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呱唧呱唧!
在側幕齊雲成和少馬爺說話的時候。
王惠在名流茶館的表演結束了,下面給出一片掌聲。
演員是和演員不對付,但觀眾沒有那麼多,只要覺得喜歡都不會吝嗇掌聲。
一下來。
主持人上去繼續報幕。
報出的演員,便是李樹聲老爺子。
他今天的攢底。
等伴奏老師上去,他再露面,下面觀眾便是爆棚的掌聲。
不過在這巨大的動靜當中。
王惠下來也瞧見了孩子還有少馬爺,對後者依舊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少馬爺,您怎麼一直站在這呢,去後台歇著吧,我給您沏茶。」
馬智明淺笑,擺擺手,「不用了,我腿腳還算可以,能看一會兒,看來你的功底沒有退步。
比你十幾歲的時候進步太多了。」
提到小時候。
王惠只能是以笑回答,畢竟十四歲舉辦的大鼓專場,少馬爺也來捧過場。
但是一晃這麼多年,很多東西都變了,她現在也專精不了曲藝,好在有孩子在傳承。
「謝謝少馬爺!您坐吧,這里有椅子。」
「不用了,也不用管我,我站站也有好處,能活動活動血液,累了會休息的。」
少馬爺繼續婉拒著,同時下一秒和他們娘倆欣賞著李樹聲唱的京韻大鼓。
好听,自然是好听的。
觀眾們也很熱鬧。
而越熱鬧,他越喜歡。
這也是為什麼想跟雲成這孩子演演的原因之一。
畢竟之前因為生病住院,他算是清靜夠了,需要活動活動,不然都認為他這個老家伙不行了。
也或許是想到這里,少馬爺站在側幕心癢癢站不住了,跟主持人商量,找了一個時間點上去跟觀眾們好好聊聊。
觀眾們瞧見這位,興奮程度更不少。
甚至在這種起哄和開心下,少馬爺被推著來了一段白派的京韻大鼓,他老人家的嗓子來不了高腔,但是他的音準以及那個味道唱出來,也能讓人听著舒坦,讓人听著美。
所以觀眾听得開心,少馬爺在名流茶館的舞台上也玩的高興。
不過在老兩位唱的時候。
王惠在旁邊開口,「雲成,看來你這比較麻煩。」
「嗯!」齊雲成自然也听少馬爺說了,但是不在意,「沒事,謝謝師娘為我操心了。
既然老祖都說從長計議,那就從長計議。
我又不著急。
反正拜師不拜師我都喜歡大鼓,不會落下。」
「這個心態倒是好。」
王惠對齊雲成無時無刻都覺得欣慰,誰叫是自家的孩子,又這麼好。
不過再問一聲,「既然事情需要慢慢來,那今晚就回去,還是過幾天?」
「我後天才參加張老爺子的紀念專場,所以明晚回去,主要去瞧瞧金爺爺,好久沒見了,難得來一天天精。」
「哎呀。」王惠心里一陣難受,「你是有心了,我挺開心,可是我這邊事情還多,沒時間去瞧金老爺子,今晚就得走,幫我帶個好。」
「沒問題。」
齊雲成點點頭,很理解師娘,她管理著德芸、德芸華服還有一些其他事物,今天能過來名流茶館唱一段就實屬不易。
只是想起什麼,趕緊給說一聲。
「師娘,老祖剛才說國慶專場,他要過來給我助演。」
「啊?真的假的?」
王惠瞪大了眼楮看孩子,面頰露出不少的喜悅。
老一輩的要光臨德芸,沒有誰會不開心。
「才和我說的。」齊雲成立刻開心的補一聲。
「好!行!等老兩位下來,我好好問問。」
王惠說完這一句話,便開始有點小期待的等著少馬爺下來了。
時間也不長。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
名流茶館晚場開始散場。
散場的那一刻,幾個人一聊一說,國慶專場的話題便熱鬧起來。
當然了。
劇場散場也就證明時間來到了十點半。
差不多聊到十一點的時候。
王惠和齊雲成便和老兩位打了一個咋呼先走了。
前者是匆匆趕回去燕京,她明天早上有事,明天再回去會有點來不及。
