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透哥那樣的懲罰嗎?」艾托好奇的問道。
「那只是適合你的方式,貝爾摩德他們受到的是不同的懲罰。」琴酒不知想到了什麼,冷淡的勾起唇角。
他除了面無表情之外,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笑了。
「不同的懲罰……」艾托回想了一下當時懲罰室內一整面牆的道具。
他選擇的軟鞭,已經是最溫和的懲罰道具。
如果是其他道具的話……
「那一定很不好受吧。」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懲罰的目的本就是讓他們記住痛的。」琴酒哼笑了一聲道。
朗姆會在日本基地的懲罰室接受執法者的懲罰。
執法者的懲罰手段不會太過火,中規中矩,一切都按規矩行事,也不會下黑手。
再加上朗姆作為基酒,總歸會有一些屬于基酒的特殊待遇的。
比如懲罰完之後可以接受治療,使用讓自己迅速恢復的藥物,而不用像其他成員一樣,要承受一段時間糟糕的身體。
當然,這段時間成員也不會收到新的任務,組織準備了一周的療養時間。
懲罰一周,修養一周,一周結束後就會按照正常的情況分配任務。
一周的時候也足夠大家的身體恢復到行動自如的水平,掐算的十分精準。
不過懲罰的度,主要還是看負責懲罰的人是誰。
朗姆是執法者負責,那些劍不會有多余的心思。
貝爾摩德在美國,並且不是基酒,再加上卡巴度斯在那邊。
負責懲罰對方的很可能就是卡巴度斯。
那家伙的懲罰手段……
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惡意折磨。
不少俘虜就這樣被對方硬生生折磨致死。
貝爾摩德是組織成員,倒不用擔心會被折磨死,但……
也就僅僅是不會死了。
而這些事情,艾維克利爾不需要知道。
無論是貝爾摩德還是朗姆,都與艾維克利爾毫無關系。
艾維克利爾不需要在意他們。
「听說你在英國也鬧出了動靜?」琴酒轉移了話題,聊起了英國那邊的事情。
艾維克利爾並不會過分執著一個話題,畢竟對方根本就不在意貝爾摩德和朗姆的情況。
所以只需要換一個話題,就足以讓艾維克利爾將二人拋之腦後。
「只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而已。」艾托輕聲道。
papa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生他氣的。
就像琴酒意料之中那樣,少年並沒有追問貝爾摩德和朗姆究竟會怎麼樣,而是十分自然的順著他更換的話題回答。
「用女王的白鴿向英國人打招呼,想的不錯。」琴酒也的確並沒有生氣,甚至語氣還帶著些輕松的笑意。
傳聞英國的白鴿都是女王養的,所以英國人民都對白鴿十分縱容喜愛。
然而如今有人用女王的白鴿做出了這種事情,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英國以後的天空,恐怕將看不到成群的白鴿了。
甚至會造成所謂的「白鴿效應」。
看到天空中成群的白鴿就擔心下一刻會發生爆炸。
白鬼的網站上已經有英國人民在不斷留言詢問以後是不是還會用白鴿這麼做了。
就連其他國家的人看到白鴿也覺得不對勁起來。
「因為英國的鴿子很多,用它們的話,不會引起注意。」艾托認真的解釋。
「papa說過讓我低調的。」他這麼說著,像是在保證著什麼,亦或是表露著什麼。
琴酒當然知道對方想表達什麼。
艾維克利爾在表達自己很听話,有記住琴酒說的每一句話,也有在認真的執行。
哪怕這說法並非是艾維克利爾故意的,這只是艾維克利爾的本能。
本能的為自己想方設法博得他人的好感,以獲得愛。
琴酒並不介意艾維克利爾這麼做,畢竟艾維克利爾的本性,他早就清楚的知道。
他也知道艾維克利爾想要听到什麼樣的回答。
「做的很好,艾維。」于是銀色長發的男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只需要這麼一句簡單的夸獎,就能讓艾維克利爾露出開心的樣子。
哪怕那樣的開心也只是艾維克利爾學習到的一種應對方式而已。
被夸獎了——應該感到開心。
邏輯很簡單。
「嗯!」艾托點了點頭。
「你該回來了。」琴酒又說道。
他毫不懷疑讓艾維克利爾繼續留在那里,對方還會制造出一些動靜。
艾維克利爾需要放在眼底看管。
「英國這邊的航空公司全部停飛了……」艾托抿了抿嘴說道,聲音失落又委屈。
雖然銀色子彈的大家也很好,但是他還是更想和papa在一起。
「宮本家在英國也有落腳點,你帶那幾個小鬼一起過去,會有人安排你們回來的。」琴酒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對他,或者說對組織,對那位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我知道了。」艾托點了點。
「不要再鬧出別的動靜了。」琴酒在掛斷電話之前提醒了一遍,語氣听起來卻並不嚴厲。
「好的。」艾托繼續點頭。
在琴酒面前他總是這樣,只會笑著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明白了,會照做的。
因為他知道琴酒喜歡這樣。
琴酒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將一串地址發了過來。
艾托看了看地址,跳下了床,抱著大福跑出了房間。
「秀樹——」他敲了敲諸星秀樹的房門。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累的直喘氣的四個人疑惑的看著跑來敲門的少年。
「發生了什麼嗎?」菊川清一郎撫在胸口咳了兩聲之後問。
「你害怕房間里有鬼嗎?」瀧澤進也大口喘氣,平復著心情問。
他們經歷了諸星秀樹這個魔鬼監督的訓練,甚至感覺身體和靈魂即將分離。
「不是的,是我們能回去了。」艾托搖了搖頭解釋道。
「能回去了?你家里插手了?」諸星秀樹挑起眉問道。
如果是宮本家的話,在這個時期將他們送回去,的確並不困難。
「嗯,papa說會有人安排我們回去的。」白發藍眼的少年笑容燦爛的回應。
一派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姿態。
像是所有的煩惱都有人會替他解決,而他什麼也不需要做一樣。
因為被愛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姿態。
又或者……他根本不會有煩惱。
因為煩惱在出現之前,就會被人解決掉。
「那應該用的是宮本家停在英國的私人飛機吧,那我們什麼時候走?現在?還是明天?」江守晃詢問道。
「你們不是想和mi6的特工交流嗎?就今晚走吧。」諸星秀樹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語氣滿是期待。
我是一個很叛逆的人,不喜歡別人管我。
也不在乎別人的發言,畢竟在乎別人發言的人一般過得都不舒服。
所以對于說我封面不好,不符合艾托性格人設,不喜歡新封面,問我為什麼要換封面的。(這麼問的還都是沒有粉絲值或者頂著見習頭餃的賬號,付費讀者一句話都沒說。)
我就一句話——少管我,我樂意,想換就換。
看不順眼的就多看看,爭取讓自己看習慣。
畢竟我還準備一個月換一張封面呢。
封面是商用,商用稿費x3。
所以看不爽就砸錢,砸個盟主我就換一張,不然就閉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