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每年從倭島、爪哇島、馬來島等東南亞的各處島嶼上,抓來了不少的昆侖奴。
膚色黝黑的昆侖奴,其實都被吳國充當了免費勞役使用。
更有甚者,如女人已經被同化一些,成了吳人的妾室,為吳人繁衍後代,開枝散葉。
對于吳國而言,昆侖奴還是多多益善的。
吳國的庶民要想不服勞役,要繳納一筆更賦,讓昆侖奴代替自己去服勞役。
各種各樣的髒話累活,也都交給昆侖奴去干,死了也不必心疼。
迄今為止,吳國的昆侖奴大概有一百多萬人。
吳國船隊的足跡,在這二十余年來,遍及東南亞。
根據吳國航海家的說法,以及繪制而成的地圖,就慶忌估測的,吳國的商隊最遠已經抵達了大西洋,澳洲一帶。
這是東部航線。
北部航線,吳國的商隊最遠抵達了後世的阿拉斯加,大概是寒冷的北冰洋。
南部航線,則是到了波斯灣那里,跟波斯人從海上展開了交流貿易。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海上絲綢之路了。
「父王,兒臣按照你的吩咐,把我大吳船隊的東部航線,以及各個島嶼的坐標,繪制成了海圖,請你過目!」
公子憂旋即拍了拍手,就有兩名宿衛抬著一張拼湊而成的航海圖,放在了偌大的地板之上,讓慶忌過目。
這一張航海圖,可悲稱之為「太平洋航海圖」,還有許多島嶼並沒有被探索出來,不過能被吳國船隊發現那麼多島嶼,還抓來了那麼多的野人。
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父王,半年前,兒臣所率領的商隊,在東邊發現了一座新大陸,孤懸于海外,不知道土地面積有多大,兒臣估測,這海圖上的面積,只是這新大陸的冰山一角而已。」
聞言,慶忌點了點頭,很是滿意。
公子憂口中的「新大陸」,就是澳洲了。
「憂兒,寡人給你的世界地圖,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
公子憂微微頷首道︰「世界之大,的確無奇不有。父王,兒臣的船隊遠渡重洋,遭遇了大風大浪,以及暴風雨天氣,差點回不來,折損的海船五艘,死者一百二十六人。」
「船隊最後是登陸了這塊新大陸,因為糧食不足,再加上船上許多人染上病——壞死病,我們不得不返航了。」
「不過,兒臣在新大陸那里,留下了五百多人,下一回兒臣定能再次遠渡重洋,找到父王你說的那個美洲大陸。」
能探索到澳洲,這對于吳國的船隊而言,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畢竟,吳國的造船業固然發達,但還是停留在了風帆時代,初步具備了遠渡重洋的能力,卻難以抗壓天災。
一旦發生暴風雨,海船擱淺,或是被漩渦卷入其中的話,船上的人多半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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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土豆、馬鈴薯,都是較為高產量的農作物,寡人很是中意。」
「還有這種事情?」
公子憂有些發懵。
其實,慶忌不太確定,生活在美洲大陸上的,有沒有殷商遺民。
至于玉米、土豆、馬鈴薯,確有其事。
「父王,要是按照你給出的那張世界地圖,我吳國完全可以派人從北冰洋橫穿冰島(阿拉斯加),再一路南下,走陸路豈不是更好嗎?」
「……」
慶忌頗為無語的道︰「那里的嚴寒天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再者,船隊容易擱淺,為了探索那里,之前我大吳死了數百人,葬身海底,或者是被活活凍死。」
「惡劣的天氣,反而成了我大吳航海船隊的最大對手。」
「再者說,從冰島橫穿,再南下美洲大陸,一路山高路遠,可能寡人等不到那一日,他們也不一定會返回大吳,跟寡人復命。」
道理是顯而易見的。
到達美洲大陸已經是不容易了。
萬一到了那里的人,直接不回來,給慶忌玩失蹤,在美洲大陸立國稱王,娶妻生子的話,慶忌也奈何不了他們。
這不是讓慶忌為他人作嫁衣裳嗎?
有鑒于此,慶忌派出的船隊,領頭人基本上是自己的兒子。
這樣一來,在海外立國稱王的是自己的兒子,慶忌還能接受。
「憂兒,這新大陸……澳洲大陸上,有土著人嗎?」
「有。而且還不少。」
「哦?」
慶忌一下子來了興致。
畢竟,在他認知里,原來的歷史上,澳洲大陸是英吉利人發配罪犯的地方,生活在那里的基本上都是白種人。
當然了,土著居民也有,只是存在感太低了。
據說早在四萬年前,澳洲大陸就有人定居。
他們並不是真的「土」生「土」長的澳洲人,那里的土著也是外來移民。
澳洲原住民屬于尼格利拓人種,是東亞和東南亞各種原始人種za交產生的人種。
人類學家認為,他們可能出現在最近的冰河時代。
到澳洲大陸,因為當時海平面低,島嶼之間出現了陸橋,一些海峽之間的水面也比較狹窄,所以他們來到澳洲大陸比較容易。
不過在冰河時代之後,一些尼格利拓人這種船進入了澳洲大陸,時間倒是離現在近了很多。
「父王,兒臣這一回,一共消滅了二十多個澳洲大陸的部落,並抓捕了昆侖奴六千余人。」
公子憂回答道︰「這些土著人,過著跟戎狄一樣的游牧生活,靠獵取袋鼠等動物為生,以野生植物、堅果、漿果等為輔助食物。」
「不過,戰斗力著實差勁,不經打。」
土著人的戰斗力,怎麼可能跟吳國的正規軍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