齊雲成則不用,在附近開了一個房間算是住下,以及想著要不要去看看天精小劇場。
畢竟真沒怎麼去過。
不過等第二天的時候。
他否決了想去天精小劇場的想法,因為他瞧見有工作人員連帶小孩的觀眾都不讓進,瞬間沒了什麼想法。
的確一般劇場有規矩不讓小孩進,也沒有什麼錯,可身處德芸的他多少對這些天精的規矩不對付。
所以吃完飯,干脆坐車去金老爺子的書館瞧瞧,想踫個彩,再听听老爺子的書。
再沒遇見女朋友宋軼之前,他在燕京就像這樣到處找老先生的場子。
找到了听一天,如果有連天演的,可就了不得了,會一直听。
這也是為什麼會被師父、大爺說不出去走動,老是泡在劇場的原因。
奈何金老爺子歲數大了,看遍了各種劇場水牌子也都沒有寫著他老人家的名字。
于是買了一些東西後,一路模到了和平區榮吉街。
這個地址是老爺子的住址。
不演出的話只可能在家修養。
不過當按了門鈴後。
過來的卻是另外一個熟悉面孔。
對于他齊雲成不可能不認識。
梁紅達。
也是人稱的老梁。
同時也是金聞聲先生的徒弟以及自己師父的師兄。
關系的話,也不錯,早年間他也過年郭得剛的場子听過相聲,在采訪中也是支持德芸的。
「梁叔!」
齊雲成趕緊先喊一聲。
梁宏達一張四方臉忽然露出好玩的表情,並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老郭的徒弟?你怎麼來了。
快進來吧。
師父誒,您瞧瞧誰過來了。」
金聞聲正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腦袋一轉瞧見齊雲成的時候,眼楮都笑得眯了起來。
「嘛風把你給吹來了,快坐,快坐。」
老爺子是高興,但是齊雲成瞧見他的狀態,心里卻莫名一揪,前段時間到現在應該沒有太久。
雖然很瘦,但很硬朗。
現在一看,卻發現老爺子精氣神下降了好多,頭發也花白不少,說不上的滋味。
可他也明白老爺子八十多了,一天變換一個精神面貌也是很正常的。
或許下次見面,就真的已經老得快走不動了。
也難怪劇場水牌子瞧不見他的名字,是要修養身體。
放下手里買的東西。
齊雲成和梁紅達一起到了老爺子身邊,而等後者坐下後,前者才再老爺子的話語中找個凳子。
「你怎麼來了?」
「我跟著師娘過來的,她昨天在名流茶館演出,然後讓我給您帶個好,您身體怎麼樣。」
「好著呢。」金聞聲壓根不想說這些雞皮蒜毛的小事,反而勾勒出一股另類的笑容。
「你交女朋友了?上次我過來問你,你可說沒有啊。」
「對,我交了。」齊雲成忍不住笑,沒想到金老爺子先是念叨這事。
「怎麼樣,是你自己喜歡的類型嗎?別勉強在一起,到時候有說不完的矛盾。」
「當然喜歡了,不過您是怎麼知道的?我師父和您說了?」
金聞聲坐在太師椅上搖搖頭,「我這個人除了評書外什麼都不愛關注,但是有一點喜歡看。
那就是誰跟誰什麼的緋聞。
哎呀,介是我最喜歡的。
所以你前段時間鬧出的一個女朋友新聞,我也看了。」
齊雲成想起了之前誤會的事情,無奈解釋,「那就是媒體亂編的,實際上那個人影不是我女朋友。
是她的閨蜜!」
「哦!」金聞聲饒有興致的點點頭,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這些心態是真好,同時繼續說一聲。
「現在的新聞都是嘛啊,亂編瞎造的。不過對于女人啊,我得說道說道。」
「誒,洗耳恭听。」
「就是這個女人、女孩子,比咱們聰明,因為她有敏感性,不管哪個女孩子你想找她便宜,她知道你沒安好心。
盡管她不說,但是心里知道。
就比如戲校年輕女孩學板兒,老師過來模著手手把手教導,哎呀你這手拿板兒不對啊,得改啊。
女孩兒能不清楚你沒安好心?
