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非作歹的,像我們歷練期間,如果遇到了,對方是神朝的通緝犯,我們就會出手直接斬殺!」聶乾乾迅速的解釋道。
‘這是兩個條件啊!’
吳天心里一動,問道︰「如果遇到的不是神朝的通緝犯呢?」
「抓住他,送官府!」聶乾乾一本正經的說到。
「咳咳咳……」吳天被聶乾乾的話給嗆住了。
泥煤呦~
還特麼的送官府?你們不是修士嗎?
「為什麼送官府啊?」吳天撓了撓頭。
「神朝有令啊!」聶乾乾理所當然的說到。
「……你給我講講外面的世界唄~」吳天放棄了自己被小說毒害的思想,準備向聶乾乾好好的請教一下。
「好吧~」聶乾乾點了點頭,開始給吳天講解此方世界。
數百萬年前。
天地混亂,正魔相爭,喋血天地,生靈涂炭,天下蒼生,無有不安。
就在當時。
一位名為隸問天的修士強勢崛起。
以一己之力,鎮壓天下,穩定乾坤,建立神朝,收攏天下強者,賞位封官。
頒布帝令,總領山河。
此後河清海宴,天地歡愉。
當然,建朝初期,仍有不服之勢力,然而大隸神朝連連征戰,或鎮壓、或血洗、或詔安、或定罪……等等。
用時數萬年,天下太平,所有勢力均俯首稱臣。
三百萬年後。
隸問天大限將至。
傳位于當代神帝隸擎天。
登基之初,總有宵小想要渾水模魚。
隸擎天手腕強硬,傳旨建立驍衛司,監察天下,先斬後奏。
驍衛司建立之初,所過之處,腥風血雨,以殺威震懾天下。
司主時文,為一詭異,開口既定生死,讓人不寒而栗。
四位道主殺伐果決,率屬部無孔不入,直讓人心驚膽顫。
如此。
驍衛司之威嚴,震懾天下眾多勢力,無有不從。
幾百萬年的發展。
如今,儒法道佛、妖魔鬼怪、平明百姓,和平共處。
宗門聖地教派安分守己,靜修黃庭。
自然,爭斗也是免不了的。
神朝也沒有強制不得產生爭斗。
就如之前道器之爭,神朝只是要一個穩定,驍衛司執法道鎮壓南域,所有宗門都很是默契的將戰斗放到了葬天淵之內,沒有在外面掀起風雨。
聶乾乾這一路來的爭斗也是如此,一群弟子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不下死手,不造成傷亡,神朝一方也不會管他們。
然而,不管是什麼樣的時代,作奸犯科之輩總是少不了的。
神朝有專門的隸法、司法等部門。
宗門教派之人路遇不平,只有緝拿之權,送交官府,不得越界。
……
「特麼,這大隸神朝可以啊!」吳天張了張嘴。
漲姿勢了!
所以,我這是穿越到了和平年代。
如果是數百萬年前正魔相爭的年代。
危~
還好,吳天松了口氣。
「等等,這個驍衛司,這麼牛嗶~我還能報仇嗎?」
吳天忽然發現了重點,通過聶乾乾得知,原來驍衛司這麼牛嗶。
不對勁,那之前的令牌?
「唰~」
吳天消失不見了。
聶乾乾四處看了看。
「唰~」
吳天又出現了,不過臉很黑。
真的,那個令牌是真的。
但是為什麼當初自己去裝嗶沒有作用?
墨月給出了解釋,宗門教派一方有資格知道時文那塊令牌的,都是神異境以上的。
吳天悟了。
原來當時我遇到的是神異境下面的。
「你是出來歷練的?」吳天看著聶乾乾問道。
「對啊!」
「那就好,跟我走~」
吳天拉起聶乾乾起身,飛出了義莊。
葬天淵外面。
吳天︰「⊙﹏⊙」
「吳兄,怎麼了?」聶乾乾疑問道。
「你知道怎麼快速的找到一只,一個鬼嗎?女鬼,蓋著紅蓋頭那種的!」
吳天心里在瘋狂的鄙視自己,怎麼當初就沒和清清簽訂契約?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聯絡了,現在倒好,兩眼一抹黑,鬼知道清清跑到哪里去了?
「找尋人坊啊!」感受著運轉自如的道行,聶乾乾眼楮一眯,提醒道。
「尋人坊是什麼?」吳天沒有听說過。
「葬天城里就有,我帶你去~」聶乾乾對著葬天城的方向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
「好!」吳天點點頭。
當先行去。
「呼~」
一陣風聲吹起。
危~
「不好~」
吳天大驚失色。
「砰~」的一聲。
吳天後腦遭到重擊,眼前一黑,直接暈倒。
「唰~」
聶乾乾收起手中的一根粗棍,臉色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果然,下黑手才是最快制敵的方法。」
說著,聶乾乾模了模後腦勺,腦中不可遏止的浮現出現了天刀門弟子,對自己施加的「酷刑」。
「是兄弟就別怪我,被你坑了一次,總得找回場子吧~」
聶乾乾嘴里不停,坐到地上,月兌掉靴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空間戒指,戴在了手指上,然後一條金晃晃的繩子出現在手中。
聶乾乾開始動手。
五花大綁。
在旁邊找到一棵歪脖子樹,將吳天吊了起來。
「嘿嘿嘿~~~」
聶乾乾心癢難耐,口中發出了不正常的笑聲。
看在吊在樹上悠蕩的吳天,聶乾乾開始拿出一件件的兵器。
皮鞭、藤條、辣椒油、火盆、烙鐵……等等,擺了一地。
「吳兄,放心,我這一路上承受的痛苦,你來一遍,咱倆就兩清了,對了,還有我的令牌得還給我~」聶乾乾一直在自言自語。
「大仇將報,心里舒坦啊~」
拿著一個皮鞭,站起身,聶乾乾開始靜靜的等待了起來,「酷刑」當然需要吳天醒來之後再進行施展,他也要听听別人的慘叫聲。
……
半晌。
吳天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經歷了什麼?
眼前出現一個人影,讓吳天更加的迷惑。
隨後,之前的記憶涌出。
「聶乾乾,你要干啥?」吳天發出淒厲的聲音。
整個人都不好了,面前擺放的一套套刑具,讓吳天不寒而栗,這特麼……
大意了!
太特麼的大意了。
「吳兄,令牌交出來!」聶乾乾面帶微笑,手中輕舞著皮鞭。
「聶道友,不,聶哥,不就是還你令牌嗎?咱不至于弄這麼大的陣仗吧~」
吳天慫了,被捆綁住了的他,根本無法運轉體內的煞天訣,似乎成了一個凡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