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還有荀攸等人的這些事情,曹鵬並沒有知道。
但是他此時在千里之外的邊疆,正和法正喝著酒。
「現在真正的敵人不是外部,而是內部更讓我恐慌!」
曹鵬突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讓正在和他喝酒的法正一愣。
他神色嚴謹,想听曹鵬說接下來的話。
而曹鵬卻是只在喝酒,沒有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姜維由遠及近的走了過來。
因為听力敏銳,他已經听到了剛才曹鵬和法正所說的話,于是他開口笑道︰
「這一切都已經布置好了嗎?殿下怎麼還是心緒不寧?」
姜維來到曹鵬身旁,拿起了曹鵬身旁的酒壺。
曹鵬沒有看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里有些不爽。」
三人看著遠方的,異域風光看著大漠,都沉默了一會兒。
「我猜你此時心中,所不爽的應該是朝堂吧!」
首先猜到曹鵬心思的人,竟然是姜維曹鵬不可察覺的流,露出了一抹復雜神色。
然而後知後覺的法正,直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他們所說的事情。
聊天沒在一個頻道,他只得選擇繼續听下去。
功高震主,這終于是曹鵬遇到的一個大問題。
「這一點你該學一學你叔父,天下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他只做好他自己!」法正如此說道。
曹鵬眉頭一皺,被法正這麼一說,他還真想到了曹操。
現在他兵權在手,自然無所困。
多年以前他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所以一直在努力,將兵權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曹昂性格溫厚,若是晚年沒有遭遇巨變,那麼他必是一位仁義之君。
小皇帝……年紀尚小,利益糾葛太多,他身處其中難免被人利用……」曹鵬苦笑。
曹鵬現在所說的就是,城中現在的局勢並非危言聳听,而是真有其事。
「別想太多!」法正寬慰道。
他總算是听明白了一些,但是本來就心思寬廣的,他覺得這些都是曹鵬和姜維想多了。
「呵呵,但願如此吧,但願這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曹鵬說完之後,便站起身打算離開。
還坐在隔壁上看風景的,只剩下姜維和法正。
姜維向法正淡淡一笑,而法正並沒有理會,他只是點頭示意,便也離開了這里。
……
曹鵬喝醉了酒,醉醺醺的想去隨君同行的黃月英營帳,可是他卻模到了雅悅公主的營帳之中。
雅樂公主,看到醉醺醺走進來的曹鵬他臉色頓時一變,急忙上去攙扶。
曹鵬一直都是以一個侍女來對待她。
讓他一直都在想怎樣破局,今晚也許就是個機會。
這匈奴的雅樂公主,已經將今晚的曹鵬當成了她的一個機遇。
在溫柔的服侍之下,曹鵬如沐春風,他舒服的躺在了女子的懷中。
可是,沒過一會兒他突然睜開了眼楮。
「是你!」
曹鵬還以為自己去到了黃月英的營帳,沒想到竟是來到了這匈奴女子的營帳。
「殿下,您喝多了就在我這里休息吧!一定會讓殿下感受溫柔的。」
這女子一顰一笑,竟是瑤月星雲一般,惹人心醉。
「呵呵,說過了,你只是一個侍女,你怎麼敢有這樣的僭越之心?」
曹鵬的語氣雖然是冷然,但是這女子卻從他的語氣之中听到了一些松懈。
「陛下……」
不知有意無意,雅樂公主竟然以陛下來稱呼曹鵬。
曹鵬笑道︰「稱呼可不能亂叫!」
雅月公主確實沒有當一回事,反而嫵媚多姿的笑道︰
「殿下莫非真的甘于人下嗎?就算殿下能夠如此的大忠大義,那麼您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過嗎?」
雅悅公主整個人,都撲在了曹鵬的身上。
「這大魏,分明就是您在握著旗,若沒有您那京都的小皇帝算什麼東西?」
听了這雅樂公主的話以後,曹鵬流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
「你今日所說的這些話,恐怕太過出格了吧!」
雅月公主不以為然,自薦枕席之意,愈發的濃烈。
「殿下,您雖然妻妾眾多,但據我所知,到現在都還未有子婿,看來您真是只忙國事,把自個兒的事都給徹底的拋在腦後了。」
曹鵬總算是明白了,這女子今晚分明就是來勾引自己的。
他想憑借自己的上位。
這女子今日如果不達目的,想必是不會罷休了。
也許在這匈奴女子的心中,早就已經把自己認定了,把自己當做了,比任何人都強大的存在。
看著雅月公主粉雕玉啄的俏臉,曹鵬心中有一些燥熱。
「呵呵,大晚上的就跑來我這里,你這女人果然心機重!」
曹鵬一把將雅樂公主按住,低聲調笑道︰「感覺到了你的心跳加快了,莫非你沒有見過世面嗎?」
雅月公主俏臉更紅,一種楚楚可憐的嬌俏感覺,讓曹鵬為之心動。
「分明是殿下醉酒之後,誤入了我的營帳之中,這是上天安排的緣分……」
被曹鵬摟住,感受著這近在咫尺的雄性氣息。
雅月公主,臉色比喝了酒還紅,他有些驚訝的,不知該怎麼辦。
「剛才的勇氣去了哪里?我看你剛才不是英勇的像個戰士嗎?現在竟然慫了?」
對于曹鵬的調笑,雅悅公主卻是表現出一副嬌羞小女人態。
「殿下,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你……」
曹鵬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嬌俏臉龐,看著這如同粉雕玉啄一般的精致五官。
再無顧忌……
同樣的營地之中,黃月英帶著侍女在同一片天下看月。
那侍女憤憤不平道︰「夫人,您怎麼連這樣的事也忍得了,那匈奴女子分明就是個狐狸精,她勾引了殿下!」
早在曹鵬喝醉酒誤入那匈奴公主的營帳之時,這勢力就得到了消息,急忙來報告黃月英,可是黃月英卻不為所動。
黃月英輕輕一笑,作為曹鵬的女人,她一直很幸福,不想再奢求更多。
「夫君他承受的太多了,他很累,若是那匈奴女子能夠讓他開心一會兒,也就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