要是換我學,我讓他模,他都不模我。」
哈哈哈!
老爺子一說,齊雲成和梁紅達坐在旁邊止不住的笑,老爺子就是這樣,又逗又好玩。
金聞聲自己也樂了,「這些姑娘是有一種自我保護的這麼一種本能,你要是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她,她能有感覺。
所以你別帶著什麼心思過去靠近她,不然你一過去就沒戲。
既然現在在一起了,那就可以放肆一點。
因為落你手里了,她也就跑不了了。
但是女人生氣是很麻煩的,最好別惹她生氣,第一時間你還得哄,還得買東西。
你不劃算。
這錢你留下干點什麼不好。
所以不惹她生氣,就是給自己省錢……」
知道老爺子肚囊寬,看望他老爺子的同時,齊雲成為的就是多了解了解評書。
反正什麼都學,完全不嫌多。
結果先是說了一陣這個,齊雲成不是不喜歡,反而興趣更多了,感覺他對女人了解的不行。
不過也不奇怪。
他這一生,可是有六任妻子。
而多說幾句,齊雲成也說到了宋軼想買一點好吃的東西。
金聞聲听見,第一個幫忙出主意,「喜歡吃是好事,介比愛鑽石戒指的大娘們好多了。
明天你回去的時候就買些糕點,這東西你能好好帶回去,最好買水分少的,不容易放壞。
別管她喜歡什麼口味,你想辦法都給她買幾樣回去。
買得多一點。
我保證她看見是又感動又開心。」
「好,我一定多買。」
「對了,孩子。我教給你一個辦法啊,讓她對你愛罷不能。」
「哎呀!」齊雲成真的笑得沒辦法了,總覺得金爺嘴里什麼話都能出口,只是這個愛罷不能,有點不知道什麼狀況。
「不需要你做什麼,你這樣……反正女人嘛,都是哄的,你這樣做就成。」
花費了幾十秒鐘。
金老爺子給自己孫子支招,齊雲成听肯定得听,至于嘗試的話,有點猶豫,誰叫宋軼可不是一般的女生。
好在梁紅達坐在一旁看不去師父這樣了,坐在旁邊幫忙轉了一個話題,轉到往事和評書上。
別看只是聊天,可曲藝就是這樣什麼才能化作自己的一點經驗以及增長個人見識。
畢竟那年老歲月他個年輕人懂什麼,全靠老爺子科普。
但在要到飯點的時候,他固執的離開了,不想過多麻煩老爺子,另外後天就是張聞順先生的紀念專場。
他也得早早回去。
當然,出門的時候,立刻听老爺子話,用手機搜索店鋪去買糕點。
一買絕對不少。
至少宋軼的胃口一兩天是吃不完的。
買完了就走。
至于金爺說的什麼愛罷不能,冥思苦想決定還是算了,因為只要有吃的,她就愛罷不能了。
《最初進化》
所以壓根用不上。
而就是剛想到這,齊雲成接到了女朋友的電話。
瞧見的時候,真懷疑她是不是屬狗的,自己才買完東西,就來了電話,難不成聞到了這吃的?
