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信息量,瞬間讓宋軼瞪著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齊雲成。
感情買的時候就是把自己當做女朋友而買的嗎?
還真是想的很多啊。
所以一時間宋軼抿著嘴,想笑也不是,不想笑也不是。
可齊雲成哪里能說什麼,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再開口,「阿姨謝謝您!幫我打包一些花吧!」
「行,喜歡什麼就說,我給你們這一對優惠一些。」
「謝謝!」
兜兜轉轉,齊雲成先邁開腳步,離開女朋友的身邊,然後在店內尋找了一些她可能喜歡的花。
因為真不能直視她那犀利的目光。
不過哪怕他走了。
宋軼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但卻一直是忍不住笑的。
因為總感覺當初的表白是不是自己有點傻了,應該可以不用說那麼多的。
畢竟說那麼多,還挺尷尬。
其實只要一句,我喜歡你就足夠了。
現在一想起那時候的表白,雞皮疙瘩真能掉一地。
因為對于女生來說,的確是不怎麼好開口,但是她卻憑借一股子勇氣說出來。
所以當時臉紅完全是正常的現象。
但是看著齊雲成買花,以及體會到在一起的感覺,又認為一切都知道了,自己的第一段戀情嘛。
開心就成。
「就這些吧!」
挑選得差不多後,齊雲成毫不猶豫地確定。
反正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完全不需要再抉擇花語到底什麼意思。
而等打包好的時候,幾朵玫瑰以及一些搭配的花,就來到了宋軼的面前。
宋軼這也才明白他為什麼要過來了,但還是疑惑一點。
那就是廣德樓附近也有花店。
為什麼要選擇這一家。
不過也沒多想,開開心心地就收下了。
對于花,身為女生怎麼可能不喜歡,所以懶得猜想有的沒的。
可也是恰好的事情。
宋軼剛接過花,聞著味道的時候,齊雲成那邊電話就過來了。
一接,還來得及開口。
小孟在另外一邊,就帶著各種著急和委屈的聲音。
「師哥,有空嗎!我沒辦法了!」
「怎麼了這是!」
「晚上干爹郭家菜的場子,師父讓我過來看看,然後順便接干爹過去場子。
但是現在喝到沒譜了,我勸不動。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打電話找誰,師哥你能幫我想一下辦法嗎?」
劇場方面一般有事都是找欒芸萍,然而像這種生活的事情,其實他們師兄弟也都習慣找他。
因為他進德芸很早,所以也算是很照顧他們,自然而然有事,他們就會給他打電話。
不然之前燒餅干嘛大半夜還要打電話報自己體重。
而兄弟之間,齊雲成倒也不覺得麻煩。
只是現在被小孟這一句話,弄得也有點焦頭爛額。
「大爺喝了多少?白的?」
「似乎沒喝白的,我沒在桌子上看見那些瓶子!」
「那就好,啤酒應該不礙事。
還有一個小時開場,讓大爺緩緩,然後想辦法拖上車送到劇場就成了。」
孟鶴糖在那一邊腦子混亂得不行,「師哥,雖然沒喝白的,但是我問了,他們三個人現在似乎喝了有十八扎啤酒!
但干爹喝了多少,我不知道!」
「好家伙!
那人均下來也不少啊!」
王府井的公路邊,齊雲成拿著電話幾乎快喊出聲來。
不驚訝不可能,尤其是對他這種酒量小的人來說。
因為這個扎可不是光用瓶子來形容的,一般啤酒瓶也就五六百毫升,而一扎就是一到兩升。
保守算的話,一扎等于三瓶。
十八扎就是五十四瓶啤酒。
哪怕除以三,大爺也至少喝了十八瓶。
要知道五點半到現在六點多,可才一個小時。
這是酒里沒有一點血啊。
得不像話。
完全把啤酒當水喝了。
而到了這個程度,齊雲成真的有點慌了,想打電話找其他人過去看看的想法煙消雲散。
自己不過去看看是不行了。
不過還沒有再來得及說其他話,小孟在那邊繼續開口著。
「大爺現在就是醉了,但是沒有徹底醉死的程度。如果醉死了,我還能背著走。
可還沒醉太狠,所以我一去,干爹就說我。
我沒辦法。」
「你別著急,具體位置在哪,你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誒,好!謝謝師哥!」
掛斷電話。
齊雲成整個腦子都蒙的,而宋軼在旁邊也是一副被嚇到了的場景,他們兩個人幾乎就是貼身站著。
電話的動靜,她不可能听不見。
而算到于老師大概十八瓶的時候,她的模樣就跟石化了一般。
看來于老師喝酒、抽煙、燙頭,真不是謠傳。
大爺果真是大爺。
瞧見宋軼的表情,齊雲成現在真的是苦笑了,「哎!今年德芸有點不順,我都能預感到之後要發生什麼了。
所以對不起了,我送你回家吧,然後我立馬過去一趟。」
宋軼抱著懷里的花,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用送我了,我租房其實就在不遠處。
畢竟我工作就在這,就租在附近了。
所以你趕緊走吧。
這麼多,哪怕二十瓶都是少算的,于老師真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大爺這個人,有時候一高興那是真的沒辦法,尤其是喝酒上,上了頭,幾乎誰都攔不住。」
「那行,你趕緊走。回頭有什麼情況,再打電話!」
「那我真走了?」
「哎呀,放心,我說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吃以及能找到回家的路。」
點點頭。
齊雲成笑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燕京一處飯店內。
孟鶴糖站在二樓包廂外面,怎麼都不是辦法。
因為他已經進去過無數次了,可還是被喊出來。
給師哥打了電話後。
實在是不能再等了,趕緊再進一次包廂,一進去就是勸。
「干爹!咱們不能再喝,晚上還有演出,需要趕緊走!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開場了!」
同于遷喝酒的還有兩個人,而孩子說出這話,正上頭以及應對朋友的他怎麼可能高興。
直接擺了擺手。
帶著一點苛責且迷迷湖湖的口吻說道。
「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
我們再喝會兒,我知道什麼時候走,你知道我知道??
別理我!
別說話!
一邊兒待著!」
一段話,孟鶴糖站在旁邊是徹底不敢再說一個字,極其委屈的跟旁站著。
而這一站,他發現這幾個人喝酒的量。
隱隱約約要往二十扎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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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大爺一個人且一個下午喝了二十扎酒,也就是那種裝啤酒的大玻璃杯!但是這里的時間也就一兩個小時。
所以太恐怖了,就改成三個人喝的了。
但也厲害!
大爺終究是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