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史來克眾人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當听到蘇逸要去海神島,紫珍珠便說道︰「在海魂師心中,海神大人是唯一的信仰。」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嘛?」
蘇逸道︰「當然,在某知空間里,生活著很多神級強者,而海神便是其中一人,他掌控海洋的力量,縱橫海洋數萬年,成就神祇。」
紫珍珠哈哈大笑,「說得好主人,我送你們一程。」
……………
眾人坐在紫珍珠號,朝著海神島的方向進發。
紫珍珠對于自己的船只是非常驕傲的,可不是海魔號可以相提並論的。
海魔號前往海神島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而紫珍珠號僅僅需要半個月,可以想象,兩者之間相差巨大。
「主人,我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在向前進發會觸犯海神大人的威嚴,我也要為兄弟們考慮安全。」
蘇逸看著遠處的海島,微微點頭︰「嗯,我明白,海神島不允許任何人私自踏入。」
「主人,海神島附近擁有很多強大的海魂獸,還有數百只魔魂大白鯊組建,它們會撕碎任何入侵者,你們打算怎麼辦?」
「魔魂大白鯊是最具有攻擊性的海魂獸,哪怕是一只千年級別,都可以與之萬年魂獸對抗,而魔魂大白鯊的王者,正是海神大人的坐騎,是一只十萬年魂獸,實力恐怖至極。」
「在他的攻擊面前,沒有人可以逃月兌。」
蘇逸呵呵一笑,「我有辦法安全通過。」
在蘇逸的安排下,史來克眾人進入龍淵艇之內,在龍淵艇,以及瀚海神魂罩的幫助下,除非是波塞西否則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們。
看著潛入水中的龍淵艇,紫珍珠微微一笑,「不愧是主人,這種魂導器都擁有,接下來就祝你們好運了。」
眾人在海洋中看到了這一輩子都沒看過的景象,蘇逸也為之驚駭,沒想到海洋居然如此美麗。
遠比大陸森林可以相提並論的。
蘇逸負手而立,警惕觀察著四周,就算這里有在美,可依舊是魂獸所在的區域,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讓它們靠近船只的。
就在這時,船艙內的燈光突然變成了紅色,一只只萬年級別的魔魂大白鯊游了過來,但好在有瀚海神魂罩的幫助下,這些萬年級別的魔魂大白鯊根本無法找到龍淵艇的具體位置。
在周圍游蕩一圈,便離開了這里。
雖然蘇逸並不懼怕這幫魔魂大白鯊,但其他人並不行,他們一旦遇見魔魂大白鯊必死無疑。
在確保沒什麼問題後,蘇逸操控龍淵艇繼續向前探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眾人終于抵達最終目的地,海神島!
剛剛上岸,一些海魂師便跑了過來,為首的一名身穿黃色衣袍的男子警惕觀察著幾人。
「海神島不允許任何人踏入,離開這里,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海神島的魂師分為幾個層次,由低到高。
分別是,白衣,黃衣,紫衣,黑衣,紅衣。
由海神的考驗來決定地位。
「海神島不歡迎你們,趕緊離開吧。」
蘇逸道︰「海神島不是通過考驗加入吧。」
為首的魂王嘆息一聲,「小兄弟,海神大人對陸地魂師考驗極為苛刻,不是你們可以通過的,若是貿然行動,會斷送自己的生命,我勸你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呵呵,既然來了,我們就沒打算退出。」
黃衣魂師眯了眯眼,「呵呵,既然如此,希望你們不要後悔,跟我們來吧。」
在這名魂王的帶領下,朝著測試的位置走去。
當眾人離開森林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驚訝不已,因為這里面已經不再是森林,而起翠綠一片水潭,就像是海中海一樣。
水潭周圍都是茂密的森林,看上去有幾百米的距離,相當于一個小型足球場的大小,而水潭正中央中有一個類似于三角形平台,平台上面更是矗立著一根奇異的石柱。
整個柱身上銘刻著無數奇奇怪怪的紋路,那種紋路就好像封印某種力量一樣,動用精神探查就會被反噬,一般人根本無法調查里面的具體能量。
與此同時,聖柱之下坐著一名男子,男子相貌平平,身著黑色衣袍,全程都是閉著雙眼,根本沒有在意這里是否有人闖入。
來到這里,黃衣中年魂師顯得拘謹了許多,那些年輕的白衣魂師也都恭謹的站立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出,可想而知,他們有多麼尊敬海馬聖柱上的魂師。
黃袍男子轉過頭看向蘇逸,用一種尊敬的語氣說道:「這里是海神島七聖柱之一的海馬聖柱,而坐在哪里的便是海馬斗羅,七聖柱之一的守護者。海神大人便是通過七聖柱來傳播神的旨意。你們將在這里得到海神大人考驗的題目。」
話音剛落,黃袍男子看向海馬斗羅,不自覺的鞠個九十度躬,目光中充滿了尊敬之色。
「晚輩拜見海馬大人,這些人都是陸地魂師,此次前來是想要參加海神大人的考驗。」
海馬斗羅緩慢睜開雙眸,澹澹道︰「陸地魂師想要接受海神大人的考驗,有點意思,已經好多年內見到了。」
嗶嘀閣
「你們只有穿入海中海,才有海神大人考驗的資格。」
唐三皺起眉頭,「難道我們還要經歷封號斗羅的考驗嘛?」
黃袍魂師回答道︰「陸地魂師的考驗本就與海魂師不同,海馬大人是按照海神大人旨意執行的。」
「你們誰先來?」
蘇逸向前踏上一步,右腳輕輕踏在水面上,身後的外附魂骨驟然展現出來。
海馬大人眯了眯眼,「居然是外附魂骨,還是一名魂聖,沒想到這一次的陸地魂師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和當年的那兩個家伙也有避之不及的效果呀。」
周圍的海魂獸沖了上來,可在蘇逸身體周圍三米的位置全部被禁制住了。
「好恐怖的壓迫感,這家伙到底是誰?」
海馬大人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沉重,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天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