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你告訴我個時間,我好好準備一下。」
「不用什麼準備,還有一兩個月呢!」
「這樣啊!」
「那先這樣吧,我跟大爺這忙完,再給你打電話。」
此刻齊雲成還在大爺家里,自然不能讓他久等,但是剛要掛斷電話,忽然宋軼立刻說一聲。
「先等一下。」
「怎麼了?」
「我想你了,嘻嘻!」
「這才一晚上。」
「一晚上又能怎麼了?」
宋軼在電話里傳來一陣委屈的聲音,不過下一秒想到什麼,著急的說一聲,「對了,我跟你說一個事情啊。」
「什麼?」
「就是上次說我的名字啊,你不是說了一個鐵鐵嗎?我覺得還意外的有點好听?我想了想,你可以那麼叫我。
畢竟也只有你這麼叫我。」
「好听?」齊雲成忽然一樂,琢磨一聲,「掉在地上當當的好听是嗎?」
「哎呀,不說了,你還真是什麼話都能接住。中午一起出去吃飯吧!」
「好!」
電話里。
兩個人沒有說太多的話。
齊雲成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的那一刻,于遷也是帶著笑意在另一邊問一下,「怎麼樣?閨女能來嗎?」
「能!」
「那就確定了。這樣的話,咱們也不耽擱,最近這段時間我就叫人過來弄角色。
然後一步步的開始規劃。
可能到五月份的時候就能正式彩排。
到時候咱們就熱鬧一番。」
「那也說好了,您多弄一點戲份。」
「說好了,說好了。」
一想到自己要穿喇叭褲的模樣,于遷無奈的連說了兩遍話,這對他來說還真是一個挑戰。
但即便如此,他的人設也不會塌。
相反這樣還符合了他一個好玩的人設,畢竟就是一個什麼都能來的性格。
而之後兩個人就算是認真地商量起這一次的劇本。
不是討論好壞。
就是對一些具體的地方和劇情,再商榷一下是不是需要改進,反正做到精益求精。
別看只是他們一群人玩,但是也不可能敷衍。
就這樣聊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候。
于遷和齊雲成兩個人都是信心十足,並且劇本算是徹底定型。
按理來說後者是要留下來吃飯的,但是已經跟宋軼說了,于遷自然也不不會強求。
《仙木奇緣》
熱戀期間他不是沒經歷過,多跟閨女待在一起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今天休息,孩子這能出去玩也算是好事。
但是他們出去玩,另外一邊卻有人一直處于緊繃的神經當中。
不是別人,正是小辮兒張芸雷。
昨天跟自己姐夫說過之後,他可不會真的再犯懶。
所以今天大早上起來,就在姐夫家里看書。
雖然相聲曲藝都是言傳身教,師父口頭上說的多,但是書本上的知識也不少。
更別說他這種斷片好幾年的,需要再重新打基礎打理論慢慢的學。
而正好,姐夫家的這種書不少,所以就窩在昨天睡覺的房間里看。
但是看,那可正是要了命的看。
因為昨天一兩點才歲,結果五點鐘就起來。
沒辦法,他就算是想睡也睡不著。
先不說雲成那邊的情況,就其他德芸演員都在每天的上台賺取經驗然後學習。
他一個比別人落後這麼多的,怎麼可能安穩的下來。
所以這一早起,外加上看書看到現在,眼楮都紅了,布滿不少的血絲。
瞧見這。
王惠這個當姐姐的,在門外面看著怎麼可能不心疼,「行了,看一會兒就得了。
你看看你眼楮,好好睡覺。
待會兒再看不也一樣?
實在不行,你找雲成去,他今天休息。」
「沒事,我再看會兒。」
張芸雷坐在房間里頭都沒抬,說完這一句話後,便不答聲了。
但換來的卻是王惠的一陣埋怨,「現在知道用功了,要是小時候你知道多用功該多好。
要不然哪里會到現在。
看完了,就補一會兒覺。」
到底是女人,王惠怎麼可能不愛念叨,而且也的確是有點情緒。
畢竟小時候他的偷懶,有時候真的是一絕。
反正各種的想辦法,精得不行,而之所以還能唱的好,也完全是仗著郭得剛看管得嚴。
要知道打是真打,同時也更依仗著自己那麼一點天賦。
可是現在一切重頭,就夠他好好學的。
而在外邊坐著的郭得剛,看見妻子這情緒後,問一句,「怎麼了這是?」
「還不是小辮兒嘛!估計昨天就沒怎麼睡覺,這大早上爬起來就看書,又不是一天就能看成的。
而他要是早知道多好啊。
倔了這麼多年。」
郭得剛輕笑一聲,她在那念叨,他卻不在意,畢竟這也算是走上道。
但是一會兒,王惠卻突然想起什麼,「那他這回來,就是準備十五周年露面吧?」
「對!我給遷兒哥說了,給他弄一個角色,然後再慢慢的復出!」
「那他這模樣是不是得改改了?這回來還頂著那一頭黃,明兒我就帶著他去給染回來了。」
「不許染,就這樣吧。」
王惠徹底不理解了,她雖然不說相聲,但是也比一般人了解,哪里見過頂著一頭黃發表演的演員。
不過接連再問一句,「那耳釘呢?」
「耳釘也先不用摘。」
「你這是要干嘛?真讓他這樣上台,那模樣跟個小混混一樣,能好看嗎?」
郭得剛搖搖頭沒多說什麼,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而王惠倒也懶得再過問。
反正她的確沒他懂相聲。
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至于郭得剛怎麼想的,還能有什麼,那就是讓他以這一副樣子進入觀眾的視線。
現在的德芸演員那麼多,他要是真普普通通,那得多久才能有一個觀眾記住他。
所以這樣的話,反而會起到一個很好的效果。
同時也估計他是德芸有史以來第一個帶耳釘染頭發的相聲演員。
按理來說這是不允許的,畢竟哪個相聲演員這樣,但人都是偏心的,郭得剛也不例外。
更別說對象還是小辮兒了。
這也算是一點特殊照顧。
只是當姐夫的又怎麼可能不愛這孩子,也悄悄過去湊一眼他的狀態,看見後,臉上冷不丁抽出一點笑容。
不為別的,似乎就看見了以前還落魄時候雲成的模樣。
這倆兄弟,到底還是歸在一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