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斷裂匕首月兌手而出，亞瑟彈出一掉閃電，劈飛出去。
顯然，任務變了。
熱視線悄然洞穿其頭顱。
「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談話。」亞瑟看著一片狼藉的房屋，道。
與此同時，哥譚另一邊，鋼骨利用科技便利，很快定位到蝙蝠俠。
「我需要你的幫助，蝙蝠俠。」鋼骨帶著全副武裝的戴安娜，庫瑞，超人攔住正在追趕罪犯的蝙蝠俠。
「滾開！」蝙蝠俠大罵，越過幾人。
鋼骨飛身而起，輕松抓捕那人，把他扔在地上︰「亞馬遜女王，亞特蘭蒂斯女王受到了襲擊。」
蝙蝠俠停下動作︰「我幫不了你，你身旁那個家伙足夠了。」
鋼骨︰「我們查到，他們背後是一個叫貓頭鷹法庭的邪惡組織，他們想挑起戰爭。」
「這個世界毀滅了最好……」蝙蝠俠暗道，這個糟糕的世界，已經沒有他值得再乎的了。
「蝙蝠俠？」鋼骨叫喊︰「你得幫助我們。」
「為什麼？」他從萬能腰帶模出酒水，擰開瓶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為什麼為什麼？」鋼骨不解︰「我們是在拯救世界。」
「是你們，不是我。」蝙蝠俠雙眼一眯，發現一道蝙蝠燈光在遠處亮起︰「滾出我的城市。」
每次亮燈，都是他與戈登的約定。
是有關小丑的信息……
小丑是他的妻子，托馬斯對哥譚罪犯痛下殺手，但唯獨無法對妻子……
對于他來說，小丑是他制造出來的，要是那天晚上，他能再快一點。
要是那天晚上死的是他……也許一切都會改變……
望著蝙蝠俠遠去背影，戴安娜毒舌︰「這就是你找到的幫手？呵…」
鋼骨凝視蝙蝠俠離開，嘴中堅持︰「他會出手的。」
……
「這個地方足夠安靜了，沒有人會再來打擾我們。」千米高空之上，亞瑟說。
「……」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嘴硬得像塊石頭。」亞瑟有點無奈，松開手指，任由他自由降落。
法爾科內心中釋然，閉上雙眼，默默接受死亡。
說了，貓頭鷹法庭會報復他的家人。
不說，亞瑟會干掉他。
哪怕亞瑟殺掉小法爾科內…
最終結局也只會同歸于盡，政府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屠殺了市長全家的罪犯在外繼續逍遙。
就算會，貓頭鷹法庭也不會。
「！！！」墜落突然停止，亞瑟抓住法爾科內右腿踝，同時捏碎了他的骨頭。
「你還有兩次機會。」亞瑟說︰「否則，我會改變計劃，把你與你妻子的身體分解，寄給小法爾科內。」
再次松開。
法爾科內距離地面更近一步，左腿被亞瑟抓住，下墜的力道使他的兩條腿依次月兌臼。
「我……」法爾科內苦澀一笑︰「我說……」
他沒有辦法想象小法爾科內同一天同時收到父母尸塊的場景。
也不敢想象。
听完法爾科內口頭述說，亞瑟陷入沉思︰「每個成員身份信息都是隱秘的，虛假的。」
這樣說來，法爾科內尚還有用。
嘖！
輕砸嘴，熱視線蒸發了他軀干。
再有用也沒用。
隨手丟開手中斷肢，心情稍微好點的亞瑟回到家中，而那條斷肢，則意外砸中了街道上的一個行人。
當場死亡。
路人尖叫奔逃的同時，不忘報警。
哥譚市警員很快抵達現場，封鎖現場。
……
蝙蝠俠從樓頂躍下，進入警戒線內，蹲體，從斷肢完好處，抽出一小管血液樣本。
「從空中落下來……」鋼骨觀察尸體後分析，他切下斷肢部分血肉，留做化驗。
起身問超人︰「在這之前，有听見空中異常嗎？」
超人鎮定點頭。
「能分辨出拋出斷肢的聲音，順藤模瓜找出凶手嗎。」
超人再次點頭︰「可以的，他和普通人不同，他很特殊，就是之前和我們分開的那個。好像是叫亞瑟。」
「亞瑟……」鋼骨眼楮一閃。
「听見了為什麼不抓住他。」蝙蝠俠起身轉頭直視超人，淡漠質問道。
超人被話噎住︰「抱歉……」
「一群廢物。」蝙蝠俠不含感情的視線，把眾人唬住。
戴安娜最先恢復，剛要罵回，就听見鋼骨說︰「他還沒有適應。先化驗出斷肢主人。」
只有知道亞瑟干掉的人是誰，才能決定是否立刻去找他。
不然殺的是恐怖分子，就成烏龍事件了。
「直接去找他。」戴安娜直白道︰「逼問出結果就是了，他不說，打到他說，或者用我的真言套索。」
庫瑞站在幾人身後，杵著三叉戟，只觀察，不說話。
「粗魯。」蝙蝠俠掏出鉤爪槍，射出繩索，躍上附近樓頂，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戴安娜有些惱怒，怎麼人類每個家伙都要和她對著干。
……
法爾科內住所，鋼骨從電腦中配對DNA，發現斷肢主人竟是哥譚市市長法爾科內，暗道不妙。慌忙帶著眾人趕來。
看著屋內慘狀，蝙蝠俠吐出一口氣︰「你們的朋友殺了哥譚市長，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這不可能。」鋼骨搖頭。
「事實如此。」
哥譚另一側，郊區別墅內，亞瑟把玩著鉛筆，看著盧瑟發來的郵件。
想了很久，打字回去。
亞瑟︰「你確定有這麼多？」
盧瑟︰「這些舊址，大多都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其中更是不乏有存在幾百年的老建築，比如你所在城市，阿克漢姆瘋人院，上個世紀……」
亞瑟︰「我知道瘋人院與眾不同，可韋恩塔，不是在十幾年前，就被蝙蝠俠炸毀了嗎？」
他不是質疑韋恩塔的存在，而是腦子里的劇情大多指明，跟韋恩家族有關的建築，是清白的。
盧瑟︰「你要知道，韋恩家族曾經是哥譚頂尖貴族之一，即使現在的托馬斯‧韋恩放棄已經被摧毀的老韋恩塔，但他新建立的韋恩賭場卻是實實在在的建立在老韋恩塔廢墟之上。
還有一點，為什麼？是什麼原因讓他放棄對蝙蝠俠控訴。忍氣吞聲。」
「……」盧瑟這波睿智推測，把亞瑟看無語。
還能是什麼原因…
蝙蝠俠就是托馬斯‧韋恩，他自己炸的，他還能自己控訴自己不成。
「沒錯，韋恩家族一直和貓頭鷹法庭有關聯，之所以放棄對蝙蝠俠控訴。
我猜，應該是兩人間達成了某種交易。」
亞瑟表情平靜，十指快速打字，有些事情，不吐不快︰「有沒有一種可能，托馬斯‧韋恩就是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