「喂!鐵鐵!」
「怎麼樣,你忙完了嗎?你再哪呀,我過來找你,今天我晚上沒事情了。」
看了一眼外面逐漸黑掉的天色。
「你就在家待著,我現在在回燕京的車上,兩個小時後我來找你。」
「嗯!我躺著等你過來。」
最後半句,宋軼故意俏皮了一下,這讓齊雲成內心復雜的掛掉了電話,幸好不是開的免提,不然回去的車子上,定讓司機師傅給誤會了。
不過兩個小時不算多,看一會兒手機,睡一會兒覺便沒了。
等到了燕京,齊雲成迫不及待又打車去了女朋友家里。
由于之前沒有拿備用鑰匙,只能先敲門。
但是門還敲,房門卻打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以及房里明亮的燈光照射了出來。
看見男朋友。
宋軼沒有說一句話,像只老虎一般朝著齊雲成撲了過去,勁 ,好在是穩穩的接住了。
「你要瘋啊你,我手里還拿著東西呢。」
「拿的什麼?」
從擁抱中月兌離出來,宋軼眸子亮的比燈泡還耀眼,趕緊去打量男朋友的右手。
好家伙。
袋子里面放著五六個糕點盒子,每一個還不小,這得多少吃的啊。
雖然還沒有打開以及嘗嘗里面是什麼味道,但她的心情早已經放飛了, 然一口在男朋友嘴唇留下一個印記後,接過東西,拉著進屋了。
進屋的那一刻。
宋軼果斷把門鎖死,生怕今天晚上男朋友跑了。
不過一進來。
齊雲成發現桌子上有不少的雞蛋殼,零零碎碎的散在桌面,其中還有一個正剝好的白潔光 的雞蛋。
「我回來餓了,就煮了幾個雞蛋吃,你要不要吃?」宋軼一邊把糕點放在桌子上,一邊拿起那顆雞蛋。
「我不餓,晚飯吃了不少糕點。」
「那我吃了,不然涼了。」
微微一彎腰,宋軼拿起剝好的雞蛋準備吃,齊雲成則去喝口水,剛從天精趕回來,有點渴。
可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女朋友吃雞蛋的樣子瞬間把他嚇到了。
一整顆白花花的雞蛋,踫到她嘴邊時,沒有用牙齒咬,反而食指輕輕一推全部塞進了嘴里。
鼓鼓囊囊。
「你深淵巨口?這麼吃雞蛋的?」
「唔?¥%……&%#?」
鼓起腮幫子,宋軼歪著腦袋好奇男朋友的話,可她好奇歸好奇,齊雲成是一個字沒听懂。
「算了,吃完了再說,別噎著。」
「唔!!」
話音剛落。
齊雲成的話像詛咒一般,吃著的宋軼突然停止了嚼的動作,表情則變得難受起來。
「得,還真噎住了,你干嘛跟自己這麼拼命。」
趕緊的,齊雲成拿出飲水機上的紙杯接了一點水,給她遞過去。
宋軼抓著水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給自己灌下去,但噎住的時候,靠水咽下去還是會有一陣難受。
于是齊雲成過去輕撫了一下她心口,然後再撫了一下後背。
只是在做後者動作的時候,宋軼忽然有了一個捂著胸口的動作。
「怎麼樣了?犯不著跟自己拼命吧,還一整顆的塞進去。」
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拿著杯子的宋軼,彎著腰喘氣,「你干嘛啊,還這麼早,晚點再說,我還想嘗一嘗糕點呢。
要不然我能這麼一下吃完嗎?」
「什麼這麼早?什麼晚點再說?」齊雲成鬧不明白,更一個字听不明白,但右手再輕撫她後背的時,剎那間愣住了。
女生後背一般都有文胸扣的痕跡,模著有幾分突出感,但是再一踫,這個扣分明的到了左右兩邊。
似乎就是剛才著急的給不小心撫開了。
一下,齊雲成樂了,連忙解釋,「我說我不小心弄開的你信嗎?沒有你理解的那麼著急的意思,不過你這太容易弄開了吧?」
宋軼把水杯放下,右手往自己背後一勾,這東西一般很難扣上,同時開口解釋。
「剛才我在洗澡嘛,為了節約時間就一起煮著雞蛋,洗著洗著怕雞蛋煮久了。
我就趕緊的先穿上,然後過去關火。
所以有點沒弄好。
