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賈詡和司馬師等人,此刻已經被按倒在了地上跪著。
曹宏,丁太後和郭皇後等人也被曹鵬請上了大殿。
但是這是曹鵬的主場,他們都沒話可說。
甚至他們還有一種隱約的擔心,希望事情不要真像他們想那樣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動著。
直到有士兵入殿內向曹鵬稟報。
「啟稟川王殿下,關將軍斬獲無數,匈奴軍已經徹底擊潰,那右賢王去卑此時已被生擒,押入城中!」
這話說完之後,曹鵬流露出了會心一笑。
司馬師則嘆息了一口氣,事情已經快要接近尾聲。
這場長達數年的博弈,終究還是他司馬懿一族,敗下了陣仗。
曹丕、曹休、還有一眾氏族子弟,此時臉色蒼白。
「看來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罪無可恕,那麼我也就不多說什麼,覺得自己該死的可以站出去,我讓你死的體面一點。」曹鵬寬容大度的,如此說道。
之後又轉身對一旁的陳群說道︰
「長文,你去把那些被司馬懿迫害的大臣們都請到殿上,我有事要交代,今天也有一場好戲要請他們來看。」
陳群拱手,領命而去。
不一會匈奴的右賢王去唄被人五花大綁押入了殿上,還有一些參與造反逼宮的朝臣,此時也被緊急會按到了大殿之上。
眾人心中繃著的那一根弦,已經完全緩解了下來。
很多不願和司馬家族同流合污而被貶官的人,都被請到了大殿之上。
荀攸,帶著荀家子弟來到大殿之上,看到曹鵬,便是撫掌大笑。
「參見川王!」
他也是年過半百的老者顫顫巍巍,因為不願意向司馬家低頭荀家,在京都的日子可不好過。
現在好了,曹鵬回來了,這局勢忽然變化,那麼他們的好日子即將到來。
曹鵬和這些早就相識的老面孔,全都說了幾句話之後,安撫了他們的情緒。
然後曹鵬又來到了滿寵的面前,看著這個早在很多年前就跟隨自己的人。
此人忠心剛正不阿,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自己和曹操的矛盾日益加深時,滿寵毅然決定辭去高位。
「滿寵,錦衣衛指揮使之職還是你的,你在京中應該最清楚情況,現在你把所有參與造反的人全都給我拖出去斬首!」
滿寵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樣的事情是他在夢里都想到的。
「末將,領命!」
滿寵帶著一眾錦衣衛,將一批又一批的人壓到了店外。
刀光驟起,階梯之上,一顆顆人頭跌落,鮮血染紅了地面。
「川王殿下,我錯了,饒了我吧!」
「曹鵬,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在咒罵聲中,在求饒聲中,曹鵬神色不變。
血水順著白玉台階不斷的流淌而下。
殺戮的氣息震驚了所有人,他們以為曹鵬再怎麼說也會緩幾日。
終于有人坐不住,發聲了。
「曹鵬,今日之事涉及面之廣,你怎麼敢不經審問,就如此大開殺戒,國法何在?」
這時卻是一直沒有開口的賈詡,如此說了一句。
沒錯,他自知已經難以幸免,可是他還是這樣說了一句。
當初要和司馬懿叫合在一起,就是他想要改變一個世界的格局,國家的格局他想要法治為上。
這是一個尊嚴問題,這麼多公卿大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樣被如同豬狗一般宰殺。
賈詡心中苦澀……
曹鵬和不管對方是什麼想法,他看著賈詡,搖了搖頭,冷笑道︰
「我可不是,和你們來講道理的。」
「要怪就怪你這老匹夫不識時務,非要搞風搞雨,否則又怎會有今日之禍?」
賈詡臉色通紅,他作為一個宿老,竟被曹鵬一個小輩訓斥,臉上自然掛不住。
他後悔自己參與到這些事情里弄的晚節不保,但是事情沒有後悔藥。
賈詡這邊剛剛閉嘴,另外又有一人跳出來呵斥道。
「川王,天子面前你也敢如此作為作福,莫非你想自立為帝嗎?」
說話的人是一個司馬懿器重的大臣。
曹鵬不認識他是誰,不過卻眯起眼楮看定了此人。
這家伙自知必死,竟使出這種潑髒水的做法,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陷入輿論下風。
他這幾句話相當的揪心,陷在殿上的太子丁太後,郭皇後等人擔心的無非就是曹鵬佣兵自重,萬一一不做二不休。
能夠在皇位面前頂得上誘惑的又有幾人。
曹鵬雖然沒回頭,但他已經感受到了丁太後和皇後對他投來了目光。
「呵呵,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把你們這些喜歡噴髒水的人全殺光,不就沒人敢說了!」
曹鵬這帶著嘲諷和嘲弄的語氣,頓時就讓對方嚇到了。
這個公卿大臣,此時的臉色,已經如同豬肝一般,但是他對此毫無辦法。
殺戮還在繼續著,該殺的都已經殺絕,剩下的都是男寵,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而進行。
宮腔大臣已經清除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司馬集團所牽連的那些世家子弟。
在這里不少的士族子弟,嚇的是膽戰心驚,兩股顫顫。
生怕滿寵隨手一指,錦衣衛就將自己拖下去,斬首。
關于家族利益什麼的,在這一刻早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個人的生命。
這樣的血腥場面,不僅嚇壞了外人,就連曹宏此時也被這血腥殘酷的景象,給震懾得臉色蒼白。
這個10歲的孩子躲在了自己母親的懷里,瑟瑟發抖。
這如同地獄一般的刑場。
這如同修羅一般的慘叫聲,對曹鵬來說簡直就是造就听膩味的玩意兒。
尸山血海,他都曾經已經見過,這點小場面又何必放在心上?
這一場行罰結束之後。
滿寵來到曹鵬面前拱手復命道︰「啟稟川王殿下,所有的叛賊已經斬殺,請殿下吩咐!」
所有人都看向了曹鵬殺戮已經結束,眾人依稀記得,三朝元老賈詡從容赴死。
司馬師、曹丕,此時還在地上跪著,之所以能活命,並非是曹鵬要饒了他們。
而是曹鵬覺得就這樣砍了,這兩人太過于便宜,最少也要車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