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不如睡宮中懶覺逍遙

夏目木淺淺的勾了勾嘴唇,「不!」

齊爵扭過頭去,在心里輕輕哼唱著︰可惡,你喝著水這麼天真干嗎,還不是兔子呢,這麼斯文,難道沒見過兩只狼眼直豎著嗎?

蕭沉雪很自然地斟上一杯水來掩飾尷尬,嗯,他還以為暮笙剛喝過水就想著只小兔子呢,盡管他並不認為小兔子可以描述暮笙這刁鑽女王!

飯菜上手,四菜一湯,盡管在座的全是高貴的人上,但並沒有人考究,用筷子很自然地吃著,沒有人說過話;但不久氣氛又發生了變化,夏目木把一塊魚肉夾在暮笙碗里,齊爵夾著牛肉片仍未遞上半空。

暮笙看不慣有人夾菜給他吃,但想著想著就忍耐著,但由于她的沒有開口,接下來的時刻一塊牛肉就放在她碗中,直接蓋在夏目木夾菜的魚肉上,暮笙仰頭看著夏目木,有眼無珠地看著齊爵,終于用蕭沉雪夾進兩棵竹筍來結束這種怪異的氛圍。

蕭沉雪揚了揚手里的筷子︰「這根筷子放在下面還是沒用,再吃一根筍就會有益健康了!」

暮笙接過碗吃了起來……

好像知道死循環要發生,于是再也沒人為暮笙夾過菜來,一頓很快就吃光了,帳單已被人付清,走出家門登上車廂,繼續趕路,可是當齊爵還要騎馬時,夏目木忽然說︰「要真的一路跟過去就要登上車廂!」

齊爵之身分,有心者當知,其為掩飾而乘之車,如因齊爵敗露,其目的無法達到。

齊爵十分鄙夷地哼唱著,但身子反而利落地跳上車廂,並徑直坐在暮笙身邊,暮笙最後才抬起頭看著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消瘦,這些天他恐怕也不好受,只可惜暮笙無法理解,顯然那天她話已說完絕後,他怎麼會若無其事地來到她身邊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自虐」

行為嗎?難道真的只有「自虐」

才會讓人產生這樣的感覺?齊爵的心里不禁開始發慌。到底什麼原因導致他如此的瘋狂呢?到底是自尊心作怪還是其他原因?

收回視線暮笙倚著車壁閉著眼楮,她不應該跟過來,倒不如睡宮中懶覺逍遙!

古代馬車對坐慣現代豪車暮笙而言,無疑可算第一公敵,坎坷一天,差點就想大開殺戒,最後還將披風帽子蓋在頭上,出門就去騎馬,自然也就齊爵這匹馬能為自己騎乘,真的不如騎馬呀!

車內齊爵幾乎沒有吐血,早知暮笙酷愛騎馬,剛直接拉馬就可以了,如今她出門騎馬去了,而自己就在這輛車上。

行走在民間更能欣賞古代人民俗風情,這是村邊,暮笙看著津津有味,又是絕好空氣,天闊地寬,有一種灑月兌之感。

「啊!」

一只小鳥從樹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小鳥傷心地哭了。媽媽走過來問︰「你為什麼哭?」

小鳥回答說︰「我不小心掉進水里了!忽然一聲驚呼劃破天空,嚇得樹林中的小鳥們紛紛飛過。

暮笙朝著聲源望去,離他們不遠樹林邊,兩婦女緊緊地摟著他們,剛才那個聲音是他們傳來了,而且他們前面還有條蛇掛在樹干上,正在挑釁地向他們吐信!

好像找到了那邊的人,有一個人顫抖地說︰「救救我救命呀!」

暮笙一動不動,暮笙對他們說其實蛇並無毒,大可不必害怕變成這個樣子,但又知道他的話估計收效甚微,干脆就不張嘴吧!

而且車廂里,三男一女,可都沒下手的意思,齊爵不會做這種助人為樂之事,除非那男的就是暮笙了,而且夏目木明顯沒這麼善良,對于蕭沉雪來說,他很自然地就認出了那蛇並無劇毒,因此就不需要下手,而且車廂外面的鐵木不受夏目木之命肯定不八卦,因此一行五人,個個武藝高強,只是誰也不舍得下手。

于是,馬車就此駛來,暮笙馬兒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淡然而冰冷,說什麼英雄救美?

天很快就暗了下來,她們剛好到了一個城市,很自然地找到了客棧居住下來,一眾人走進客棧,小二微笑著問道︰「幾個客官打尖刻還住在店里呢?」

夏目木說,宿一晚!

「把請往櫃台那邊來!」

一位年過半百的老掌櫃的抬起頭看了看幾個人,盡管穿著簡樸,但這份容貌氣度一看便是貴人,便微笑著說︰「問幾個人想要幾間房子呢?」

「三。」

夏目木話才開個頭,齊爵就‘啪’地把一張百兩銀票拍到台面上︰‘四個房間!這兒夠嗎?’

