,完全犯不著。
但哪里是他不想多陪陪,宋軼之後吃了一些小吃,就吃飽了,吃飽之後那是直接不想再逛了。
然後就打車把她送回去。
所以也不算是刻意。
不過也就是在說的時候,忽然于遷這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接,哪怕沒開免提,在大爺身邊不到一米的齊雲成依舊能听見是誰的聲音。
「大爺!您吃完飯沒?」
「吃了,怎麼了?燒餅?」
「我和小四也是剛吃完,您在哪?我告訴您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嘿,您一定感興趣。」
「什麼感不感興趣,直接說不成嗎?」
「不成!我得當著面,您就說您在哪吧?」
「廣德樓。」
「行 ,我們馬上過來。本來我給師父師娘也打過電話,但是他們都太忙了沒接。
您就在那別動,我們馬上過來。」
電話里。
燒餅急急呼呼的狀態,不知道遇上了什麼好事,但就是沒說。
這讓于遷還真有點期待了。
干脆就坐在後台不走了,然後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在一邊慢慢等著。
至于齊雲成完全習慣了燒餅這風格,當初只是體重減輕就大晚上給自己打一個電話,這一次不知道還能是什麼「大事」!
所以完全沒關注。
反而在一邊幫小孟看看這個大褂,順便也教教周航怎麼熨燙大褂,這一點對他們來說,還真是除開業務上必須要學會的。
因為時不時能用上。
但是剛才那些話,孟鶴糖他們是不可能听不見的,好奇的問一聲,「師哥,我怎麼有點听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不過干爹最後說的話我倒是听見了。
這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