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郭得剛︰你們父女倆非得害我才甘心!

昏昏沉沉躺下。

齊雲成能感覺媳婦兒過來了,可等再有意識醒來的時候,閉著雙眼的他卻覺得身體很重,不知道怎麼了。

難不成真是熬夜熬的太狠?

不至于吧?自己有老的那麼快?應該還很年輕啊?

正想著,忽然有什麼突然模到了自己臉頰,接著傳來一聲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

「爸爸!」

「……」

听著聲音,齊雲成終于睜開了眼鏡,一睜開便無語的不像話,閨女那一張好看的臉直勾勾盯著自己,而小手已經伸過來。

至于多久爬到自己身上玩的,他哪知道去。

「越來越重了你!」齊雲成不得不開口。

「怎麼能這麼說女孩子的體重呢。」宋軼也在旁邊,見老公醒來之後,立刻把閨女抱了起來。

「起來吃飯了,閨女對你睡覺的模樣還挺好奇。」

慢悠悠爬起來,背靠在床頭緩了一會兒,發現時間快一點了。

睡的還行,快睡了八個小時。

只是突然一下愣住了,望著抱著閨女的媳婦兒,「你做飯?」

「我做飯怎麼了?別看不起我,一些簡單的我還是能行了,快來吃吧。」

「我擔心閨女沒的吃。」

「有的。」

「快起來吧,等回來我就得收拾趕去劇組了。」

「行!」

起來穿鞋,齊雲成先去洗漱然後出來坐在桌子邊準備吃飯,吃倒是能吃,可味道有點差強人意了。

就連閨女坐在自己的小桌子上都沒什麼太大的食欲,一個勁的看自己媽媽,再看自己爸爸。

似乎想說今天的飯菜怎麼變成這樣了。

哪怕有肉也是沒有之前的味道好。

「看我干什麼,好好吃飯。」

曦曦︰「女乃!喝女乃!」

「沒有女乃喝,好好吃的飯。」

現在孩子的女乃還沒有徹底斷掉,但看見閨女不吃飯,宋軼哪能干,更不會向她妥協。

可被一說,閨女坐在椅子上,憋屈著表情要哭了。

而見還沒有人安慰她的時候,直接聲音放了出來。

「哇~哇~~」

「哇哇~~」

「哇~~」

一個勁地哭,宋軼無動于衷,齊雲成更是如此,嫌棄她媽做的飯菜怎麼能行,哪怕不好吃你也不能表現出來。

這不故意惹她生氣?

所以只能听著她的哭聲。

哭了幾十秒鐘。

宋軼終于再一次把目光打看向身旁的閨女,兩只大眼楮緊閉著,干打雷不下雨。

顯得全是感情沒有一點技巧。

哭累了的時候,又忍不住停頓咳了一下,咳了一下後又接著哭。

終于忍不住,宋軼從飯桌旁起來,去另外一邊倒了一杯水放在閨女的小桌子上。

「來,潤潤嗓子,潤好了接著哭。」

齊雲成好笑一聲,是有點母愛,但不多。

現在帶娃都習慣這樣帶了嗎?

在哭了一會兒後,曦曦似乎知道一個什麼情況了,慢慢停下動靜,大眼楮朝自己爸爸看了一眼,有一股尋求幫助的模樣。

「吃!晚上再做!」

听見爸爸的聲音,丫頭臉上依舊憋屈,可小手已經有了動作,拿起自己的勺子一點一點往嘴里送東西,送的時候不知道多慢,就是不喜歡吃。

可鬧脾氣鬧得過她媽?

都是女人,又何苦互相為難。

「別管她了,吃飯吧。」宋軼再念叨一聲,一家三口開始好好吃飯。

至于面條,它有狗糧自然不怕什麼,而且對于狗來說只要是肉就喜歡吃。

吃了十幾分鐘。

夫妻兩個人一起洗碗,閨女則好像忘記剛才的事情,繼續追狗玩。

「東西收拾好了?」齊雲成在廚房問一聲。

「收拾好了,時間應該不長,頂多一個月能再回來,今年過年是在二月吧,能趕上。

而且劇組進入末尾,我的戲份不太多。

要不然也不會回來幾天。」

「那就好,今晚我送你去機場吧。」

「嗯。」

宋軼微微一笑,跟對待女兒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對于老公她可是喜歡的不得了,不過這讓齊雲成覺得。

生個女兒難不成還真是個意外?

