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石頭喊爹,要的東西就在石室內。
「這周圍都是水,萬一挖穿了怎麼辦?」
「這里有禁制,你要是現在能挖穿。以後你喊我爹,我給你找寶貝兒。」
…
這慫孩子
「那你想挖哪里?」
小石頭在他腦海中標注了一個地方,祖川一看這不是文秀下面的石台嗎?
「你故意的把,秀秀在上面呢,你讓挖她坐的石台?」
「沒事的呀,她現在正在修煉呢,已經用不到石台了,再說里面也有一個她的東西。你就快挖吧,不然你們後面還要挖,那得多耽誤時間啊。」
「對她沒用,對你有用對吧?」祖川問道。
「爹,你就說你想要問什麼把。」
「行啊,乖兒子現在聰明了,那你告訴我這里是什麼地方。」
小石頭在他腦海中說道「這里是一個人的墳墓,不過是個假的。這里只有他的聖紋,現在已經被秀秀給吸收了。」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我練了牆上的功法就會死呢,那功法有問題嗎?」
「功法沒有問題,只不過那是血脈聖法,只有血脈相承的人才可以修煉。」
祖川問道「這麼說秀秀和這里的死人有血脈關系?」
「對呀!」
「可惜了,血脈聖法一听就很厲害,可惜我沒辦法修煉。」
「切。」小石頭的聲音充滿不屑,說道「不就是血脈聖法嗎,要求那麼多有什麼好的。」
「那你給我個好的呀,你說說我給你找了多少寶貝了。結果你呢,給過我什麼?」
「你胡說,我給你的金石壯骨功,比他的還厲害。不然你現在怎麼會有勁氣,等以後你修為高了,就知道多厲害了。」
「那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也不知道在這里需要待多久,我吃什麼喝什麼?」
「爹呀,石台上面就有果子,你十天吃一個就足夠了。快點挖寶貝呀!」
說完小石頭的聲音又消失了,祖川無奈只能幫它挖石台了。雖然這孩子愛耍脾氣,但是這種事情從來沒有騙過他。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就要以挖石頭為樂,這個石台異常的堅硬,那怕用上文三衛給文秀的短劍,也能劃出一個痕跡。
幸好石室里面的果子很充足,吃下去以後身體狀況非常好,這下他更能安心挖寶了。
劉駒在得到文三衛的指示之後,就回到了文嶺城。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次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心里更是對這位前輩交代的事情用心了。
或許是巧合把,劉駒剛回來,下面的人就告訴了他一個消息。
神魔殿又來了一個副殿主,而且一來就挑起了事端。趁著城主府的頂尖武師不在,正在嶺西府逼迫文秀的父母出來應戰。
神魔殿副殿主都是合一第三境的武師,實力毋庸置疑。現在能代表嶺西府的,就是剛突破不久的祖鴻和金凌。
這也怪孫仲信太過于貪心了,居然把實力強的武師都派去鎮守聖路線索。神魔殿就拿這次幽錦宮之行說事,強勢城主府給個交代。
至于是什麼交代,這就和當初祖川和文秀傳授的絕招有關了。
姬天雨得到兩人的真傳,自信滿滿的和靳天宇一起進入了幽錦宮,里面不出所料的並沒有關于聖路的線索。
但是卻真的有一件寶器,而且還是武師通用的寶器凝神玉。
兩人都是家世不凡之輩,自然懂得精神力才是凝練先天之氣的關鍵。寶物當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爭奪。
姬天雨一開始就已經落入了下風,祖川同樣忘記了一個問題,既然瘋魔丹的副作用已經被化解,這位魔神子又怎麼會不利用呢。
雖然靳天宇吃了瘋魔丹,肉身力量也只敢提升到萬斤,再多他的骨骼就會承受不住。既然如此,也不是只有八千斤力量的姬天雨能夠抗衡的,所以只有出絕招了。
祖川的絕招沒有什麼新意,只是簡單的猴子偷桃,因為他知道男人的弱點,也感受過那種滋味,絕對可以讓一個武者暫時沒有威脅。
但是這種絕招不是那麼容易得逞的,所以文秀就安排了另一個絕招,同歸于盡。當然不會是真的同歸于盡,只是為了讓對手放棄下路的防御。
所以姬天雨在感覺正面決戰不是對手時,就一直在找機會使用絕招。
靳天宇一掌擊飛對手,正想下死手時。姬天雨爆發了一往無前的決心,不管不顧直取他的心髒。
不管怎麼說,這要是交換的話,姬天雨有死無生,而他也沒有信心擋住那邊長劍,所以只能無奈的回招防守。
只不過他沒有發現姬天雨的腳,已經趁著前沖的姿勢抬了起來,一聲非人的慘叫終結了這場寶器之爭。
祖川再次忘記告訴姬天雨,如果真的使用全力並且得逞了,那麼就直接干掉他,這樣的話仇恨還能少點。
所以這場嶺西府之難,罪魁禍首其實他。
祖鴻和金凌沒有絲毫勝算,但是神魔殿的人都圍到了嶺西府,他們卻不得不應戰。
