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連忙謙虛著說,全憑曹鵬栽培。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相談甚歡,就這樣進入了西域長史府,在這里曹鵬喝到了久違的葡萄酒。
「琵琶美酒月光杯!」
曹鵬如此感慨了一句,手中拿著晶瑩剔透的酒杯,將里面這紅色的酒水一飲而盡。
「很好……」
反正看他這一次把曹鵬招呼的明明白白,很滿意,他心中也是很高興,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殿下這一次返回,想必朝中將有振動吧!」
酒過三旬法陣突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曹鵬立刻清醒了幾分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看來閣下還真有些見識,莫非你有舊相識在朝中為官,你打算給他透個信嗎?」
曹鵬和法正說話一向風趣,法正不以為然,淡淡的笑一笑。
「在下豈敢作者有為,國法之事,就算要報信,又何須我報,殿下打算回來,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魏。」
「各方勢力暗流涌動,早就已經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了。」
听到這話以後,曹鵬笑了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這些人拿著我給他們的權利不干正事,我回來了就得好好的收拾他們!」
也許是酒精的影響,曹鵬這時候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殺氣。
就連法正也感受到了恐懼。
看來曹鵬回到京都之後,一場腥風血雨,這必然是事實。
……
在金中的人有沒有賢者,他們要做垂死的掙扎,乃至于買通了殺手,向沿路刺殺曹鵬。
可是結果如同所預料的那樣,根本不可能成功,他們的殺手還沒有接近曹鵬,就已經被斬下。
曹鵬看似只帶了數百人前行,但是他的周圍錦衣衛沿路附送地方官員,沒一個敢馬虎大意的,就連山賊最近這段時間都消停的很,連生意都不敢出來做了。
曹鵬如期而至,來到了大殿之中。
天子曹宏,顫顫巍巍的來到曹鵬面前,激動的握住了曹鵬的手。
「先生!」
激動之下,他甚至想抱住曹鵬,曹鵬對他而言亦是師傅,也是父親。
「這一段時間你表現的很好,我都知道了。」
「先生,一路辛苦了!」
二人的溫馨場合立刻引起了大殿之中許多人的負荷,這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場合。
但是,曹鵬出聲了。
「呵呵,這是有些人為了不想我回來卻做齷齪骯髒之事,若是我著了,道恐怕連陛下都見不到了!」
曹鵬的語氣之中帶有了三分火氣。
大殿之上心理見不得人有鬼的,現在已經是膽戰心驚。
「先生,您說什麼?!」
驚訝之中,曹宏聲音都變了。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威這些人使我曹家俸祿,莫非如此無法無天了嗎?」
陳群出聲厲喝,冷眼相對!
有了他的這一帶動,大殿之上群情澎湃。
這其中就包括了那些事,關己高高掛起,希望看熱鬧,希望熱鬧越大越好的一出人。
有的則是曹鵬的死忠分子,他們的精神早就和曹鵬融為了一體,曹鵬就是他們的信仰,曹鵬就是他們的神。
別說是刺殺曹鵬,就算是對曹鵬不敬,對于他們來說也絕對是大逆不道的行徑。
「滿寵!」
曹鵬一聲厲喝,和滿寵也已經很久沒見了,滿寵一直在京都擔任總的錦衣衛指揮使。
「臣在!」
頭發和胡子都已經蒼白的滿寵出眾,此時手中拿著的則是他的官位牌匾,腰間則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刃,這是曹鵬賜予他的。
有這一把劍,滿寵可以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啟奏陛下,臣這里已經有了錦衣衛的調查,這卷軸之上,所有人都參與了此殺帝師的罪惡行徑!」
他這一番話,完全就是在給小皇帝面子,其實也可以不給今日之事,勢必要讓血染進大殿。
但是如今的小皇帝早就已經把曹鵬也當成了他的精神信仰,又怎麼會有害曹鵬的心思呢?他听了蠻寵的話,以後根本沒有一絲的憤怒或者猜忌,反而只有無盡的痛快。
「愛情快快走來,這上面該殺之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這話在大殿之上,不干淨的人听來頓時讓他們的心再次顫抖了一下。
「哎,就連陛下都動了殺心,看來這一次是由此無生的。」
既然此時臉色蒼白,特別與程家少爺程易為首。
程家有可能會因為他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一切他又如何能夠負得了責呢?
滿寵在眾怒葵葵之下將卷軸打開,他的聲音如同地府判官一般,鐵面無私。
沒念到一個名字門外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就將此人拖了下去,這必然是問斬去了。
有的人還沒有被念到名字,就已經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求饒,滿寵直接讓人把這些家伙也拖了下去。
陳群站在文官首列,此時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的痛快。
他雖然是內閣首席輔政大臣,但是在曹鵬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受了多少屈辱。
這些混蛋完全不把它放在眼里,根本不給他面子。
特別是站著祖上有追隨太祖從龍之功的,這時候都是如此的不給面子。
他們站著自己腦子有權有勢,站著涉足,視力依舊佔據了廣場主流。
陳群的一腔抱負,任何的制式制度在這些人眼中如同一紙空文,他們總能夠通過權力進行架空。
現在好了,因為這一次的契機,曹鵬要將這些人連根拔起,甚至牽連他們深厚的家族。
真是大快人心!
「殿下饒命,我是初犯!」
「殿下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一次吧,就算讓我坐牢我也認了。」
這些丑惡的姿態此起彼伏的傳來,曹鵬簡直是覺得令他作嘔。
「混賬東西!」
大殿之外殺的血流成河,和當年曹鵬扶持小皇帝上尉時不一樣,這一次小皇帝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無喜無悲。
「陛下受驚了,這一次恕我罪過!」
曹鵬這也是官面文章,他清楚自己的弟子不是這樣弱不禁風的人,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會給他的心靈帶來震撼和洗滌。
「先生,你我二人榮辱與共,何須說這些?」
曹宏拱手,心中心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