不過也對,自從閨女能說一點話以及能走路的時候,越來越皮,可不惹大人不高興。

時間不大。

在家里待了一個下午。

齊雲成做了一頓不錯的飯菜,便在晚上送媳婦兒離開了燕京。

這一離開家里又只剩下了他們父女倆外加一條狗。

原本在回去的時候,齊雲成還想找一下師父,不過晚上他並不在家。

之前在拍攝歡樂喜劇人的時候說過,年末了他要和馮曉剛等人錄制《笑傲江湖》,燒餅也會參加,所以最近也挺忙。

于是只能回家繼續抱著閨女听昨天先生給的錄音。

昨天大晚上听的是老祖給的。

今天听的便是李樹聲師爺給的那一些盒帶。

閆秋霞先生、小彩舞、小嵐雲的都有。

在听的時候,閨女也在听,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興趣,反正一直在自己的懷里待著,可能是白天受了她媽委屈的原因,特別黏自己。

而時間一天天過去,齊雲成除了一般的節日演出外,便是去天津安排劇場。

裝修在這段日子裝好了。

但得宣傳,一宣傳出來,網上或者微薄都起了一些話題。

德芸要辦鼓曲社,評價有好有壞,這年頭看不慣德芸的人有很多,但支持的人更多。

比如馬智明先生。

他一表態,不好的聲音瞬間消減,連媒體文章風向都往好的一面寫。

為此讓不少人期待開業那一刻,因為只要不傻都能猜到當天絕對會到場不少的先生前輩。

只是齊雲成不光忙活著鼓曲社,時不時演出完了,還要找人準備蟒袍。

生日趕不上送了,預計到二十周年的時候能送。

可現在也得準備,如果不快點操辦,二十周年都弄不好。

所以最近經常看不見人影,哪怕師父那都不經常去蹭飯了。

一件蟒袍不簡單。

要做貴的,怎麼也得大幾十萬,離百萬不遠。

這麼昂貴的價格,上上下下怎麼可能不多次確定。

款式、定金都要商量好。

關鍵全國已經沒有多少人能做出來,曲藝都發展成這樣,越來越落寞。

能手工做的匠人,更是少數,所以非常費時間。

至于為什麼師父偏愛這,終究原因還是因為喜歡戲曲,平時哪怕再忙都要唱一段,甚至還要演一段。

至于演的好不好,那是外人的看法,這個不可能因為一點評價就阻止了。

……

……

「最近雲成在忙什麼呢?今天封箱最後一天了,也沒瞧見人,小丫頭也沒帶過來。」

2016年過完了一月的生日,又快到了封箱的時候,郭得剛坐在家里,看著幾個徒弟說一聲。

「師父,最近我們也沒看著哇,師哥太神秘了,之前元旦叫他吃飯聚餐都沒答應。」

岳芸鵬在家里逗著郭汾陽的時候說一聲,並猜測了一下,「可能還是鼓曲社吧,最近我看網上好多討論。」

「是嗎?」郭得剛感慨一下,「還有二十多天開業,也不知道他以後要怎麼經營。

干場子不是那麼好干的,去年一年總結下來!張一元、三里墩那邊一直在虧錢。」

「師父,您放心!師哥操辦的鼓曲社一定能好好的,我要不是學不會鼓曲,準給師哥助陣。」

當知道齊雲成要弄鼓曲社,岳芸鵬等人肯定高興,畢竟自己師哥。

「對了,師父!多久吃飯?」

「一提吃飯,你們一個個都來精神頭了?」

岳芸鵬一張大臉上,忽然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家里實在懶得開火,在您這解決一頓算了。

我可以幫著弄啊,說不定一會兒到了飯點師哥也會過來。」

「他還不知道忙些什麼,算了,你去冰箱把東西拿出來弄弄,待會兒燒餅也要過來吃飯,你們幾個加在一塊兒就是飯桶啊。

得吃我多少東西。

雲成還喜歡從我這里順東西,我怕哪天一睜眼,家里什麼都沒了。」

「瞧您說的,我們又不是賊。」

「你們比賊還可怕。」

「那師父我去了。」

屁顛屁顛,岳芸鵬過去打開冰箱,剩下的幾個徒弟要麼跟著幫忙,要麼依舊跟著孩子玩。

不過說起賊,郭得剛拿起手機刷起微薄的時候,還真回想起了以前。

沒錯,當初他們遭遇過賊。

那時候德芸大火,每天劇場幾百幾百的進入,為此什麼人、什麼事情都遇見過。

找茬以及寄威脅信這些都不提。

賊是真把他們嚇了一跳。

當時在大興租房住,家里依舊養著不少徒弟。有一天醒來,徒弟直接闖進他睡覺的房間喊鬧賊了。

出去一看,院牆掏一個大窟窿,順著窟窿出去。

家里的衣服、鞋以及亂七八糟的都在外面,哪怕王蕙的包也是如此。

神奇的是,滿院子的狗都沒有叫,包括那一條藏獒。

後面報了警可不了了之,至于到底是誰,一群人猜不著。

反正那一段時間接觸的人的確挺復雜。

畢竟只要你一火,天南海北的哪不是朋友?

