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奎听到有人進了院落,打開了房門,看到莊興帶著蕭正和小淳子走了進來。
他不認識蕭正,也不知道莊興投靠的身份,剛想問他們有什麼事,就被蕭正揮手制止了。
來到門口,李義龍正坐在客廳喝茶,看到蕭正過來,立刻起身相迎,「臣李義龍拜見太子殿下~」
金奎和鐵雲斐同時一愣,他們沒想到今日在比武台上出盡風頭的青年俊杰竟然是太子殿下,立刻躬身行禮,「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此時的金奎和鐵雲斐已經摘下了面具,他打量了一下二人,覺得有點眼熟,卻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我好像見過你們,但是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李義龍笑著為他介紹,「殿下在八年前見過他們。」
見蕭正還是疑惑,又補充了一句,「風華宮前。」
蕭正瞬間想了起來,「原來是你們,我就說在哪里見過你們呢。」
「哈哈~」李義龍笑著把兩人的名字說了一遍,「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殿下也可以叫他們‘猞猁’!」
蕭正笑著點點頭,「猞猁,赤狐的克星,這個名字起得好。」
金奎和鐵雲斐笑了笑,「這是蕭公公起的名字,讓我們緝拿鐘晴,抓住幕後真凶!」
蕭正朝他們拱手相謝,「能得兩位相助,暗影司如虎添翼,區區赤狐,早晚成為我們砧板上的肉。」
莊興在後面听了他兩人的名字,眼楮立刻瞪的溜圓,這都是風雲榜上的名人啊,沒想到都是暗影司的大佬,看來自己投靠蕭正算是明智之舉啊,「晚輩莊興拜見三位前輩!」
李義龍是知道莊興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他面前介紹金奎和鐵雲斐,他走上前拍了拍莊興的肩膀,「莊門主運氣不錯,我听殿下夸過你幾次,說你做事很有分寸,也懂得審時度勢,是個難得的人才。」
听到李義龍的夸獎,莊興很是激動,這要放到以前,他面對暗影司的大佬都是只有被訓的分啊,「太子殿下過獎了,屬下能得殿下的看重,是屬下的福氣,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為殿下辦事。」
蕭正笑著讓大家都坐下,然後看向莊興,「你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莊興立刻臉色變的凝重,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自從殿下給我說,讓他盯著東方啟明以後,我就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言一行。」
然後莊興把昨天晚上東方啟明不小心說漏嘴的事情說了出來。
蕭正和李義龍三人的臉色頓時變的鄭重起來,「以前只是猜測,現在可以斷定了,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人在操縱這一切,目的就是控制或者攪亂武林,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到幾人面色沉重,莊興想了想,又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以東方啟明的為人,他今天晚上應該是大喝一場慶祝一番才是,而他卻什麼都沒有做,反而把我們趕了出來,說是要休息,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屬下一時猜測不到,所以趕緊過來向殿下說明。」
李義龍看了看莊興,認可了他的謹慎,「你做的很對,這也是個重要的線索,這里面一定有東方啟明不能言說的秘密,你要盯著他,看他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反常的舉動。」
「是!」
李義龍又說出了剛才幾人的猜測,以及想要找聶玄空問詢的事情。
蕭正點點頭,「這件事必須要搞清楚,依聶玄空的實力,輸的如此狼狽,肯定是不正常的。我現在不能暴露身份,你們可以找聶玄空打听一下,我也會跟靜心師太聊聊,看她有沒有看出端倪。」
「好,那咱們就分頭行事。」然後李義龍又想起了自己與靜心師太的約定,「我也約了靜心師太,等下我會過去你們的院落。我是想勸靜心師太出手阻止東方啟明,不能讓他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希望她能夠答應,要不然我也只能是強行出手了。」
「嗯,到時候我會在旁邊一起相勸,那我先回去了,時間久了她們難免起疑。」
說完就和小淳子走出了房間,隨後又返回來拿了個茶壺,笑著回去了。
蕭正走後,李義龍獨自來到了太岳派所在的院落。
聶玄空居住的正房關著門,門口有太岳派的門徒在把守,見到李義龍走進院落,守衛立刻躬身行禮,「見過李首司!」
李義龍點點頭,「嗯,你們聶掌門休息了嗎?」
守衛剛想說話,里面就傳來了聶玄空的聲音,「是李首司嗎?」
緊接著正房的門就被打開了,聶玄空拱手相迎,「不知是李首司駕臨,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李義龍笑了笑,「呵呵~這麼晚過來打擾聶掌門休息,該說贖罪的是我啊~」
聶玄空一邊請李義龍進房間,一邊吩咐人上茶,「李首司說的哪里話,您是我想請都請不到的貴客啊,白天的時候幸得李首司相救,我也正打算去首司的住處相謝呢。」
李義龍擺擺手坐在了椅子上,「唉~即使沒有我插手,聶掌門也完全可以應付的,是我一時技癢,想會會他東方啟明罷了。」
聶玄空苦笑著搖搖頭,「李首司就不要安慰我了,你也知道我跟東方啟明的恩怨,如果不是李首司及時出手,我還真有可能命喪他手啊~」
听到聶玄空主動說起,李義龍也就不再賣關子了,「聶掌門,關尚書和我同殿為臣,咱們也不算是外人,相信你也能猜到我的來意,還請聶兄為我解惑,你們在比武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從李義龍踏進門檻,聶玄空就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他嘆了一口氣,「唉~相信李兄當時也能看的清楚,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我也自信還是能勝他半籌的,變化就發生在他突然使出了一股內力,著實讓我難以招架。」
「內力?怎麼講?」
「這股內力讓我產生了一絲忌憚,不敢跟他硬踫硬,」聶玄空皺著眉頭,想著當時的感覺,「我能感覺得到,這絕不是我們平常所修煉的那種內力,更像是一種」他努力的想要找到一個詞語表達出來,「一種一種能量,對,就是一種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