沒想到你還真從後面給我解開了……不過反正我也要重新系一下,但這種好麻煩的,快幫我弄弄。」
說著話。
宋軼抓著衣角把自己穿的白色短袖給提了上去,露出好看光潔的小月復來,另一只手則依舊捂著好保持文胸不掉落。
而當提到胸口上方位置的時候,一件天藍色的私密文胸以及絕妙的身材暴露在了齊雲成眼中。
兩個人不存在害羞,畢竟又不是沒見過。
只是步子往後挪,打量到她後背時,齊雲成發現的確是被自己給弄分開了,要不是她抓著可能就掉了,二話不說雙手拿著扣帶給弄上。
弄好,宋軼才放下衣服一坐回椅子。
「氣死我了,一顆雞蛋差點讓我見了閻王,下次再也不這麼吃了。」
「廢話,哪個女生有你這麼吃的,你還真對得起你這名字,這麼剛這麼鐵!」
「哎呀,別拿我名字說話了。」
剛坐下的宋軼又探起身打開他帶的糕點,一盒子一盒子的看著就非常好,等打開的時候。
果不其然,里面放著的糕點非常多。
有四方塊的棗糕、有圓形焦黃色的玫瑰圓糕、以及一般小攤賣的普通糕點。
除了這個,天精老字號的糕點也有,比如欣樂糕點。
這是老字號的牌子,一般是香油做的傳統糕點,咬一口就能感受到濃郁的香氣,比如一字酥、白皮兒、京糕排這些不同口味的。
但是看著這些東西,宋軼望了一眼它們,又望了一眼男朋友,似乎一開始想吃的沖動徹底被打散了。
「你怎麼了?」
「買這麼多?你這是跑了多少地方?你干嘛對我這麼好。」
「廢話,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我對別人好,過一秒鐘你就吃醋。」
一瞬間,宋軼也被自己的話逗樂了,開始手舞足蹈的比劃,「不是,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你隨便買點就夠了。
買這麼多,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一想想你跑各種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舍不得。
真的!不想讓你為了我一句話跑這麼多地方啊!」
咬著嘴唇,雙眸在燈光下泛著光芒,齊雲成望著女朋友的表情露出笑容,因為被金老爺子說對了,揣摩得明明白白。
不過至于教的愛罷不能的辦法,還是不用了,畢竟憑借剛才吃雞蛋那一幕,就覺得這自己女朋友的智商應該很好哄。
于是開口。
「這些糕點還是我長輩給你推薦挑選的,你要吃就快吃吧,我估計數量能當你明天早飯了。
對了,你不是說你還有什麼驚喜的嗎?」
「你給我買這麼多,都談不上什麼驚喜了,就是我偷偷的給你做了一件大褂。
想的是演出應該能用。」
「好哇!我看看!」
「我去拿過來。」
起身,宋軼小跑過去了自己的臥室,不一會兒一件暗紫色的大褂在她手里展現了出來。
至于身材和尺寸,宋軼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最近不能見面的這段期間,她就定做了一件。
「怎麼樣喜歡嗎?」宋軼雙手抓舉著大褂肩膀的地方,生怕最底部踫到地弄髒。
畢竟她的租房鋪的不是瓷磚,只是一般的地面。
望著尺寸以及顏色,齊雲成自然滿意,「嗯!可以!正好少馬爺之後要來演出,我不能跟少馬爺穿一樣的灰或者黑!
這一件恰好能解決。」
「少馬爺?」宋軼抓舉著大褂,從後面探出腦袋好奇一聲,「難不成是那位……」
「對!馬智明少馬爺,我喊他老祖,如果你以後見著了,也要這麼喊。輩分非常高,我師父也得恭恭敬敬喊師爺。」
咽了咽口水,宋軼緩緩收起大褂,有點誠惶誠恐。
老祖!
這一個稱呼,她自然听過,但是從來沒有喊過,隔了三輩啊這是,相處起來不知道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