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楊修臉上火辣辣的。
「大將軍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叫的嗎?」趙雲沉聲說道。
楊修此時敢怒不敢言,今日他算是遇到了硬茬子,踢到了鐵板。
曹鵬的確是他惹不起的人,他還記得這家伙當年是對他的羞辱。
楊修挨了這一巴掌,還不惱不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落在在場眾人的眼中,所有人都驚呆了。
來鶯兒也驚呆了,她當然知道這楊修可是魏王府上的紅人。
可是在曹鵬面前卻卑微的如同一條狗。
曹鵬這種深不可測的背景,已經讓她害怕了。
自己的確動機不純,想要利用試探他。
可是現在的情況,這曹鵬可能是一個惡魔。
翠玉樓中的喧鬧驚動了外面的城防軍。
城中的禁衛軍進來了。
為首的頭領冷聲問道︰「此處何事?」
眾人還沒說話,外面就有虎衛進來。
曹鵬不禁眉頭一皺,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一直都在虎衛的監控之下。
這虎衛很明顯,就是曹操派過來監視自己的。
否則,這屬于特殊的機密部隊的虎衛,怎麼可能會在大街上隨便遇到。
城衛軍自然是認得虎衛的。
雖然許都城的防衛歸屬他們負責,但在許蔚這樣的組織面前,他們如同一條狗。
雙方交流了幾句,城衛軍頭領用驚訝的目光看了眼曹鵬之後,便帶人離開了。
預料之外,情理之中。
來鶯兒心中已經有數了,自己想以證明這個男人有多大的力量。
楊修敢怒不敢言,狠狠的瞪了曹鵬一眼,只得狼狽的,拖著廢掉的手臂就此離開。
一切沖突都已經結束了,廢墟樓的老媽子此時再度吆喝了起來。
來鶯兒恭敬向曹鵬行禮,「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這樣一句不咸不甜的話,讓曹鵬臉色一沉。
「怎麼?你想要出爾反爾嗎?」
曹鵬用手挑著來鶯兒的尖下巴,眼神邪魅的問道。
來鶯兒低下了頭,不敢和曹鵬一直這樣對視。
她輕聲道︰「公子,鶯兒不敢忘,請吧!」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翠玉樓的老媽子縱然不願意,也無法阻止了。
剛才的一番打听她也知道了,面前這人竟是曹鵬。
此人權利很大,手中又有兵,這樣的人物有哪里是曹植,楊修之流的公子哥可比的。
若是真的動起怒來自己這一家小小的樓,恐怕不夠對方的怒火傾斜。
至于別人對曹鵬神秘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以至于,這種猜測都有了。
曹鵬才懶得管這些廢話,他拉著來鶯兒,就打算上樓。
「將軍,這……」趙雲想要出聲阻止。
曹鵬卻道︰「子龍,我也給你找個女人,今晚在這好好的休息下吧!」
曹鵬說完,不管趙雲的反對,直接就摟著來鶯兒進了屋。
進了花房之後,曹鵬讓了來鶯兒和他對坐。
用手示意了一下酒杯,來鶯兒立刻抬起腕,給曹鵬倒上了酒。
曹鵬把玩了一下酒杯,又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喝!」
來鶯兒只得恭敬不如從命,但幾杯酒下肚,立刻就讓她的臉燒紅。
看著這俏麗的佳人,俏臉紅的,煞是可愛。
曹鵬輕佻的笑道︰「城美景,奈何天!解下吧!」
來鶯兒盡管心中早就已經久了獻身的打算,但現在她心中的羞澀一點也沒有減少。
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于是她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輕紗。
可是才剛開始解開時,曹鵬就開口了。
「你這女子還真有幾分意思,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女子的眼神頓時流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沒有想到曹鵬竟說給她一個機會。
「將軍,你……」她心中還是有很多不可思議的,所以如此問了一句。
曹鵬卻是流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趕緊說出來吧!」
女子貝齒輕咬朱唇,還在考慮著該不該相信曹鵬,但片刻之後她還是決定相信。
于是她當即跪倒在地,將曹植的事情說了出來。
曹鵬听完之後,腦中只有荒謬兩個字。
沒有想到,曹植那樣的家伙竟然能夠俘虜這女子的芳心。
不過以曹鵬所預料的那樣,這女子八成是在自作多情。
曹植只不過將她當成,自己風流的一個玩物罷了。
「我幫了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曹鵬笑問。
這女子流露出了,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說道,「如果公子能幫我的話,那麼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
「你這樣的胭脂俗粉,你以為可以入得了我的法眼嗎?別太自以為是了!」
曹鵬說完這句話之後,來鶯兒的臉色漲的通紅。
在她一雙美眸的注視之下,曹鵬便離開了這里。
來鶯兒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魅力在曹鵬這里竟然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曹鵬出了這女子的房間之後,來到了另一邊,他去找趙雲,立刻將門推開。
趙雲懵了,他還在做人神交戰,然而曹鵬卻讓他回去了。
一方面是松了一口氣,另一方面則是有些遺憾,這種失落感他也說不清是為什麼?
可是現在曹鵬既然不願意幫助她,那麼他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來鶯兒當夜就找到了王圖。
她跪倒在地上,祈求王圖幫忙。
王圖心神大亂,說出了,他的主人就是魏王曹操。
來鶯兒更加的興奮,沒想到那大胡子就是曹操,看那家伙對自己的樣子。
自己用獻身來求他,但是曹操應該會答應吧!
「王大哥,小女子只求您帶我去見魏王,只要您幫我,下輩子我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來鶯兒哭得梨花帶雨,跪在地上的請求讓王圖不得不動容。
他不禁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他想要觸踫這個女子的笑臉,但細細一想,竟覺得自己不配。
來鶯兒笑了,「王大哥,你這是答應我了嗎?」
王圖苦澀一笑,默然點頭。
他覺得自己純粹就是在做傻事,幫了這女子恐怕要掉腦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