新來的副殿主叫連興義,是沒有家人的孤家寡人,所以性格比較扭曲,最喜歡干的就是把別人的家也拆散。
其實靳峰兒子變偽娘這件事,他是非常樂意看到的,但不能代表他就不幫忙報仇。
面對兩個合一第三境的武師,嶺西府看似必敗無疑,然而有一個人不願意了。
要說藥老先生平時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身受重傷,或者是疑難雜癥,基本上是見不到他老人家。
大家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抓蟲子,哪怕是有些已經身為武師的人,曾經都被藥草園子的蟲子折磨過。
就是這樣的一個不起眼的老人,在危機時刻從嶺西府深處踏空而來。
「連興義。」藥老看著副殿主說道「沒想到曾經的小女圭女圭,如今有了這般實力,不知今日為何為難我府中武師?」
「你是,你是當年的藥尊?」
藥尊,五十年前就站在武師巔峰的人物,曾經被四嶺之地所追捧的人,沒想到如今卻成了一個糟老頭子隱身在嶺西府。
「你的記性不錯,就是不知道你當初那麼迫切殺父,有沒有學到他的本事。」
一石激起千層浪,誰都沒有想到連興義居然是弒父之人,無論走到哪里這種人都是被世人所唾棄的。
傷疤被人揭開,連興義怒道「胡說,明明是你醫治不了我父親,現在居然還詆毀我。」
「公道自在人心,出手吧,一會兒還要回去抓蟲子呢。」
兩個頂尖武師的戰斗,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夠看,一前一後進了嶺西府演武堂。
兩人走後,靳峰站了出來「交出姬天雨,還我兒公道,否則死。」
又一個盒子第三境,眾人紛紛為祖鴻和金凌捏了一把汗。
祖鴻說道「修武之人決斗,生死各安天命,你為你兒子報仇也理所應當,出手吧。」
「莫不是你認為還有人能救你嗎?」
「對。」金凌說道「還請劉前輩出手。」
「好。」劉駒大步走入場中說道「這個場子我接了,靳峰想清楚再出手,我手下從不留活口。」
「你,劉家主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們合作不是一直挺好嗎?」
「出手,或者留下。」
「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周殿主出關嗎?」
劉駒不屑的說道「你們是不是現在連自己都騙了?居然拿死了三十年的人說事。」
今天的隱秘消息真是一波又一波,四嶺最神秘的先天高手,居然死了三十年了。
「你胡說,我們殿主是先天高手,怎麼可能會死。何況就在兩個月前,還給我們送來了先天寶血。」
「是嗎?」劉駒說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如果你已經使用過那東西。就吃點好的把,免得留下遺憾。」
「你什麼意思。」
劉駒大喝一聲「要麼死要麼滾蛋。」
靳峰滾蛋了,他是見識過劉駒的厲害的,一直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同樣的境界,差距會那麼大。
嶺西府的一場彌天之禍,被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化解了。就此整個文嶺城陷入了不正常的平靜中,半年時間沒有出現一絲波瀾。
祖川不知道已經過去多長時間了,石台終于要挖完了,文秀的身影也逐漸清晰起來,就這麼懸空盤膝坐著。
從石台上挖出了一個火紅色披風,也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拿在手中非常舒服,這段時間只要困了就蓋著它睡覺。
文秀這段時間同樣是靠果子維生,或許是她在練功的時候也有意識把,每次果子送到她嘴邊,都是三兩口吃下去。
石台最下方就是小石頭要的東西,一滴黑色凝兒不散的液體,剛挖出來就被它搶走了。
挖完石台那一刻,一陣輕微晃動文秀從修煉中醒了,直接一坐他身上了。
「我這是在哪里?」
剛清醒的文秀還有點迷糊,或許是感覺但身下的異樣站了起來。
「小川,你怎麼也下來了,不是讓你在上面等我嗎。」
…
「你先披上衣服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秀的身體似乎都長大了許多,現在的祖川可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了。
曾經好奇的親手感受過男女的不同,雖然姬天雨用上了自己教的絕招,但是對這些事情已經了解了很多。
文秀披上披風,說道「我怎麼感覺自己能飛起來了?」
「那你快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