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之下的于禁挺槍來戰關平,氣勢洶洶。
光平也不甘示弱,他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遇境,隨之對方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但他也不膽怯。
在刀法上,他也得到了關羽的一些真傳。
二人你來我往的交錯了10多個回合。
都是打的不分勝負,還在中軍大陣之中的徐晃,看前方的局勢如此立刻鳴金收兵。
回來之後,于禁大聲的質問徐晃。
「剛才我馬上就要把那小賊斬于馬下,為什麼收兵?」
徐晃瞥了瞥嘴然後說道︰「少在這里說大話了,你真的能夠戰勝他嗎?他的刀法已經得到了關羽的三分真傳!」
徐晃說的是事實,但是礙于面子,于靜則有些不想承認。
「好啦,這一次我們必須要穩抓穩打絕不可冒進,否則你我都得進那副棺材里!」
……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打算按兵不動,等關羽來攻,他們在以逸待勞。
可是關羽那邊,竟然也采取了按兵不動的策略。
這一下可是急壞了徐晃和于禁,這10分的不符合關羽的作風。
至于關羽此時在中軍大戰之中,也是十分的寂寞難耐,想要出兵。
至于他為什麼不出兵,原因就在于不久之前曹鵬讓人來傳令,令他按兵不動。
如果換作是別人的軍令,關羽還真的不一定遵守。但是這是曹鵬的軍令。
令行禁止,多年來的服從,讓他對曹鵬的命令不可置之不理。
「父親我們再忍一會兒吧,馬上七月就要到了。」
關平也看出了自己的父親,此時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于是如此出聲安慰道。
關羽無奈道︰「傳令下去采取屯田,這恐怕是一場拉鋸戰!」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關羽每天都騎馬到高坡處觀望,看前方的徐州城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父親,這是川王讓人送來的一份地圖,請父親過目!」
關平一邊說著一邊地上的一幅地圖,關于接過來之後,抬眼向上一掃。
「原來如此,怪不得大將軍讓我再等一等,一定要等到六月之後……」
一旁的關平有些納悶,于是他問關羽此話何解?
「這張地圖之上可是標注了徐州各城池哪里是依山傍水之地!王上的意思,讓我們從這些地方來著手!」
關羽解釋了之後那關平更加的不理解,為什麼要挑這些一手難攻的地方呢?
「嘿嘿,因為雨季馬上就要到了,到時河流湍急,我們就可利用這大水……」
關羽這樣一解釋,關平頓時就明白了。
……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瞬就到了7月秋天,驟雨不斷。
早有準備的,關羽令士兵拿出已經做好的船閥,還收拾了一些水中用具。
「去,我們現在大軍分散成將近10隊朝著各地的低窪之處前進,堵住他們的出水口,等到大水來臨之時,就馬上登船放水淹堤!」
「末將遵命!」
軍中無父子關平深得關羽的教導,恭敬的凜凜而行。
在這大雨不斷的時候,徐州城中于禁和徐晃披著斗笠,看著雨中操練的士兵心中無比的憂慮。
「也許我們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可以歇一歇了,畢竟關羽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雨季將至,他也應該在營地之中好好的歇會兒!」
于禁認為,在這樣的大雨局勢之下,關羽勢必會等到雨季過去再進行決戰,而徐晃則老臣持重的搖了搖頭。
「不,我認為這可未必這可未必……」
徐晃作為一個老將,他有一些特殊的感知。
這一次這種不祥的預感又再次出現,他猜測這關羽會有什麼樣的大動作?
「不管他想干什麼,我們還是要把防御頑固的加固起來,否則的話到時候就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于禁下了命令讓士兵,讓士兵在雨中不斷的加固城防以防關羽在這劇終了決戰,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
可是就在當天夜里風雨大作。
還在自己的營帳之中坐著的徐晃,突然听到了萬馬奔騰的聲音響徹大地,一般朝著城池席卷而來。
「發生了何事?!」
他急匆匆的從自己的營帳之中沖了出來,卻發現外面的士兵已經亂作一團。
來到城池之上,他看到街道上竟已被大水沖的是凹凸不平。
有士兵來稟報外城的城門已破,關羽命令他麾下的士卒月兌下衣甲,直接帶船筏沖入。
徐晃總算明白,原來關羽這些家伙竟然把河堤給挖開了。
可是這大水再怎麼樣,也不至于淹到徐州的每條街道,這是令他有些不解。
敵軍搖旗大喊大戰一觸即發,徐晃披甲上陣,率領著士兵進行最後的反擊戰。
「于禁呢?」徐晃大聲喝問。
「他早就在敵軍一入城的時候就被拿住了!」
徐晃的心又涼了一半,只得悍然和關羽的兵接戰。
還能夠打一打,是因為處在高處的弓弩手不斷放箭,阻礙了敵人的進攻。
「匹夫,拿命來!」
卻見有馬踏巨浪的聲音,那關羽騎著一匹赤紅色駿馬,手中青龍偃月刀,朝著自己這邊斬殺而來!
刀芒已至,徐晃翻身上馬,迎著關羽殺去。
此時徐州城牆之上,徐晃的部下不斷的放射出箭雨,關羽根本不懼。
他的大刀也會就拍飛了的箭矢,但是依舊有漏網之魚,射傷了他的手臂。
徐晃見關羽受傷于是揮刀前來迎戰。
「匹夫,我就算是用單手也能劈了你!」
關羽的一只手臂傷的嚴重,他只有右手能用。
他單手,使出了他的拖刀神技。
徐晃看著這尊殺神竟然慫了,他向後一轉,殺了無數圍攻而來的敵軍。
飛身一躍跳上了一艘竹筏,打算逃走。
可是,即使如此,他的速度也趕不上關羽騎馬而來的速度。
大刀一揮,他無法招架,即使關羽只是用單手使出的拖刀神技,也將他手中的兵刃震退。
其余的人壓了上來,徐州城中大勢已去,敗亡只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