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不知道法正在說什麼,他在想什麼,因為這件事情他並無從參與。
法正現在遙想到遠處,在那里,還有一盤棋。
他派出了一個使臣,此時正在出使羅馬,打算在羅馬搞出一些事情。
羅馬帝國。
在這個時代,是一個多國聯合起來的存在。
盡管已經累積了數百年的一些弊端,讓整個帝國如同一個病人,但是,即便如此,整個帝國依舊是整個西方的軍事巔峰。
安息帝國和羅馬交手這樣,這在這些年來說已經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然而安息帝國的進一步衰弱,很多人都斷言者必然是和羅馬交戰作對的結果。
畢竟羅馬已經興盛,日久而安息,帝國逐步衰弱,眾人都是看好了羅馬。
羅馬眼見大魏此時已經和安溪開展,于是便想乘人之危,因為不久之前,羅馬的皇帝也收到了安息國進貢的東西。
安息帝國送來了一些經營珠寶,打算拉攏羅馬共同對付大魏。
可是沒想到,安息帝國的使者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大魏的使者。
大魏的使者也帶來了一件寶貝。
這東西,是現在就擺在他面前的一個水晶球。
對于這個時代來說,玻璃的少見已經讓這種高純度的玻璃成為了,無價之寶簡直比黃金還要貴重。
也許這就是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吧!
安息帝國固然送來了金銀珠寶,結果卻是在曹鵬的水晶球面前黯然失色。
跟這一件絕世珍寶比起來,對方的珠寶簡直就落了下乘。
畢竟金銀珠寶羅馬並不缺羅馬,現在還在最後的巔峰瘋狂時刻。
另一方面羅馬的皇帝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奇珍異寶的家伙,在這些東西面前他沒有抵抗力。
看他這副表情如同得到了絕世珍寶一般,在大殿之上,朝貢的大臣頓時就樂了,看來這一次的任務可以完美交差。
他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受了曹鵬的派遣。
此人名為董允,是西川之地,一個有名的文人。
之所以能夠來到曹鵬這里,當差是因為受到了法正,還有費兩人的推薦。
這兩人認為董穎是有非常之才,特別在外交之上是有特別建樹的。
曹鵬對于這兩人的相信,立刻就將此人調到了西邊來做事。
起初在西域長史府,此人呆了一段時間,然而無所事事,確實惹出了一些亂子。
差一點,被當時擔任西域長史府大將軍的姜維治罪。
沒想到此人還振振有詞的說道:
「他並非是紙上談兵的文人,之所以這一次來西語,便是想要立出一番功名,而不是嘗試做些尋常瑣事。」
听了這話之後姜維立刻就笑,此人不過是志大才疏而已,認為此人空口白談。
甚至將他比作了趙括,只會紙上談兵罷了,還好董允遇到了他的伯樂。
費听說了,立刻就讓人帶給了他一匹馬,然後讓他前往曹鵬這里。
在送此人離開的時候,費只和董允說了一句話。
「面子都是要靠自己掙的,並不是別人給的,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
貴霜帝國雖然沒有完全淪陷。
但是,貴霜帝國的王城此時已經被曹軍佔據,這里算是一個分局地。
這里有錦衣衛的指揮部,負責接下來的西方事物。
臨走的時候交給了費一個包裹,包裹之中便是這個水晶球。
這一個水晶球,可是曹鵬專門讓人打造出來的。
制造玻璃,對于技術先進的大魏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要造出這樣的一個玻璃水晶球,這也是要費工費力的。
這巧奪天工的東西,果然一出手就贏得了羅馬帝王的贊賞,讓他愛不釋手的捧在了手中。
「好寶貝啊!」
羅馬的帝王此時捧住這個水晶球,如同以欣賞一個稀世珍寶一般,深怕摔碎了。
看著他這一副陶醉的樣子,活像一個孩子,費明白,他想要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是對方依舊還在欣賞著。
沒有人催促他就連董允,也是耐心的站在大殿之上等候,似乎這里並沒有他存在一般。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之後。
羅馬皇帝才笑道:「好,你們也真是有心了。」
「放心好了,從今日開始,羅馬和大魏世代友好,永遠不會發生戰亂。」
「多謝皇帝陛下!」董允畢恭畢敬的拱手道。
他可不可能會麾下,因為已大魏如今的身份,縱橫西方,那也未嘗不可。
收下了這水晶球之後,羅馬皇帝變似笑非笑的看著大殿之上的董允。
「听說你這次前來還有一些其他的事。」羅馬的皇帝問道。
「是,我這一次來到羅馬之後,務必要請陛下和我們合作一些生意。」董允道。
做生意這樣的事情對于養尊處優的帝王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陌生,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示意對方說下去。
「陛下放心,這個生意絕對會讓羅馬,大賺一筆的。」
說完了這些之後,董允呈上了一封圖紙,還是曹鵬的酒水和絲綢生意。
大魏的酒水對羅馬來說一九很陌生,畢竟距離太遠,但是絲綢。
通過絲綢之路也已經來到羅馬一些成品,這可是無價之寶。
「哈哈,這自然是很好,我答應了!」
眼見,這家的皇帝如此輕易就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大殿之上的國師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對于做生意這樣的事情,羅馬帝王可是一個外行,于是他叫來的內行的人。
在這里資本的萌芽也是已經催生了一些,雖然羅馬帝國依舊是軍事統一的軍事帝國。
被叫到這里來的是類似于羅馬帝國專門管財政的一些官員,他們看了圖紙上的事情之後立刻就驚嘆了。
「好呀!」
剛才羅馬的皇帝僅僅只是看到了表面的東西,而他們更深入的則看到了這東西能給國家帶來多少賦稅?
對于奴隸制的大帝國來說,這東西簡直是一本萬利,建立工廠,那麼就可以將奴隸的剩余價值壓榨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