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討江東的大軍還沒有動,但曹鵬的車隊卻是先動了。
曹鵬來的時候,率領10萬大軍,走的時候只有500虎豹騎兵。
至于關羽趙雲等將領,自然不會跟曹鵬先回來。
他們各自統兵,自然要根據草草的調度慢慢回撤。
馬車之上,曹鵬和陳群坐在一起。
馬車一路悠悠晃晃,然而車內的兩個人卻是心思各異。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陳群問道。
曹鵬笑了,「無妨,好好的在許都呆一段時間,早晚會有破局的機會。」
沒想到曹鵬竟然如此的心大,陳群有些無奈。
曹鵬看著他這副為自己操心的樣子,不禁有些想笑。
陳群自然不會知道,曹鵬之所以有恃無恐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曹鵬可是清楚的知道的,不久之後馬騰就要動手了。
到了那時,曹操就知道禍亂會有多重。
「好了,回去以後好好的休息吧!你這麼長時間跟在我身邊也辛苦了。」曹鵬笑著說道。
陳群一愣,他還以為曹鵬是已經對一切都心灰意冷,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他不禁有些覺得悲哀。
曹鵬看陳群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會錯了意,可是他也不想解釋。
反正去了許都,他的確是想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
回到了許都之後,曹鵬一連數日,都是縱酒狂歡。
每一日,都在許都的醉仙樓中愉快的玩耍。
這醉仙樓本來就是他的產業,所以在這里他如魚得水。
「大將軍,明日我再來找你喝個痛快!」
說話的人是典韋,這個大漢醉醺醺的,歪歪扭扭到了門口,在眾人的攙扶下逐漸離去。
「哈哈,希望你明天不要再喝趴下了,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曹鵬依舊站在欄桿那里狂笑著,如此喊道。
負責打理這醉仙樓產業的人很糜貞。
這個如花一般的少女,此時站在一層樓的欄桿處,看著曹鵬如此的狂態,心中不禁有些苦笑。
就在曹鵬,打算回去喝酒的時候,一個人卻進來了。
「咦……」
曹鵬有些疑惑,這個人平日里和他的交集不是很多,為什麼會來他這里?
「大將軍,怎麼看到我是這副表情?」
「莫非這醉仙樓不歡迎在下嗎?」
進來的這人是一個看面相十分果決之人,他拱了拱手便走了過來。
曹鵬笑了,「仲德兄,說的哪里話,這醉心樓便是大家的快活之地,自然也是歡迎你的。」
之前陳玉和一些士族勢力,站在了自己的隊里面,自然是和曹鵬有些不愉快。
這些大家心照不宣。
只是在這歡樂場相見,那麼談的只有這里的話不會有其他。
程昱三步兩步就來到了曹鵬的面前,他一拱手說道︰「大將軍,不知可有時間陪在下喝兩杯,畢竟在這里我沒有熟人,只認識你了!」
曹鵬一听這話就知道,這家伙明明就是來找自己說事的。
「呵呵,既然先生有這個雅興,那我們在下自然當舍命陪君子!」
曹鵬現在已經喝得七葷八素,但是他依舊有興趣听一听,程昱要和自己說什麼?
二人進入了一包廂之中,立刻就有美貌的侍女進來侍候。
這些侍女的穿著很有風情,但是這老古板的程昱卻是不忍直視。
「哈哈,先生既然不解風情,那麼我就讓他們退下吧!」
曹鵬揮了揮手,這些貌美的侍女便退了出去。
程昱的表情仍然有些尷尬。
在這個時代,可是以風流名士而受人稱道,而他卻是一個正經人,也就是老實人在這里自然是備受排擠和譏笑的。
不過在曹鵬的眼中卻是絲毫沒有嘲笑他的意思,這令他有一些感動。
「今日之事,在下多有得罪,只因立場不同,還望大將軍見諒!」程昱再次躬身拱手說道?
「區區小事先生又何必耿耿于懷,我這個人一向是過了就忘了。」
曹鵬卻是笑著揮了揮手,他將程昱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後敬了他一杯。
「好!」
程昱一飲而盡,頓時覺得曹鵬這人很爽快,看來之前自己因為立場不同,而錯看了這位真君子。
其實來之前他是心中十分的坎坷,他害怕曹鵬要給他拿槍做事,故意懲戒他,那麼程昱則只能忍了。
程昱不行呀,曹鵬的二鍋頭生意已經形成了一條產業鏈,吞噬了其他士族的生意。
程昱背後的程家,已經被曹鵬身邊的糜氏在商業上打的抬不起頭了。
如果實在不低頭,那麼距離破產也就不遠了。
程昱便是受到了家族的囑托,前來找曹鵬這里求和的。
但是程昱這個人天生就高傲,他根本就做不了這樣的說客。
于是,這飯都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差不多,結果依舊沒有對曹鵬提起正事。
「大將軍……」
程昱。于打算鼓起勇氣,要對曹鵬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結果,曹鵬卻搶先一步揮了揮手之後,程昱有些不解其意的看著他。
曹鵬拍了拍手掌,門外立刻就走進來了幾個侍從。
曹鵬對著他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這幾人便領命而去。
程昱看的雲里霧里,繼續鼓起勇氣,想要說出自己的此行的目的。
那邊的曹鵬卻笑道︰「仲德先生,我已經知道你此次來是為了什麼,放心好了。」
程昱一愣,自己還什麼都沒有說,曹鵬怎麼就說自己知道了,莫非這家伙真的這麼厲害嗎?
事實就在過了一會兒之後,擺在了眼前。
侍從取回來的一個盒子。
曹鵬將這一個盒子,推到了程昱面前。
「這些,都是程家欠下的一些地契,現在我將這些東西盡數還給你。」
程昱頓時臉色大變,他立刻站起來,恭敬的拜倒在曹鵬面前。
「大將軍,如此的寬宏大量,實在是令在下感動在下為往日所做的愚蠢行為,向將軍道歉!」
看著面前這個已經心服口服的家伙,曹鵬不禁有些想笑。
這家伙之前油鹽不進,在自己面前顯得極為硬氣,卻不想,竟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令他敗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