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方毅一時間當然想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尤其是，在很快就有調查員人上門調查他和秦家之間的關系的時候，毛方毅更是幾乎快被嚇破了膽。
以至于，後來靈康藥業的人找上門來，毛方毅連絲毫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把之前的事情，都給招了。
甚至，在招供的時候，毛方毅還不停地叫喚著，他要見楊帆，他要想楊帆賠罪，要得到楊帆的原諒，要為自己之前做錯的錯事懺悔。
因為，在毛方毅的心里，現在的情況，他想要月兌罪，恐怕，唯一能夠指望的，就只有楊帆了。
他希望，楊帆能夠看在他們之間的那點交情的份兒上，在他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的情況之下，能夠對他網開一面。
然而，毛方毅的這個懺悔，來得實在是有些太晚了。
若是，在他剛開始做錯事情的時候，就來找楊帆懺悔了，或許，楊帆還有可能會原諒他。但是，現在到了這樣的時刻才知道懺悔，已經太晚了。
饒是楊帆內心再怎麼善良，也不可能會原諒楊帆了。更何況，楊帆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單打獨斗了，他必須要考慮老板沈念的想法，也必須要考慮，對整個靈康藥業的影響。
因此，毛方毅想要見楊帆的要求，自然是沒有得到滿足，而且，靈康藥業也正式提出了對毛方毅的訴訟，而且，還是絕對不同意和解的那種。
兩項罪名同時展開調查，很快，毛方毅就被調查人員帶走，毛方毅的制藥公司，也很快就被暫時查封，之前毛方毅對靈康藥業的抹黑行為，也都被曝光。
而楊帆，在這個時刻，也對毛方毅送上了一份大禮，一紙狀告，在毛方毅的兩項罪名之上，再加上了一條。
直接狀告了毛方毅竊取他的研究成功，並且以此盈利多年。
三罪並罰，毛方毅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而在這之前，恐怕毛方毅怎麼都不會想到，他不過就是接受了如日中天的秦家的一項合作，怎麼就能把自己坑到那樣的地步呢！
誰讓毛方毅本身就心思不純，誰讓毛方毅選擇的合作對象是秦家人呢！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甚至，沈念他們，都不屑于耍什麼手段去算計他。
和毛方毅同樣惶恐的人有不少，而隨著對秦家情況調查越來越深入，也有不少毛方毅這樣的人被帶走調查。
被帶走調查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些人被帶走調查之後，就沒能再回來，人心惶惶的人也越來越多。
甚至，還有不少人，扛不住內心的巨大壓力，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干脆就去自首，以期盼能夠減輕罪責。
而自首的人為了能夠減輕罪責，自然會把事情，都往秦家人身上去推，也自然會抖出更多關于秦家的情況。
于是，秦家的情況被調查地越來越深，調查出來的真相，也越來越殘酷。
從十幾年到現在，秦家所做出來的事情，可以說是令人發指，就連上面得到消息之後，也震怒了。
甚至直接提出了要求，這件事情，必須要嚴懲相關人員。
秦家的覆滅，終于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