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霜帝國的內亂頓時間就席卷了鬼,說之前所有的契約在這個龐大的帝國將死之時,他的尸體必然會招來無數爭端。
誰都想繼承這個龐大帝國死後的遺產,于是這場大戰和內亂便持續著。
這樣的亂象並不是人人都想看到的,可是它發生了就只能不斷的平息。
貴霜帝國自從女王死了之後,接下來的任何一任皇帝,都只是軍事貴族扶持起來的傀儡罷了,這些傀儡這時候也終將退出他們應有的歷史舞台。
貴霜帝國現在的皇帝,終于還是坐不住了,他想要站出來說話。
他現在想用自己最高領導者的身份來發號施令,可是他卻萬萬忘記了一件事情,貴霜帝國已經變天了。
「陛下,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看著大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手中的刀劍散發著寒光,他膽寒心驚。
「殺了我你們將會成為亂臣賊子,你們真的敢嗎?」
面對著皇帝最後的掙扎,這個大臣卻是拍了拍手。
藏在簾子背後的姜維走了出來,原本他打算一直藏到離開的。
「你們,你們當了賣國賊!」
伴隨著一聲厲喝,面對大臣的刀刃,這皇帝發出了慘笑。
「你本是一個貧賤之人,我們扶持你為皇帝,也算讓你想過了一段時間榮華富貴死而無憾了!」
刀劍刺穿了這小皇帝的身軀,鮮血流了遍地都是。
姜維不禁有些想笑,混到了這種地步,就連名號似乎都不想施舍給他,這樣的皇當了還有什麼前途?
另一邊,貴霜帝國的西部區域已經被曹鵬解放,曹鵬主打的策略便是解放奴隸。
曹鵬所做的事便是吸收這些奴隸到他的軍中做事,給他們吃飽穿暖的機會。
曹鵬因此得到了一個稱號,被這些人尊稱為救世主。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偉大的救世主,如果有的話,那麼我便是這個世界的神,帶領你們走向真正的富強和民主!」
听了曹鵬的話,再看他神采奕奕的眼神,這些匍匐在地的奴隸才算知道,也許這個年輕人給他們許諾的此言非虛。
「殿下,整個西邊我們已經打下來了,中部還要內戰一久,我們不宜過多參與,至于東邊翕侯那老家伙,已經有些態度漂浮不定了。」
听了錦衣衛的匯報,曹鵬擺了擺手。
「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治理好國家,至于這些事不是現在該操心的,我們的官方貨幣必須如期發行!」
「發行我們的官方貨幣,這也許是一個復雜而漫長的過程,但是絕對不能因為困難而不作。」
曹鵬自然知道,作為游牧民族起家的貴霜帝國,他們想要用貨幣來作為真正的流通,這可是十分困難的。
「對了,雲長那邊打的怎麼樣了?」
曹鵬派遣官員卻平定疏勒,作為被稱為第一武將的關羽,自然要有一些追求。
吳力值的擔當,他做得很好。
「那邊還沒有消息,不過應該也快了!」
平定疏勒的消息傳來,三軍震動,人人夸贊曹鵬的文質武功,甚至有錦衣衛,快馬加鞭,將消息傳回了國內,來為曹鵬報喜,請求皇帝加封曹鵬。
只不過朝中的大臣一致反對。
曹鵬現在已經到了,曹鵬現在已經成為了無人能夠制衡他的地步,那麼皇帝將真正的淪為傀儡,大魏的禮法將徹底的崩潰,這種事情不是很多人想要見到的結果。
消息傳來曹鵬卻是淡淡的笑一笑不置可否,他更關心的是趙雲在國界線上的戰斗。
堅壁清野、閉門不戰的策略,硬生生讓趙雲用著,僅有不到1萬的人馬,在這國界線上抵御了安息帝國反復的進攻。
盡管糧草已經出現了問題,可是趙雲覺得這些都將會過去。
「兄弟們再支撐一下,我們的殿下不會忘記我們的,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趙雲仿佛有龍魂附體,他所在的地方便是大家的精神信仰,他一個人便喚醒了所有人的斗志。
又是一天的堅守結束,終于有人看見糧草的車,黃黃的從遠處運輸來。
「將士們都辛苦了,你們等很久了吧?!」
祝融,身為曹鵬的夫人卻在前線擔任著運糧官。
「沒有,我還以為糧食還要晚兩天才到,沒想到這麼快!」
趙雲一邊吃著碗里的飯,一邊驚嘆的說道。
「我從龜茲來的,早在戰爭爆發之前,殿下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祝融說道。
龜茲,這一個作為西域如今較為發達的地區,成為了曹鵬糧草的運輸重鎮。
趙雲不僅有些吃驚,早就已經做好準備,那就是曹鵬預料到了,局勢會如此發展嗎?這可真是難以置信!
龜茲城,其實這一批糧草是指揮官沒有得到朝廷的批準就直接播出去的。
負責擔任這里指揮官的將領是曹鵬的心月復黃忠。
這個老者收到了一封來自于京中的信。
黃忠叫來了他的副將,來自于鐘家的鐘會。
這一個少年在這里,可謂是欠了不少的奇謀妙計,這時候深得黃忠的重用。
黃忠是一個敢殺敢打的真漢子,可是對于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卻不是那麼的擅長。
朝天發了這樣的一封信給他,到底是斥責還是褒獎,他實在弄不清楚。
「在下認為老將軍不必多慮,這一封信其實只不過是朝廷在試探我們的態度,甚至致使那士族對大將軍不滿而已!」
各人有各人的稱呼,現在人人稱朝鵬為帝師大人或者是殿下,可是他之前的這些親衛依舊稱呼他為大將軍,這事只有他們才有資格的。
「那些老家伙整日只會搬弄是非,實際上卻百無一用,國家在變亂之時他們又能做什麼?!」
一提到,朝廷里那些素食餐位的公卿大臣,還有那些只顧自己利己的世家豪強,黃忠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如果敢對大將軍不利,只要一聲令下,我就殺回去,擁護大將軍做皇帝!」
听了黃忠這大逆不道的話,一旁的鐘會暗自咂舌。
自己這是上了一條賊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