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丟失記憶了呢!
吳天沒有廢話,直接翻出了墨月給他的令牌。
「!」
朱卿看到令牌,感受到了上面的氣息,雙眼暴突,然後迅速的反應了過來,連忙躬身行禮︰「刑位刑士堂朱卿拜見大人。」
「???」
敖坤和聶乾乾意外的看著吳天。
「認識啊!」吳天壓著激動的心情,問道。
「認識!此乃長公主之令!」朱卿迅速的答道。
「……」吳天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你朱卿,又想了想墨月。
‘所以,我是駙馬?’
‘墨月是長公主?那我豈不是……’
「找個地方再說!」吳天眼楮一轉,有些東西要了解一下,畢竟,不能跟個愣頭青似的。
「好~」
刑位刑士堂。
吳天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朱卿是刑士堂的堂主。
接下來。
吳天就和朱卿了解了一下墨月的信息。
朱卿將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墨月的信息全都告訴了吳天。
墨月,當代神帝隸擎天一母同胞的妹妹。
冊封為大隸神朝第一位長公主。
墨月的平生簡直霸氣四射。
眾所周知,驍衛司是神帝隸照天數百萬年前成立的,但提出來這個構想的卻是墨月。
時文這個第一任驍衛司司主,也是墨月千挑萬選出來的。
驍衛司名義上是歸屬神帝名下,但真正的掌權人卻是墨月。
征伐天下,一道道命令都是從墨月口中下達。
然而,數萬年之前,墨月的修為到了瓶頸期,本想一鼓作氣,再次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誰知,天命受損,突破沒有成功,反而受到了道傷,奄奄一息。
原欽天位位主算天命,勾連天地,演算出了墨月的一線生機。
然後,還留有一口氣的墨月就被埋葬到了葬天淵。
朱卿知道的就是這些,更加具體一些的東西他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老婆到底多大了?’吳天的腦海之中只剩下了這一個問題,主要是朱卿所說的字眼︰數百萬年之前?
「堂主,可知長公主多少歲了?」吳天有些艱難的問道。
「多少歲?大概,也許,四百多萬吧~」朱卿回想了一下,撓了撓頭說到。
淦~
吳天懵逼了。
四百多萬?
特麼,老婆比我大四百多萬歲?歲數是我的四十萬倍?
我特麼~
……
走出刑士堂,吳天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太特麼的扯淡了吧,我竟然和百萬年的老妖婆成了夫妻?
怪不得墨月那麼牛嗶,能活那麼長時間,就是一只豬,也能成為天蓬元帥了。
「少爺,還去驍衛司嗎?」敖坤看著吳天,突然感覺自己又矮了一截,但同時,心里也不禁火熱了起來,傍上朝廷了,以後安全了。
「去~走,走空間裂縫!」
吳天豁然開口,老婆牛嗶,我可以橫著走了。
「好!」
這一次,敖坤和聶乾乾沒有再說什麼了。
吳天和朱卿交談的時候,他們是在刑士堂外面等待的,但是,他們可是親年看見,朱卿恭恭敬敬的把吳天送了出來。
細思極恐。
敖坤劃開一道空間裂縫,眾人鑽了進去。
……
驍衛司。
門口處。
站立著兩名身穿青黑色劍服、腰懸長劍的驍衛,眼觀六路耳听八方,靜肅之間透露著磅礡的煞氣與殺氣。
一道空間裂縫展開。
吳天等人走出了空間裂縫。
「?」
門口的驍衛疑惑的看著出來的幾人。
不對勁。
「嗆啷~」
長劍出鞘︰「神朝有令,不得……」
一名驍衛剛開口,就見到面前一位年輕人亮出了一塊腰牌。
「嗆啷~」
長劍入鞘,兩名驍衛同時躬身行禮︰「驍衛司執法道執勤殿驍衛XX(XX)拜見大人!」
兩位驍衛變臉的速度之快讓吳天楞了一下,就在令牌拿出來的瞬間。
兩名驍衛前一秒還是煞氣爆發、一副要先斬後奏的模樣,後一秒就秒變恭謹,躬身行禮。
「這個,七殺殿的,刺殺我,問出雇主是誰!」吳天直接將左澤軍推了出去。
「是,大人!」
一名驍衛直接抓著左澤軍進去了,左澤軍現在的腦子還是亂哄哄的,之前的寧死不屈早已不見,現在只剩下害怕了。
「大人,里面請~」
……
司主殿。
身穿青袍的時文,和身穿龍袍的隸承乾正在對峙中。
詭異的氣息與霸道的皇氣寸步不讓,雙方的眼中只有對方一個人。
氣勢在醞釀。
氣氛在升騰~
「啊~」
就在某一刻,雙方同時爆發。
「兩只小蜜蜂呀~」
「飛在花叢中呀~」
「左飛飛、右飛飛,飛呀~」
「pia~」
時文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兩只小蜜蜂呀~」
「飛在花叢中呀~」
「左飛飛、右飛飛,飛呀~」
「pia~」
隸承乾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兩只小蜜蜂呀~」
「飛在花叢中呀~」
「左飛飛、右飛飛,飛呀~」
「pia~」
隸承乾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兩只小蜜蜂呀~」
「……」
兩人就像是普通人一般,你來我往,很快,臉上漸漸的浮腫~
「屬下北妖妖拜見司主~」殿外傳來了一個鏗鏘的女聲。
「暫停~」
時文和隸承乾迅速分開,施法恢復原貌,各自座下,恢復了身為太子和司主的威儀。
「進來~」時文淡淡的開口。
「是~」
門開,北妖妖快步走進。
「拜見太子,拜見司主~」北妖妖向兩位行禮。
「何事?」時文問道。
「長公主的令牌出現了!」北妖妖嚴肅的說到。
「什麼?」隸承乾一驚,長身而起,向著北妖妖瞪著眼楮問道︰「姑姑的令牌出現了?」
時文倒是不為所動,畢竟,已經見過了。
「正是,來人是一位年輕人,手持長公主令牌!」北妖妖回到。
「不行,我得走~」隸承乾下意識的就想要撕開空間裂縫離開。
「太子稍安勿躁,又不是長公主親臨,你怕什麼?」時文嘴角一抽,聲音只在隸承乾的心底響起。
「額,也是!」隸承乾撓了撓頭。
「請到哪里去了?」時文沒有告訴隸承乾,吳天的身份,不知道當面知道的話……
時文很期待見到那一幕。
「在刑罰殿!」北妖妖繼續回到。
「刑罰殿?去那里做什麼了?」時文起身,似乎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