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為什麼要破壞我的木偶,你知道這玩應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嘛,你知道嘛!」
老者惱羞成怒,看著自己一夜的成果被擊碎,心里早已經憤怒爆棚了。
「我今天要將你的四肢砍下,看你有沒有機會在摧毀我的東西,馬上就要日升月恆了,我就不信,你還有手段可以逃月兌…」
老者捧起自己的木偶碎片,心疼的擦了擦後放在地上,又拿出一些膠水,想要將其全部粘在一起,可是不管怎麼弄,木偶都不能完全的粘回去。
這讓本身就是雕刻大師的他更加怒火,一拳砸在地面上,大步走了過來,指著殘缺不全的木偶,吼道︰「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嘛,可也是老夫珍藏的木偶,你把它弄碎了,老夫就用你的身體充當傀儡,讓你成為我的奴僕,一輩子的那種!」
而老者靠近金光的時候,周圍的靈魂體仿佛害怕什麼一樣,不自覺的向後倒退數米開外,而蘇逸也是在這一刻露出一抹冷笑。
「你,終于來了。」
「哦?」老者愣了一下,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獨孤博突然睜開雙眼,猛的一把將其抓到神聖光芒之內,這讓原本還處于憤怒狀態的老者臉色大變。
剛剛他明明確認了獨孤博根本沒有醒過來,怎麼自己靠近他便醒來了,難道說,自己被耍了?
蘇逸冷笑一聲,「呵呵,老東西,剛剛我的那道攻擊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身下的木偶,我听你的口氣,這玩應你視如生命,所以,我將其摧毀後,你必然惱羞程度,想要殺我報仇,這恰恰給了我能抓你的機會!」
老者氣的渾身顫抖,「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老夫怕你不成?」
「不怕的,不怕的,老先生氣度非凡,乃是人中龍鳳,但是呢,你應該有種東西吧。」
「什麼意思?」
老者心里咯 一下,「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你身上應該有類似于驅逐靈魂體的東西吧,要不然那幫鬼魂也不會如此害怕你。」
「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根本不知道。」
獨孤博也懶得廢話,在他身上搜刮起來,果不其然,在他腰間別了一塊漆黑無比的古玉,這塊古玉冷冰冰的,放在手里都可以感覺到那種前所未有的冰冷感覺,
「進村的時候,就應該是這塊古玉引起的,而這個老家伙仗著自己有古玉,才對這里的村民下手,將其煉制成听命于他傀儡,也不能說是傀儡,是靈愧罷了。」
靈愧就是靈魂體成為施法者的傀儡,一樣象征著被奴役終身的。
將令牌拿走以後,老者臉色大變,「給我,快還給我!」
獨孤博一把將其按在地上,老者只有七十三級,所以在封號斗羅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老者面色恐懼,「放了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小怪物,這個家伙怎麼辦?」
「將他扔出去吧。」
「扔出去?」獨孤博皺起眉頭,自己好不容易抓緊來的,這就讓他出去了?
「老怪物,你忘記了哦,他是依靠這塊古玉控制的,如今古玉沒了,他們的恩怨,就讓他們去解決吧,二十年的恩怨,應該也不會太弱。」
獨孤博眯了眯眼,小怪物說的是個辦法。
老者跪在地上,「不要,不要將我扔出去,不要將我扔出去!」
他比誰都明白,如果自己沒扔出去的話絕對會被這幫鬼魂殺掉的。
可是現如今也由不得他,獨孤博抓起他的脖子,直接從金色光芒中扔了出去。
老者在地上打了十幾個滾,弄的灰頭土臉,「該死的家伙,只要我能活著離開,你們統統得死!」
「老家伙,沒了古玉,你終究還是會死在這里!」
果不其然,原本還效忠他的鬼魂全部走了過來,並且在第一時間內將其按在地上,瘋狂摩擦著。
「啊,你們這幫畜牲,是我給你們生命,是我給了你們活下去的機會,給我住手,快給我住手啊!」
慘叫聲,求饒聲,怒吼聲不斷響起。
前方實在是太過于血腥,蘇逸轉過頭去,獨孤博卻是緊緊盯著不遠處的老者。
「小怪物,你說這老家伙已經死了,那我們從哪里得知邪魂師具體位置在哪啊。」
蘇逸︰「????」
他轉過頭看向獨孤博,兩人四目相對,頓時才意識到自己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搞清楚邪魂師聚集地在哪里,現如今這名老者被撕成碎片,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蘇逸捂著頭,嘆息一聲,「又白玩了。」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華麗衣袍的男子一步步走了過來,男子對著兩人深深鞠了個躬,「多謝兩位替我們報了仇。」
「你可以說話?」
男子點著頭,「如今太陽馬上升起,我想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當初在二十年前,這個老家伙途徑此地,將這里的三百名同胞變成了干尸,靈魂煉制成靈愧。」
「而我只不過路徑此地的一名貴族而已,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瑞斯特,武魂殿白金主教,八十三級強攻系戰魂斗羅。」
「什麼,你就是瑞斯特!」蘇逸猛的站起身,他听過他的名號,武魂殿書籍上也記載。
瑞斯特年齡四十三歲,突破到魂斗羅境界,是未來突破到最年輕封號的人才,可好景不長,瑞斯特在執行秘密任務中不幸隕落,尸體不見蹤跡,無法安葬。
最終武魂殿只能將其寫入史書,供後人學習。
「哦,你認識我?」瑞斯特滿臉驚訝,「你也是武魂殿的?」
「在下武魂殿聖子,蘇逸。」
「你是聖子殿下?」瑞斯特趕忙跪在地上,「屬下瑞斯特拜見聖子殿下。」
蘇逸將天淵聖戟收回,將其扶了起來,「瑞斯特前輩不用多禮,和我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聖子殿下。」
「二十年前,教皇冕下讓我前來此地調查人口失蹤,可是我進去這里後,就感覺到全身冰冷刺骨,眼前更是幻境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