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男朋友發的短信。
宋軼拿著手機,止不住的樂,能想象十幾個人一同開口,然後搶不到票的畫面。
但是笑歸笑,那買票的事情還是困難。
「這樣吧,就不麻煩外人了,我們幾個人搶,搶不到也沒辦法。」
「不存在,想要去的話,我能想想辦法,一定可以的。」
「真的?那我呢?我也要去呢!」
宋軼立刻說了一句,問的就是自己去還需要不需要買票?畢竟郭老師和王老師,他們都說過。
只要她想去,都可以直接進後台。
齊雲成倒也直言不諱,「你要是想坐觀眾席的位置,那肯定得買票。
看你怎麼選擇了,是想跟自己學妹在一起,還是在後台看?」
「當然跟月月一起了。」
「那我去買,到時候直接給你,票錢就我出吧。」
「不行。」宋軼立刻斬釘截鐵地發送了這兩個字過去,「怎麼能讓你給錢,我也是有工資的。
現在還不需要養著我。
要養,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
齊雲成有點沒話說了,自己無非是想幫她省點錢,畢竟她這麼愛吃,再說之前也給自己送過票。
所以最後商量來商量去,他算是能幫忙給一半。
不過發完短信聊完這個話題的時候,去翻自己端午場的售票,就那價格,饒是他商演以及專場有一些收入了。
也不得不吐槽貴。
「好家伙,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說一場相聲的錢,都買不起自己的票。」
手指不斷劃著這些座位以及顯示的票價,後面的還好,但是前排的真的是夠可以。
能上千了。
甚至都懷疑自己到底值不值當這麼多。
但這也不是他們定的,全是主辦方的抉擇。
畢竟演員要賺錢,那他們肯定也不能虧。
所以願意來的觀眾,真的是衣食父母。
之後也不多想。
齊雲成只能是多賣力,多學習了。
就這樣之後一段日子,他就開始了端午場的準備,同時還有想法弄到票。
這想要弄到。
是真的很難。
但是德芸里面有一個萬能的人物,那就是師娘。
也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他才敢答應自己的女朋友。
所以跟德芸董事長一說後,票沒一會兒就拿到了,只是這讓他有點無奈。
自己的演出,結果當演員的還弄不到票,還要找董事長,再沒有別的劇場能比德芸要慘。
至于為什麼德芸不送票,只有一個簡單原因,那就是送的票觀眾會不珍惜。
會讓整場節目掉價。
如果他買的票,就會不一樣,他會仔細欣賞每一個節目,實現演員的價值,實現這張票的價值。
所以德芸一直不送票,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過端午場放票之後,賣票情況的確跟預想的一樣,一片樂觀,差不多上架就被秒。
本來齊雲成也跟師兄弟在線搶過,可真搶不過觀眾還有那些黃牛,沒辦法的事情。
《萬古神帝》
但也好在是事先解決了女朋友和那位學妹的票。
然後再過一段時間,小岳從自己的老家回來了。
回來的那一刻。
喜慶的不像話。
同時也是加班加點的在重新回歸自己的演出,然後也參加師父那一邊的綜藝節目。
他現在正需要錢,不努力都不行。
尤其之後如果有小孩子了,那女乃粉錢、上學錢都需要忙活。
而等時間來到六月六號這一天。
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的端午專場,終于要開始了。
北展劇場。
六點鐘。
無數的觀眾開始抵達這里,等待看今天這一次的演出,同時還有媒體過來采訪路人,以便獲得一些流量。
而演員們也早早集結到了後台。
包括侯爺。
他這一次同樣作為主持人報幕。
但是他當主持人,真跟段子里說的一樣,其懶無比。
坐在那後,就完全不想動了。
甚至就連今天他要報的節目,他都不想記,所以一般都是先寫個小條。
到時候看一眼便上去念。
但是這小條得人寫,而他絕對不自己寫。
因為六七個節目,懶得寫。
來到後台,坐下後直接開口,「雲成啊,我麻煩你個事情,」
「您說。」齊雲成正跟師兄弟說著話,立刻轉頭。
「就那節目單你幫我寫一寫,之前我演出的時候,都是高風幫我寫,今天這一場他不是不在嘛。」
听到這,齊雲成還沒說話,欒芸萍在旁邊卻先開口了。
「侯爺,高老師都給您寫了幾年的節目單了,今天你自己寫一次吧。」
「害!」侯鎮那大圓臉,立刻露出一個好玩的表情,「我寫干嘛,我要是能記住我就寫了。
而且我字又不好看,寫完了我自己都不認識。
你們找個誰,幫忙寫了吧。
要不孫悅,你來?」
今天節目有小岳,那孫悅肯定也在,但是坐在旁邊一把大椅子的他,立刻說一聲。
「你不想動,我還想動啊?就我這身材,那是能歇著就歇著的。」
說來說去。
真拿他沒辦法,誰叫他是侯爺呢,齊雲成只好找到一支筆開始給他寫今天這個節目單。
除開他和欒芸萍兩個人的主演。
今天開場便是小辮兒張芸雷了,其余助演分別是小岳、孫悅和孔芸龍。
人不多,但是陣容不低,同時小辮兒也是第一次給大場助演,來了之後,全身心的準備。
哪怕岳芸鵬找他聊天,他都沒多聊,只是一個勁地和目前臨時搭檔對活。
所以也沒人多打擾。
畢竟他才剛回來,就算表演相聲,也模不到東西,更找不到自己的一個風格。
一個演員沒有自己的風格,無論怎麼說都很死板。
關鍵這一點,就連師父他們都幫不了,全憑借個人領悟。
就比如岳芸鵬的賤,是師父說的?
不可能,是他表演了這麼多場小劇場,認為觀眾可能喜歡這個,而且表演這個的時候吃效果。
所以就一賤到底了,而私底下,他還是一個很老實的人。
不可能還跟舞台上一樣浪。
不過這時候,齊雲成趴在北展後台桌子上,正寫著小條,張芸雷倒是過來了。
「雲成,我這有點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