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大姐頭,蔡莊的那口井,終于打通了。」看著一臉興奮的卓獵,野子只是微微一笑。
來到菜之國已經兩年了,野子更像一個山村野夫,默默的培養著自己的勢力。
瘋狂的修煉,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
魔物終究還是沒有被攔截住面對魔物的繁殖力不斷擴散也終究只是時間問題,除了雨之國還沒有受到威脅,火之國和風之國都遭受到了魔物強烈的入侵,已經不得不開始遷族,退縮。
菜之國沒有多少忍者,一個招募令就都被野子號召集中在了一起,忍村的概念深深影響著野子,所以野子已經著手開始建造村子了。
菜之國因為地理位置糧草豐富,也正因此受到各大國的待見,野子也靠著這個開始發展,糧食成了她的主要金錢來源。
野子也不讓別人叫自己村長,因為能力的超強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所以大家默默的開始叫野子大姐頭,潛移默化野子也就默認了。
深井打通,解決了村里飲水問題,然而如此高興的大事野子只是微微一笑讓卓獵心情壓抑。
卓獵如今不過8歲是戰孤,野子的小村子大部分都是戰孤,除了幾名退隱的忍者外,和一些只會基礎提煉查克拉的慕名者,剩下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孩子,大家互相扶持努力生活。
野子將手中的密令收好,聲音平和的跟卓獵說道︰「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卓獵很是不舍,但是早年的遭遇,讓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干什麼事情︰「大姐頭要去哪里?」
「要去處理該處理的事情。」
野子起身,一米五的身高,勁服之下微微隆起的胸部,隨手披上了一個黑紫色的袍子,從牆上將兩柄忍刀架在腰帶上,護腕綁好,這時只見卓獵快速從屋里跑了出去,隨後又跑了回來。
‘噠噠’
高跟鞋與地面踫撞聲音。
野子走到了卓獵面前,看著遞來的葫蘆酒壺,掛在了腰間。
忍具包分跨在另一側。
「大姐頭還回來麼?」
野子一個腦瓜崩彈了過去,看著捂著腦袋的卓獵,忍不住笑道︰「笨,這是我家你說我回來麼?」
推開房門,野子來到一名長者面前,「村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減少沖突,增加大家的訓練力度,不要接取過于危機的任務,隱匿。」
老者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他沒有多問野子要去哪里,因為他知道野子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這個小村子也是自己的家,退隱了的他更想呵護好它,甚至不需要野子去吩咐。
看著淚目的卓獵,野子笑著揮了揮手逐漸遠離了村子。
出來了四年,已經十三歲的野子,突然被召回。
說實話自己還以為已經被淡忘了呢,兩年前發現事情已經不再自己掌握範圍內的時候,野子就只能選擇置身事外,可怕的是,為了保護族群野子卻還不能回去。
這件任務的委托,已經不是當初那般簡單的擊殺魔物了,任何事情跟政略掛鉤就沒辦法簡單的解決。
而這一手也是野子造成的,這一系列操作她敗的很慘,罪魁禍首其實就是野子自身。
總以為操縱歷史的那根筆在手中,就可以為所欲為的野子,被現實逼迫的老實了兩年。
而這兩年,野子卻依然沒有真正的老實。
靠著商道,首先,野子是個小富婆,其次,她擁有很廣的情報網,雖然規模不大,但是野子相信幾十年之後就是另一個樣子了。
再度拿出永台發來的密令,野子心情沉重。
看著肥了一圈,站起身六米多高的倉之助,野子唏噓道︰「人的生命還真是脆弱。」
倉之助抱著巨大的瓜子一邊磕,一邊說道︰「小野子又感悟人生了呢?四年來,一直悶悶不樂,現在更是幽怨了很多吶!在長大點,會不會成為小怨婦吶?」倉之助看著野子,一副嫁女可嘆的模樣。