老掌櫃大吃一驚,忙說︰「夠了!」

從後面拿了四把鑰匙︰「天字七號房去十號房。上樓左拐!」

齊爵接過鑰匙上了樓,來到門口一瞧,挑開中間一間門走進去,夏目木很自然地明白齊爵這個是為了防自己,將齊爵鄰居家的鑰匙交給暮笙,而自己與蕭沉雪則住在最邊的兩戶人家,自己的屋子自然緊挨暮笙家!

暮笙倒也沒有這麼大心思了,她此刻正躺在床上洗澡睡去,這幾個人的心事她都懶得理會!

客棧里的水被打了一桶又一桶,暮笙幾乎已經入睡,這個大浴桶里的水剛剛打得滿滿的,如果不是身體真的很難受的話,一定會早早地入睡,稀里糊涂地浸泡在水中,累得渾身頓時輕松起來,暖暖的水一浸泡更是想要入睡,于是整個人毫無節制地一點一點地向下滑落,結果直把整個人都浸泡在水中!

夏目木推門進去一看,是暮笙落水滑下,驚恐萬狀,徑直以輕功躍身而上,長胳膊一撈就把暮笙撈出,只見暮笙緊閉雙眼驚恐萬狀趕緊掐指一算,暮笙輕輕一拍,糊里糊涂地說︰「不要鬧了!困了!」

夏目木覺得自己已提到嗓子眼心里頓時卡了一下,又緩緩地落回了原地,緊緊地把暮笙抱在懷里︰「暮笙啊!要嚇死本王了對嗎?」

暮笙只是懶了一懶,揚手推了推他,便徑直走向床上,掀了被便準備往床上躺;夏目木看了看她的舉動眼皮都突了起來,暮笙難道這就是鐵了心要考他自制力嗎?可偏偏就是這個樣子。」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夏寂昀在床上翻了個身,」因為你的衣服實在太漂亮啦!」」那不可能吧?從那天得了她後,他差點做了個夢要和她再溫習舊夢了,但又害怕被她拒絕,于是一直忍著,可暮笙絲毫不覺察,一次次地挑戰著自己的忍耐力,上一次春風半露了,這一次竟直接啥也沒穿過……

當暮笙躺下來把被子蓋起來的一剎那,夏目木握著被子,幽深的眼眸是會把人烤焦的火,嗓音因*黯啞危機四伏︰「暮笙,這就是你誘惑本王的地方!」

俯去把她穩了穩,伸出手去覆蓋思戀已久的美麗……

「扣扣!」

敲門聲傳來,夏目木動了頓,本想無視接著,可不想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且越敲越響,夏目木望著下面緋紅魅惑似妖的暮笙,像烈火焚心一般難受向往,可敲門聲百折不撓地響著,他爬起來,拉開被子遮住耀眼的春光,收拾衣領打開房門,無意中看到齊爵正佇立于門外。

門內外,兩人四目相對,一人深邃淡然,一人傲然挺立,夏目木冷看了齊爵一眼︰「你覺得以這麼天真的方式可以把她搶回來嗎?」

齊爵執劍冷哼道︰「爺才無論幼不稚氣,但爺決不再眼睜睜地看你得了她!」

夏目木扣著門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和齊爵四目相對,終于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把門一關轉身就到了房間里!

而齊爵就站在暮笙家門口,剛才還是傲嬌的神情剎那間就像被霜凍過的茄子一般,雖然已下定決心把她追回去,但真走到現在他也不知怎麼走,那一天她的言語字字都是誅心之詞,可他怎麼也找不出辯駁之詞,即使他試圖改變自我來爭取她,可她還是想要他嗎?

眼前這扇門還沒鎖上,只要一推就可以走進去,然後就可以看見她甚至模到她,但是卻害怕了,不願意看見她淡然的眼神,害怕她會問自己究竟是干什麼的呢?更害怕她在他的視線之外。更害怕她像往常一樣對他毫無關心。

酒醉後的這些日子里他痴痴地思念著她,思念著兩人的初遇、初吻、相擁的氣溫、清晨望著她懶懶地起床、以及兩人在一起的點滴,心里越難受越好,明明是如此在意,自己怎麼會失去她呢,到頭來還得和夏目木作對,自己怎麼還沒有早點下定這個決心呢?

心里是多麼的疼愛,此刻又是多麼的痛苦和遺憾,他如何才能把她搶回來呢?

其中美人更是塞滿了水靈,過往商賈很少有人能拒絕這個天堂般的溫柔鄉,不到水城醉了一次,全是枉然!

齊爵便這樣佇立暮笙家門口,一宿至天明,樓道里來回穿梭的人們看了看他無不驚訝,又看了看那扇關閉的門,似懂非懂,無不投來好奇的眼神,齊爵對于這一切渾然未覺,始終維持昨夜的姿態,紋絲不動。

蕭沉雪打開門出來見到齊爵,又看了一眼夏目木那扇關著的門,無可奈何地搖頭下樓,那兩表兄弟有什麼好鬧心的!齊爵頭也不抬地對蕭沉雪道:」我今天是來找你的。而暮笙的女子,應該說是魅力過人,抑或紅顏禍

由于要趕時間,暮笙罕見地起了個大早,穿戴整齊打開門走了出去,但見齊爵像門神似的杵在家門口,腳步一停,難道應該做到沒有看到嗎?「對不起!我不是來找您的。」

她小聲說,「是來跟爺說的。」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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