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菲麗雅得到這個信息以後,就立馬回到了樓上告訴了奧德修斯。
兩人決定明天一早就去這個繩索街看看,調查一下是不是十戒幫的人。
畢竟如果真如那個士兵所說的那樣,那這戶人家確實很可疑。
羅馬尼亞在這時候屬于交戰區,一般的富豪遇到這樣的情況。
早就逃之夭夭了,留下的只有一些平頭老百姓。
回到房間的歐菲麗雅,躺在床上試圖捋順腦海中的線索。
她現在只想趕緊完成任務,然後回到美國老板的身邊。
這里充斥著刺鼻的炮火轟炸過後的硝煙味,然她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呆一秒鐘。
只是一邊想著,一股疲憊感涌了上來,然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間緩緩流逝,戰後的布拉索夫夜晚格外的寂靜,只有偶爾士兵巡邏走到酒店外面時。
才傳來陣陣腳步聲,隨著幾聲鳥叫劃開了黎明的寂靜。
古城區繩索街的那棟古老的別墅大門打開,在天還沒亮的時候。
徐文武便決定啟程前往,布拉索夫北面的高山上。
為了不引起過多的注意,他甚至連一個隨從沒有帶。
也不準備開車,這一段距離以他的實力來說,並不會感覺到任何的困難。
他一個人在布拉索夫的街上快速奔行,只留下一陣殘影。
在他一路飛奔的情況,很快便來到了布拉索夫北面山腳下。
徐文武停了下來,似乎在尋找方向,又似乎在感受那森林傳來的氣息。
然後又運起全力快速向山中趕去,隨著進入森林里面。
漸漸的,與外面不同尋常的地方開始展現。
這片森林仿佛像深山的寒潭一般死寂,周圍彌漫著大量的濃霧。
幾乎猶如實質,連黎明的微光都無法照射進來。
與前面那充滿生命力和朝氣的森林相比,這片林子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
徐文武似乎不受濃霧干擾,一直飛快的在森林穿梭。
所過之處,周身的濃霧仿佛被隔絕成在外圍,形成了一個空白的圓圈。
慢慢的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座高大的中世紀城堡。
全部由岩石堆砌而成,隨著他的到來,古堡中飛出一大串蝙蝠,像是在迎接客人。
告訴他,古堡主人已經知道了他的到來。
徐文武站在古堡門口,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古堡的吊橋緩緩放下。
他還沒等吊橋全部落下,便急不可耐的縱身一躍,跳過了護城河。
向里面走去,進入大廳,一位身穿燕尾服的老者已經站在哪里等候多時了。
大廳里沒有任何現代東西,只有滿牆的蠟燭把整個古堡照亮。
牆壁上都是惡魔的雕塑,惡魔舉著一根尖刺,每一根尖刺上都掛著一具腐朽的尸體。
由下而上,就像串糖葫蘆一般,十分詭異可怕。
老者見到徐文武的到來,並沒有驚訝,優雅的向他鞠了一躬,然後開口說
「徐先生,大公已經等候多時了。請隨我來。」
說完便伸手做了請的手勢,徐文武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話,邁開腳步就隨著老者指引走去。
老者並沒有帶著他向樓上走去,反而是順著樓梯向地下前進。
沒過多久,老者便帶著他來帶一間巨大的石門入口。
石門是打開的,只是一眼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徐先生,請吧。大公就在里面。」然後微笑著站在原地不準備再前進了。
徐文武也沒有猶豫,大步的向石門里面走去。
剛一進入,一股強烈的血腥鋪面而來,讓手染無數鮮血的他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隨著他的進入,原本黑暗的房間,此刻牆壁如同接龍一般,一排一排的蠟燭接連點燃。
然後露出房間內的一切。
整個房間都是一個巨大的血池,里面濃稠的鮮血顏色都已經隱隱有些發黑了。
血池中間是一塊實質的平台,仿佛湖心島一般。延伸出一條路通往門口。
此時台上擺放著一張長桌,長桌里面的那頭坐著一位衣著華貴的男人。
面色蒼白,卻又精神奕奕。徐文武順著道路一路走到了德古拉對面坐好。
德古拉慘白的臉上露出了滲人的笑容,隨手一指,一條血線劃過全部倒入了徐文武面前的杯子里。
然後開口用陰沉沙啞的聲音說道,「這是最新鮮的還未破身的少女血液,我的貴客請享用。」
徐文武有些厭惡的看著杯中之物,畢竟他可不好這一口。
活了千年,他仍然無法接受這種特殊的愛好,但人家拿出了珍貴的禮物招待他、
他也不好甩臉色,只好趕緊岔開話題說「德古拉,黑暗之書到底在哪里!我的人在紐約沒有找到。」
「這可是維度之主西索斯留下的寶物」德古拉說起西索斯這個名字時的語氣,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
「我們都是擁有漫長生命的人,徐,你太著急了。」
「現在有一股勢力已經盯上我們了,對方實力強大,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找到黑暗之書」徐文武看著德古拉悠閑的樣子只好實話實話。
不過他並不認為德古拉會把這個消息放在心上,他明白自己和德古拉是同一種。
如果不是親自和喬治交手過,他也不會將這樣的毛頭小子放在心上。
不過此時他的心情猶如火燒眉毛一樣焦急,當然他也巴不得德古拉輕視對著。
這樣一來他就更好忽悠德古拉和他一起對付喬治,甚至讓這個自大的吸血鬼打頭陣。
「請容許我先享用晚餐」德古拉優雅端起一杯倒滿鮮血的高腳杯,嘴巴上顎兩顆鋒利的犬牙露出,鮮血順著嘴角流成一條血線。
「我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兩個聯手也無法的對付的存在,除非他是維度神魔。!親愛的徐,你被嚇膽了這不像一個強者該有的樣子」
徐文武毫不示弱的揶揄說「德古拉,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就不會龜縮在羅馬尼亞的森林里了。」
‘咕嘟咕嘟’徐文武身邊的血池沸騰了起來,不停的冒著泡泡。
他明白德古拉是借此表示對剛才所說的話的憤怒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