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音樂肯定有人買啊！」
「你想想，歌手賣的專輯一張多少錢？成本多少錢？歌手自己能拿多少錢？」
「你在網絡上賣正版的MP3，是經過歌手同意的，賣了之後你們兩家分成的，而且數量絕對比專輯多的多，利潤不比專輯差的。」
「就比如說，你下載一首正版的歌，只需要一塊錢。」
「你新用戶注冊我送你十塊錢，充值再滿十贈二，或者滿五十贈十之類的，隔三差五就搞充值促銷，絕對不愁沒人買。」
許蕙眉頭一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可是這樣的話，歌手不會虧錢嗎？」
李傾冷哼一聲，道︰「听mp3的反正都是要從網絡上下載，他們從盜版網站下載，歌手一分錢沒有，從你這兒下載，是有錢的，你覺得他們虧了？」
「買專輯的人還是會買專輯，並不會來影響他們的專輯銷量。」
許蕙靠在路邊停下了車子，捏著眉心沉思了好一會兒。
「你還有別的關于這個想法的東西嗎？再來點，再來一點點就行。」
李傾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接著說道︰「你看啊，咱們這個網站搞起來之後，不光是可以給成名的，有專輯的歌手發布音樂。還可以給不出名的歌手提供一個發歌的平台。」
「賣歌，也可以分兩種模式。一種是下載付費的，一種是包月付費的。」
「包月付費？」
听到這個新鮮的詞匯，激起了許蕙極大的興趣。
「就是說，你這首歌設定成包月付費，那麼所有開通了包月付費的听眾听了你的歌，你都會獲得一筆收益。」
「那听眾為什麼要花錢去听一個沒有名氣的歌手的歌呢？」
「沒名氣可以先發免費的歌曲嘛。」
李傾比劃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發一首免費歌曲，收听量到了多少多少萬，給歌手多少多少錢。」
「等著網站運營模式成熟了，用戶穩定了，再往上面掛一些不痛不癢的廣告。」
「掙錢還不是簡簡單單？」
「而且你還可以掙歌手的廣告錢。」
許蕙又懵了，問道︰「掙歌手的錢？這怎麼……」
她才剛說完，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我明白了。」
「比如咱們可以搞一個新歌試听，用咱們的網站宣傳某某歌手的歌曲，掙他的廣告費。」
「也可以弄個什麼比較醒目的廣告，放在某個地方，來幫他宣傳，對不對？」
李傾點點頭，道︰「你已經大概明白怎麼操作了，加油吧少女，你是要成為網抑暈的女人。」
「什麼王藝雲，她是誰？你新認識的女人嗎？」
「長得怎麼樣，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家里有錢嗎？」
李傾捂住了耳朵，防御著許蕙的質問攻擊。
等沒動靜了，他才問道︰「還去看公司嗎？」
「不想去了，我打算先弄一份商業計劃書，然後跟我爸討論一下可行性。」
李傾眉頭一皺，問道︰「你爸很懂互聯網嗎？」
「我爸不懂互聯網，但是他等級高，職業技能也很厲害。」
「他能看出一份商業計劃的成功率。」
「這麼厲害？」
「但是這個技能一年只能使用一次，而且就算是看到了成功率，也不一定能管用。」
「畢竟有時候90％和50％沒什麼區別。」
「額……」
李傾差點笑了。
一年使用一次的話，那這個技能也太雞肋了。
畢竟就算是看到了99％的成功率，但只要踫到了那1％的不成功因素，一樣會失敗。
概率這種東西，全靠運氣。
運氣好了，1％＝100％。
運氣不好，99％＝0％。
想到這兒，李傾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職業技能還從來沒有用過。
他看著一臉期待的許蕙，而許蕙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深情的看向了他。
「李傾，答應你的我不會忘的。如果這個計劃可行的話，你就是第二大股東。」
李傾點點頭，接著想開口說話，卻看到許蕙閉上了眼楮，嘟起了嘴，緩緩地湊了過來。
李傾一把抵住了她的腦袋。
「你干嘛，哎呦……」
「你干嘛啊！」
許蕙掙月兌開李傾的手，有些癲狂的叫著︰「氣氛都烘托到這一步了，你不讓我親一口，這說得過去嗎？」
「嗯？這是什麼股東和合伙人之間的潛規則嗎，我怎麼不知道？」
李傾捂著額頭，久久無語。
「別鬧了，許姐，送我回家吧。」
許蕙點頭，沒再說話，載著他一路向北。
她看著路，說道︰「你上次唱的那個歌還挺好听的。」
「等咱們的音樂網站搞起來了，有沒有考慮往上面發點歌？」
李傾看著一直在後退的街景，心中五味雜陳。
「也許吧。」
許蕙瞥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失落。
「要不要放首歌听听？」
「嗯。」
她打開車載音響，播放起了CD。
車窗外，一滴滴雨水開始滑輪，曾經那束掙月兌了的陽光，又被雲層遮蓋了起來。
一個富有磁性的低沉男聲在車子里傳出，飄進了兩人的耳朵。
「當天空被烏雲遮蔽，我的心里浮現過去。」
「當雨滴從天空下起，我的心里開始想你。」
「當車子向北方開去，我的心里後悔遠離。」
「當我把這首歌唱起，我就決定要放下你。」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愛你。」
「愛你勝過了愛自己。」
「也許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
「這故事好像電視劇。」
……
許蕙關上了音響，有些怒意的罵著︰「這什麼破歌啊，太難听了。」
李傾扭頭看了她一眼，接著視線低垂的看著自己的褲子。
「如果你有什麼搞不定的明星，我可以幫他寫一首歌。」
「但是，要給我錢，而且還得是分成。」
許蕙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露出了笑容。
「剛才那個歌還挺好听的，要不咱們再打開听一听吧。」
她笑著打開了音響，那個低沉的男聲再次出現。
「當天空的烏雲散去，我決定忘掉過去。」
「當雨滴滑落我心底，我決定不再想你。」
「當我把車子向南方開去。」
「當我把這首歌兒唱起。」
「听到這首歌的你，能否回頭不要離去。」
「一部全新的劇集，是因為我們的相遇。」
一曲唱畢，許蕙扭頭看向了李傾，問道︰「評價一下吧，李大音樂人。」
李傾縮在座位上懶懶地說道︰「調挺好听的，就是歌詞寫的不咋滴。」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