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非要在這里說個清楚?!」
祝融發怒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手下這群家伙,吃相真是太難看了。
「好,夫人果然和那帝師大人有夫妻情深,可是我們與他毫無干系,想讓我們讓出利益不可能!」
說話的人,也是如今南蠻派最大的勢力,木鹿大師傳人,傳承了那驅使妖獸的法訣。
「你敢?朝廷的命令豈是你等可以隨意違背的?!」
祝融俏麗的臉上,已經是寒霜遍布。
「祝融夫人,你也不必拿這些來壓我,如若不然,我大不了回南疆去!」
這家伙也是氣急敗壞,這麼多年在淅川過的都是人上人的日子,現在被壓了一頭自然不爽。
事態即將升級,坐在祝融身邊的女子,急忙起身讓大家平靜一下。
這個女子是祝融的親傳弟子,她說話也有幾份分量。
兩人坐了下來。
「哼,大家都冷靜一下吧!」
男子起身帶著自己的下屬離開了這里,而祝融滿臉寒霜一直目送他出去。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這一座院落之中,無論是婢女還是小廝,都有錦衣衛的滲透。
在得到了第1手的情報之後,這些消息全都通過緊急會議的秘密渠道運往了曹鵬那邊。
曹鵬听說了江東和西川的敷衍之後,流露出了一抹冷笑,這兩個地方的家伙還真是避重就輕。
這著實讓他失望了,國難當頭,這群家伙還左右推月兌,這哪里有一點大魏人的擔當。
孫尚香當初被他扶上了刺史的位置,這一點就已經讓曹鵬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反倒是祝融夫人那邊還顧念一些夫妻之情,現在幫他穩固著南疆的局勢。
「殿下,為今之際,該當如何?」
一旁的趙雲如此問道他是曹鵬麾下第一持劍將軍,青鋼劍便是先斬後奏,皇權特許的。
「子龍,殺雞焉用牛刀,這件事你不必再管我,自會讓滿寵帶錦衣衛去收拾一下這群家伙。」
曹鵬現在顧忌的其實無非就是,若是折了江東和西川的實力,無異于毀了自己的羽翼。
都是抗擊異族的有效力量,曹鵬哪一邊都不想放棄。
「先隨我去一趟西川吧,江東之事以後再說。」
曹鵬說完之後,趙雲立刻就去安排了車馬。
……
曹鵬要前往西川的事情,雖然是一個機密,但是通過了種種渠道已經提前傳到了西川。
听說了曹鵬要來,西川眾人慌了,特別是之前還和祝融夫人對壘的那個家伙。
他以為曹鵬顧不得,處理西川的事情,所以才那麼囂張,現在看來出乎了他的預料。
「大王,川王若是來了,他會放過我們嗎?」
本來跟著這木鹿大王鬧事的這伙家伙,此時已經慫了。
「慌什麼?川王是最講誠信的,他當年已經承諾要饒恕我們南蠻人的命,他就絕對不會食言!」
眾人十分的無語,竟然將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曹鵬,會不會遵守諾言?
「而且,如果這曹鵬當真要做這無情無義之事,我們直接回到南蠻之地便可!」
對抗的情緒很強,不知天高地厚的蠻子,竟然真的開始了對抗之舉。
西川城中的商業,開始迅速的凋零。
費個董允慌了,再這樣下去他們若是還隱瞞不報,那麼造成的後果可不是他們所能承擔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糧草和經濟問題,若是處理不好,那麼對于整個國家來說都將成為一個巨大的損失。
消息傳到了曹鵬這里,曹鵬拿起來一看,頓時笑了。
他給了這些蠻子太多的恩典,以至于讓他們不知道誰是主誰是臣。
曹鵬不希望大魏因為對外戰爭而拖垮了民政,不希望戰爭導致國家退後了百年一般,又弄得民不聊生。
如同後世明成祖那般為了打擊異族,而致使國內一死而食這種事情,他做不到。
而且現在的大貴也和後世的明朝不一樣,曹鵬已經提前將土豆玉米這些東西帶到了這里。
「事不宜遲了!」
曹鵬知道他再不親自前往西川,那麼大落就要發生了。
馬不停蹄,趙雲親自駕車,曹鵬坐車中,馬車很快就到了,西川之地。
……
「殿下,前方就是都城了。」
曹鵬看著那被稱之為天府之國的地方,現在看上去還真有那麼一股子味道。
「如此富饒的地方卻跟我說錢糧不足,不斷的向朝廷要糧,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曹鵬如此說了一句,一旁的滿寵急忙對曹鵬說道。
「殿下有所不知,如今的西川已經分成了很多的派系,法正推薦的董允、費治理整個西川,而南蠻異族那邊此時也控制著一些地盤。」
「但是賦稅幾乎都是主城這邊在交,而南蠻人根本不交付稅,反而還不斷的向朝廷要錢。」
滿寵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信心滿滿,他提前做了一番功課,這時候自然是有一種超凡物外的感覺。
「還真是荒唐如此荒唐之事,為何錦衣衛是現在才報?」
曹鵬已經在外多年,這時候听說了國內的亂象,差點沒把他氣死。
「快一些吧,我想早一點看看,這西川被他們禍害成了什麼樣!」
來到了城門口,費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人在這夾道歡迎。
曹鵬敬辭的坐著馬車到了此處刺史的府邸。
「下官參見殿下!」
不同身份的喊法可是十分的有講究。一般人叫曹鵬為帝師大人,而親近之人,則稱呼曹鵬為殿下。
「費,當年法正推薦你在此,現在便是檢驗的時候了,拿出你這幾年的政績,我要看一看。」
曹鵬這隨機檢查可沒有難倒他,他急忙拿出來了。
「董允呢?!」
曹鵬一邊看著卷宗,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
費臉色突然一變,他心中有鬼不知該講不該講,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董大人,事務繁忙,現今又是付稅的日子,他正在各郡縣。」
曹鵬听了他的這個解釋,也是不置可否。
「听說,費大人也是個喜歡下棋的人,既然如此,不妨和我來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