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關在禁閉之中的班納,年輕的班納還沒有發福,學歷高又長得帥。
是不少少女向往的類型。
從蘇醒就開始不斷的大呼小叫,奈何渾身被特質物件捆綁,反抗也沒有任何用。
圍繞這班納的科研人員也不斷的在安撫著他,總算如今變成了寡言不語的樣子。
一天的時間班納經歷了非常多,讓他看破了很多事情,對未來的希望也完全破碎了,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看著最後一批身穿防化服的特工從房間走出,娜塔莎看著中控屏站立的野子問道︰「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見過班納變身後的情報,這家伙體內的東西,根本不是人可以對付的,所以這個問題娜塔莎又掛到了野子的身上。
興許只有同樣不是人的她,能跟班納叫板。
沒有理會娜塔莎,野子端著準備好的餐盤推門直入,沒有穿防化服的野子讓科研人員無不驚訝,不過也只是一陣驚呼罷了。
作為領導的娜塔莎都那麼淡定,他們也就不會亂了陣腳。
野子在整個基地就是個BUG,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美麗的外表遮住了她本來的面目,讓人們忘記了她幾年前干的驚心動魄的事情。
大家都是特工,查閱到野子被藏匿的情報也不在話下,這也祭奠了野子的實權,起碼安東尼如今就是野子的死忠粉。
先前不少特工也進入對班納進行了檢查,班納似乎害怕體內的家伙跑出來,都是極力克制自己,即便是自己被抽取了血液樣本,也沒有變綠。
「把保險打開!」
站在控制台面前的娜塔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看著淡定的野子,她說的話還是照辦了。
捆綁班納具有極強磁性吸力的控制器,從四肢月兌落。
下意識的扭捏手腕,班納看著野子有點驚訝,不過還是出于好意說道︰「不管你是軍方的什麼人,我建議還是把我捆起來的好。」
「無礙。」
浩克是原始憤怒的集合體,所以幻術是唯一有效果的方式,奈何野子她就是幻術鼻祖,控制變身的班納非常簡單,所以野子並不害怕班納變身。
「我想你不願意被這麼關一輩子吧?」
班納慘笑道︰「誰也不會想要失去自由不是麼?這個病,我也想要治好,這個」
看著班納唯諾指著餐盤的樣子,野子將餐盤端到了他的面前,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拿著叉子,似乎害怕叉子被扳斷,卻又忍不住饑餓狼吞虎咽。
野子非常明白。
解除變身會產生龐大的消耗,就像野子體內查克拉的消耗是一樣的概念。
即便是擁有不朽的野子,細胞的消耗也是有一個絕對的上限,野子也會累,只是不會死罷了。
指著四周,班納自嘲︰「你不會真的想要把我關在這里一輩子吧?」
「我會暫時性的保護你,供你研究自身,已達到一個平衡點,起碼要了解到身體里的它,是誰。」
「保護我?」
「你別開玩笑了,要知道整個M國軍方都在抓我,他們想要利用我制造武器,難道你不懂麼?還是說」
班納的意思不言而喻,雖然班納點破但是野子還是不願意現在承認罷了。
「這里他們涉及不到,決定要留下來想清楚了就跟她說!」
指著窗戶外的娜塔莎,班納下意識點點頭。
他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了,女友的爹瘋狂的想要抓捕自己,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不太可能。
與其到處流亡,這里也不錯,重點是可以供自己研究變異的基因,這才是對自己吸引的地方。
見到班納同意,野子淺笑道︰「現在看著我的眼楮!」
班納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雙美目,只見對方的瞳孔開始快速變化直到瘋狂旋轉,面色震驚的片刻,下一秒卻忽然昏厥了過去。
看著趴在餐盤里如同死狗一樣的班納,野子也愣了半天。
這暈的也太突然了。
額貌似飯還沒吃完!
「怎麼了?」
看到野子帶門走了出來,娜塔莎就湊上來關切的問道。
「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我只是在他靈魂深處放置了一個幻術保險,只是沒想到放置的瞬間居然會對他的精神造成傷害所以他昏迷了,先給他弄點營養液吧!」
野子突然眯起了雙眼,死死盯著娜塔莎。
這麼在意?這娜塔莎有點不太對勁吶
嗯?
地面在震動
不對,有攻擊!
‘轟!!’
巨大的貫徹聲,讓娜塔莎不得不按住雙耳,即便是野子也感覺到了耳朵短暫的失聰,雖然只是一瞬間。
紅房子的改造工程,普通的導彈根本無法貫穿,但是巨大的作用力,並不是這做山體可以抗住的。
短暫的轟炸還無所謂,持續的轟炸會讓山體坍塌,紅房子基地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
這也是野子一直想要做紅房子改造工程和防御的原因。
但是!
讓野子無比憤怒的是,如今居然有人敢在自己腦袋上放炮,莫不是自己已經無法威懾世界了?
只是短短幾年的時間,自己就沒有威懾力,這漫威世界的人,難道比起忍界更容易忘記痛苦。
還是當初自己展現的力量不夠強大,無法達到安逸的地步?
野子的身型瞬間消失,滯留在空中就看到了無數猩紅的飛彈朝著基地拋射而去。
這般轟炸絕對會對自己屬下的普通人造成永久性傷害,防空設備已經啟用,只是攔截了幾顆飛彈罷了,對于這樣數量的轟炸可惜基本沒什麼作用。
指揮直升機中的軍官與野子對視,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
人類怎麼可能憑空漂浮在空中,而且還是一名如此漂亮的女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空軍中將羅斯將軍。
他是如何定位到班納的先不說,但是來打紅房子基地的注意,就是徹頭徹尾的錯誤決定。
自己剛剛在班納面前說沒人敢來,這不過幾分鐘就啪啪打臉,若不是班納昏迷了,野子連地縫都沒得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