但人心隔肚皮,鬼知道笑臉後帶著什麼心思。

幸好的只是破財,人沒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要知道都偷到你里屋了。

也是正想著。

外面忽然來了動靜。

「師父,我們過來了。」

帶頭的人是齊雲成和小丫頭,後面則跟著燒餅、麒靈、孟鶴糖等人。

「真是被小岳說對了,一群過來蹭飯的。」

郭得剛無語,不過瞧見小丫頭還是高興,問一聲,「閨女呢?沒過來?」

「她拍戲殺青回娘家了,準備接過來一起過年。」

「好!熱鬧一點是好事。現在你們師娘還沒回來,小岳在廚房里,你們自己看著弄吧。」

「好 !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啊,正好我過來餓了。」

二話不說燒餅、孟鶴糖進了里屋。

只有齊雲成把小丫頭交給師父抱。

「怎麼樣?最近在忙什麼,好久沒瞧見了。」

齊雲成哪里能說蟒袍,改了一下話,「還不那些事情唄,一直挺擔心鼓曲社。

不過說起來我其實就是一個負責人,經理!您說到時候開業干嘛我一個人啊,您跟著忙唄。」

听見這話,郭得剛抱著丫頭便了解他什麼想法,好笑一聲,「怎麼?嫌累了?」

「不是!開業前幾天的掛牌以及檢查什麼的,還不得您來?到時候您不過去瞧瞧?」

「用不著!」

郭得剛哪需要操心,「你自己弄,我和你師娘頂多開業那天抽空去看看,然後看你師娘演幾場。

你不是說有先生嗎?到時候一起熱鬧熱鬧。」

「……」

齊雲成說不出一個字。

現在天津鼓曲社場地、裝修都沒問題。

可掛牌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需要有人看著,如果當天師父去了,那他可以什麼都不管了。

現在沒了希望。

「我還不知道你什麼脾氣?你自己累點吧,時間也快了,眼巴前的時間。」

「行,我自己來!先把今晚封箱和年過了再說吧。」

「白糖現在能說什麼?」

「還不是那些話,無非多了幾個零食的名字。」

「對了,你去拿一點零食過來給她吃,我記得麒靈買了一點餅干過來。

還留著幾包。」

「馬上要吃飯了,還給她吃?」

「吃一點不礙事,她喜歡這個。」

當爺爺的疼的不像話。

齊雲成只好拿來一包餅干,一打開,一聞味,小丫頭來了勁頭。

被抱著都要不斷探著身子過去抓。

抓到的時候,小手伸到餅干袋子里模,模到一個便二話不說塞到自己小嘴巴里,跟八輩子沒吃過一樣。

可她那小嘴怎麼可能一下吃一整個,吃一半掉一半。

掉下來的全程由他這個當父親的接著。

「好吃吧。」郭得剛問一聲。

小丫頭在懷里沒回應,不斷用小手掏著餅干。

「來,白糖,給我拿一個!」

郭得剛抱著孩子,有心逗一逗。

可小丫頭吃著吃著便愣住了,有點不想給,因為餅干太香了。

猶豫了良久才從袋子里抓起一塊餅干,但這塊餅干明顯被她抓斷了,大小還沒有一個她的小拇指大。

「你大氣一點行不行!」齊雲成說一聲,「給你整整一包,你只給你郭爺爺這麼點?」

「……」

小丫頭小嘴一別扭,繼續從袋子里掏出一個來,雖然還是斷的,但慢悠悠遞到郭爺爺的嘴里。

吃到後,郭得剛很開心。

可齊雲成忽然想起什麼,「對了師父,您也不能多吃,餅干有點甜。」

「倒霉孩子,你拿不甜的啊,又不是沒有。」

「我不知道您也要吃啊,曦曦特喜歡甜的東西。」

曦曦︰「爺爺,吃!」

郭得剛︰「哎,吃……我孫女給的怎麼能不吃。你們父女倆非得害我才甘心啊!」

齊雲成站在邊上轉過身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趕緊找一包不甜的給閨女換。

奈何要去拿曦曦手上那一包的時候,她還不干了,很貼心地再遞過去一塊。

「好吃,爺爺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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