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無可奈何,最後妥協的結果,只能是把自己的軍糧拿出來分給羌族。
這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麼羌族的士兵也不好在說什麼。
羌族的公主婉月,回去之後。
一個最忠實的部落將領,來到了她的面前。
「我听說那西涼馬超竟然膽敢對你不敬,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婉月說道︰「不必,他只是如同一條瘋狗而已,估計瘋狂不了多久了。」
「原本以為這西涼錦馬超是個英雄,現在看來真是一個孩子。」
旁邊的那將領沒有說話。
還有一旁的老者則感覺有些尷尬,這老者是羌族人里面唯一一個有學問的人。
「哎……」
之前羌族的首領還有意思,把他的女兒嫁給這西涼馬超。
這老者,便是向婉月勸說之人。
現在看來,年輕人的事情果然只能由年輕人自己做主。
「月兒,這天底下能夠入得了你法眼的男子,恐怕已然不多了。」老者用充滿玩味的語氣說道。
這羌族少女卻是靈動的眨巴著她的眼楮,「哪里有,我看那曹軍將領之中那個叫曹鵬的大將軍就不錯。」
听這話不論是老者,還是那槍族的將領都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老者嚴肅的說道,這雙方正處于交戰時候,若是這話傳到了韓遂的耳中。
難免,要惹些不必要的事端。
「呵呵,我也只是這麼一說而已,叔父太過于認真啦!」少女吐了吐她可愛的小舌頭,如此說道。
其實潛藏在他心里的想法,就如同他剛才所表露出來的那樣,他真的看曹鵬很對眼。
只是不知那漢人大將軍,會不會知道有她這樣的一個人。
……
此時,正在背著少女思念著的曹鵬,站在曹軍的營帳之中,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
這是一場軍事會議,曹操麾下的謀士將領都在,曹鵬的班底也在。
曹操說道︰「糾纏的時間已經太長了,是否可以一鼓作氣擊潰他們?」
曹鵬听了這樣的想法無奈地苦笑著。
老曹還真是膨脹,不記得之前還被對方追著打,甚至連自己的胡須都割了。
「叔父,此事急不來的!」
「現在,我們只是擊退了他們一次,然而他們手底下還有很強大的實力。」
「特別是,錦衣衛的可靠消息中,韓遂忽悠來了二十萬羌族兵馬,那些野蠻人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听了曹鵬的這些話以後,曹操頓時又熄火了,她有些沮喪的問道。
「那照這麼說,擊潰他們無望,我們應該怎麼辦?只能等他們自己撤退了嗎?」
曹鵬點了點頭,「事情恐怕比叔叔想象的還要糟糕,如果他們會自己撤退,那還好,就怕他們繞過我們這座冰城,朝著我們後方的許都而去。」
曹鵬這一句話,頓時讓曹操如同貓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
「西涼賊子,安敢如此!」
曹鵬嚴肅的說道,「叔父,對方的陣營之中,軍師可是臥龍諸葛亮,千萬大意不得!」
「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曹操憂心忡忡的問道。
「辦法自然是有的,我認為叔父應該先帶大軍回到許都鎮守,以防不測。」曹鵬認真的說道。
曹操一听,頓時問道︰「那,前線的事情怎麼辦?」
「這里自然由我來處理,若是他們執迷不悟,還要待在這里,那麼我就打到他們的西涼老家,徹底鏟除!」
听了曹鵬這斬釘截鐵的話語之後,曹操說道︰「好,有你在我自然放心,那麼淺顯知識就交給你,我明日就領兵先回。」
「叔父放心!」
曹鵬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其實已經笑開了花,沒想到這曹操竟然昏了頭。
他的企圖如此明顯,然而曹操在這時候竟是不疑有他。
原因就在于曹鵬告訴曹操要防止馬超偷家,一輩子最害怕被別人偷了老家的曹操自然起了提防。
另一方面,前線也是非常的危險,曹操已經被馬超給打怕了,現在曹鵬既然願意接下這個苦差事,曹操樂得回去休養。
出了曹操的營帳之後,曹鵬深呼了一口氣。
一旁的陳群和荀彧都是笑容滿面,同時對曹鵬豎起了大拇指。
「大將軍,你這一道計謀著實是高呀!」陳群說道。
「丞相疑心病如此之重,大將軍告訴了他,馬超可能偷家,他自然坐不住。」荀彧也是笑著說道。
曹鵬說的這些事情是有理有據,他把一些錦衣衛收集到的情報證據交給了曹操。
所以曹操不由得已經相信,這馬超很有可能會偷襲他的大後方。
「好了,你兩也不要太過于得意忘形,要知道隔牆有耳,我們的圖謀可不要被曹操醒過了味!」曹鵬提醒道。
「將軍放心,在下知道!」
陳群和荀彧拱手說道。
……
最新的軍事謀劃,也傳到了曹丕那里。
這是由司馬懿告訴曹丕的,曹丕非常好奇的問道。
「先生,不知道我的想法正不正確,我怎麼總覺得曹鵬這一次領兵在外別有所圖呢?」
司馬懿听了這話不由得看了曹丕一眼,看來智障兒童也有開花的一天。
他嘴上卻是欣慰地鼓勵道︰「二公子能這麼小還真的是長進了。」
「沒錯,在下之見曹鵬,這是顧忌要把兵權收在自己的手中,他恐怕會打到西涼去,然後下一步便不斷的找借口,不回許都。」
曹丕一听,頓時急了,「先生,既然你已經看出了曹鵬的圖謀,為什麼不告訴我父親?」
在他的潛意識里,曹鵬是自己的敵人,他和曹昂交好,反正和曹鵬作對肯定是正確的。
「呵呵,二公子格局小了,今時不同往日,丞相對曹鵬已經起了疑心,若是曹鵬領兵在外,他和丞相的摩擦只會越來越大。」
「而曹昂公子,根本沒有能力來調和這其中的矛盾,他甚至只能被動的站在丞相的這邊,
這樣曹鵬將不再是他們的盟友,對于我們來說豈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