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著眼前撕心裂肺的余歡,我驚愕不已。
她被張毅強暴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顫抖著嗓音向余歡問道。
余歡突然像是丟了魂似的,一坐在了地上,整個人狼狽得不行。
這時,張毅突然又開口道︰「陸鳴,你,你別听她亂說!我怎麼可能強暴她啊?再說了,我要是真那麼做了,那她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來找我?……你好好想想,你別被她騙了!」
雖然張毅是在趁火打劫,可是不得不說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這個時候,誰的話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的判斷。
余歡突然抬起頭來,她雙眼似刀子一樣鋒利地射向張毅,說道︰「張毅!你把話說清楚!這一次又一次的,難道不是你威脅我的嗎?」
「我哪有在威脅你,你這個賤女人,就是看上了我錢,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余歡很絕望的笑著,突然又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我淚流滿面的說道︰「老公,對不起!我知道我做錯了,我們來世再見吧!」
她說完,便向陽台跑去。
我頓感不妙,急忙追了上去。
在她準備翻上護欄的那一刻,我將她抱住了,用力將她拉了回來。
巨大的慣性,我跟她倆人都摔在了地上。
「你為什麼要攔著我?你讓我去死吧!我已經沒有臉再苟且的活著了……」
余歡說著,又試圖掙月兌開我。
我死命地拽著他,一邊沖她大吼道︰「你給我冷靜點!就算你要死,也別死在我面前!我他媽嫌晦氣……」
余歡沒有再掙扎了,我這句話大概讓她徹底絕望了,她倒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哭泣著。
然而,就在這時。
張毅突然沖我奔了過來,他的手中還抓著一把椅子,我根本來不及招架,他重重地將椅子朝我砸了下來。
這椅子是平時余歡坐著化妝的,很重,少說二三十斤。
這一下,猝不及防。
我本能地伸手護著頭,可巨大的沖擊力,瞬間讓我感覺雙臂的骨頭都被砸斷了一樣。
張毅沒有給我站起來的機會,他又沖過來,騎在我的身上,揮著膀子,一下又一下地向我臉上拍了下來。
他邊打還邊罵著︰「陸鳴我草泥馬的!這幾巴掌是還你的!你不是很牛嗎?你他媽的再牛一個我看看……」
說著,他又一把抓著我的頭發,就像剛才我對他那樣。
不同的是,我是抓著他的頭發朝牆上撞,而他則是朝地上撞。
一下又一下,撞得我腦漿都要爆出來了似的。
我快要昏厥過去了……
這時候余歡突然撲了上來,試圖將張毅從我身上拉開,可她怎麼可能拉得動一個一百七十幾斤的男人?
反而被張毅猛地一推,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又張毅又將雙手卡在我的脖子上,額頭上青筋暴起︰「你去死吧!」
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窒息,我不能呼吸了,大腦像是要休克了似的。
突然,「 當」一聲悶響,余光舉起了地上那把椅子,對著張毅的腦袋直直地砸了下去……
可是她奈何是個女兒身,即便這椅子很重,可她的力道也不大,這一下並沒有剛才張毅砸我那一下嚴重。
不過張毅還是松開了我,抱著頭「啊」的大叫了一聲。
似乎徹底激怒他了,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沖余歡撲了過去,一把抓著余歡的頭發,怒聲道︰「臭娘們,你找死啊!老子今天就當著你男人的面弄你……」
張毅一邊吼著,一邊抓著余歡的頭發,將她拖進了臥室里,扔在在了床上。
余歡不停地掙扎,不停的呼喊著救命!
我渾身沒什麼力氣了,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卻根本不听使喚,腦袋也暈乎乎的,視線甚至都有些模糊了……
模糊的視線中,看見張毅將余歡按在了床上,撕開了她的衣服。
他的頭,就像豬在拱食一樣在余歡的胸前亂拱著,如同一只餓極了的狼!
余歡還在不停地掙扎,可是她的掙扎卻顯得很無力。
最後,她也不再掙扎了,似乎已經放棄了。
她將頭轉向我,雙眼無神的看著我,留下了兩行熱淚!
而張毅一邊對余歡施暴著,一邊扭頭沖我笑著︰「陸鳴你就是個廢物!老子就上你的女人了,你能拿我怎樣?老子還要當著你的面,哈哈哈……」
「沒錯,你老婆說得一點都沒錯,就是我強暴她了……可是那又怎樣?你這種垃圾,配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嗎?我這是在幫你,幫你喂飽你的老婆!」
他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表情都在刺激著我的。
我很想站起來,可是我一用力整個頭就撕裂般的疼痛,痛得眼前發黑,甚至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般。
「老公,老公……」
余歡還在呼喊著我,聲音充滿了絕望,表情也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張毅仍是一副狂妄的表情,他用力一把扯掉了余歡的短裙。
當那雪白的肌膚刺進我的眼中時,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的腎上腺素在飆升,原本快要暈過去了,突然之間無比清醒。
我咬著牙,用頭支撐著地,艱難的站了起來。
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剛才被砸斷的椅子腳,那斷裂的木頭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
我緊握著椅子腳,一步三晃地沖進了臥室里。
張毅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已經進來了,就在他準備強行進入的那一刻。
我舉起手中的椅子腳,朝他的後背用力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