瞪了眼倉之助,野子看著天空炙熱的大太陽,心中的一股不甘涌上心頭,「宇智波忠病逝了,因操勞過度!宇智波的實力直線下降,這件事情擋是不可能擋住的。」
永台召回自己,怕是自己當初造作魔物的風波,已經算是過去了。
當初的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轉折,就將自己推向了一個這麼尷尬的局面。
野子沒有去前線,而是來到了宇智波的駐地,只是踏足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讓人嗅得到聞得到。
雖然幾年沒有回族,但是卻也沒有被攔下來嚴查,野子的這張臉,辨識度太高了。
「野子大人,您回來的消息,永台大人知道了,決定忠大人的葬禮明日舉行,另外讓您稍後去找他。」
野子應聲密忍隨機消失。
不顧墓碑上的土漬用手全部清開,將手中一束花攤在了墓前,整個人就這麼靜靜站著。
直到一只手掌輕輕拍在肩膀上,野子這才回神。
「就知道你在這里。」
看著永台臉上那猙獰的刀疤,野子驚疑的輕喚道︰「永台大叔?」
這道疤從眼眉橫拉到了嘴角,明顯就是面門挨了一刀,雖然刀疤很淺,但是也不難想象永台大叔當時的戰況。
「永台大叔,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我根本完成不了?」這句話,在心里糾結了整整兩年,來到這世界,宇智波就是自己的一份子,自己的根都在這里,所以野子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听到野子的話,永台難得大笑道︰「你還是那麼精明,前兩年甚至差點成功逼死漩渦一族和日向一族,讓他們兩族一決生死。」
野子看著笑成一條縫的永台,氣的牙直崩崩,哼聲道︰「那就是說你們早知道了?還讓我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不敢回家?」
推著野子的後背,永台帶著野子朝著南賀之川中游走去,看著寬闊的河岸。
野子和永台都沒有說話,享受難得的安靜,野子突然開口問道︰「有了孩子,笑容多了是好事。」
永台模了模野子的腦袋,野子沒有任何不滿,看著野子那雙眼楮,和藹道︰「長大了,不管過去將來,還是以後,想必弟弟都會開心的吧!」
「以前一直不知道有了孩子,會是什麼心情,直到看到自己的女兒彌勒之後,我才明白永田的想法。」
「不過我也謝謝他,是他用實例告訴我,在這條道路上只有變強是唯一的辦法。」
「野子,不要埋怨田島,他有他的想法你有你的安排,在沖突上,可能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才能共存。」
听著永台模稜兩可的話,野子不語。
「忠大叔,究竟怎麼死的?」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忠的名望比田島要高很多。
看著前面平靜的河面,永台淡然道︰「瞳力使用過度,導致瞎了,自辭了,對外界宣稱是操勞過度而死。」
野子似乎連呼吸都停了,又一個人,為了宇智波的凝聚而犧牲了,看著那彼岸的身軀,「永台大叔」
永台微微揮手,依然看著湖面,不在乎道︰「哎呀!安心啦!我怎麼可能會死,眼楮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畢竟實力不如忠那般,沒有那麼多強大的瞳術瞎還不至于。」
「忠大叔也走了,宇智波是不是,又要迎來反撲了?」
看著即便如此還操心族內大事的野子,永台心中有安心卻也有孤寂,還是我們太無能了,上一輩兒的問題終究可能會延續給下一輩兒。
永台不走心的說道︰「應該會吧!田島也沒有明確的表示,不說這些了,你的小村子弄得怎麼樣了?」
野子心血來潮,能有人傾訴自然滔滔不絕听著野子的講解和夢想,忠心中甚是欣慰。
看著野子忠不可思議道︰「哦?還真不錯,日後我去你那里養老可不要拒絕哦!」
「可以自然是可以,但是不允許你白吃白喝!」
「哈哈我好歹也算有些家產吧,怎麼會白吃白喝。」
「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