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比爾‧馬斯克
職位︰***
簡介︰***
榮譽︰***
……
一長串的加密字符看的這個國安局內部蛀蟲是心驚膽跳的。
要知道就算是現任國安局局長都沒有這麼高的保密權限!
這個比爾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擁有這麼高的保密級別?
這踏馬是個在魚塘的大鯊魚啊!
日了狗,那大背頭怎麼會惹上這家伙的呀!
還讓他查人家底細?
怕是比爾反手就能將他的底褲都翻個底朝天!
意識到這一點的國安蛀蟲立即將自己手上的電子產品全部毀壞,然後一把抓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褲子衣服就向外跑去。
剛剛沐浴完畢裹著浴巾出來的三線女明星有些懵逼地看著露著半邊跑出去的大款,半響後才反應過來這家伙還沒給錢呢!
而電話這邊听到動靜的大背頭還在催促著給答案。
瘋狂逃竄的蛀蟲對著手機吼道︰
「這是最後一次我給你透露內部情報了!
我們之間的交易結束了!
他身份很高,以我的權限沒法查!
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也沒打算等到大背頭的回話,跑動中的蛀蟲就將手機卡拿出來折斷丟掉。
接著想了想還不保險,又將手機砸碎後塞進了酒店前台的魚缸中。
在蛀蟲這邊試圖瘋狂銷毀罪證的時候,大背頭听著手機里傳來的滴滴聲對于眼前比爾的身份終于是深信不疑。
他眼里的警惕盡數消失不見並換成了尊敬之色。
因為蛀蟲可是告訴他眼前人身份很高,那麼或許他可以跟比爾建立穩固的友誼,再將其引薦給威斯克,為血手派和國安局更深度的合作搭建橋梁。
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得到獎賞的!
說不定巴黎的風塵生意就會全交給他打理。
那到時他還不是想上誰就上誰?
要知道那幾個專用于上流社會的高級交際花他可是眼饞了好久了,想著那幾個風姿卓越的尤物婉轉申吟的樣子,他的眼淚就不自覺地從下面流了出來。
而坐在他對面對于神態轉變尤為敏感的比爾自然也注意到了大背頭的心理變化。
這種變化令比爾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他雖然不知道杜維究竟是怎麼做的,但毫無疑問的是身份認證這一關他過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要將話題主動引導在他們所做的風塵生意上去再打听到自己女兒的下落就行了。
有了計劃的比爾將手中的咖啡放回到了方桌上發出了 噠的輕響。
這一聲輕響也令大背頭從旖旎幻想中回過神來。
他稍稍調整了下坐姿,向著比爾伸出了手並說道︰
「那就讓我們談談新的付費金額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里的負責人馬科。」
面對著馬科伸過來的手,比爾顯得相當不屑,他直接無視了馬科的手開口道︰….
「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著你們在這里耗。
你們知道我調動衛星24小時監視這里需要付出多少錢嗎?
而這個錢在每一分每一秒中都在上漲,所以你覺得我有時間跟你們閑聊嗎?
直接拿出你們的賬本來,我會讓專業人員對你們未來的盈利能力進行評估,從而決定從里面抽取多少保護費才合適。」
見到比爾不跟自己握手,馬科倒是沒有多少不喜之色。
要是在接電話
之前的他受到這種待遇,他發誓他會拿槍崩了這個敢輕視自己的家伙!
但現在比爾可是個大人物,大人物不跟小人物握手是個理所當然的事。
而且比爾話語里流露出的自信更是佐證了‘蛀蟲,的情報沒有錯。
有些尷尬收回手的馬科對著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很快一疊泛黃的舊賬本就出現在了比爾面前。
比爾隨意翻了翻很快就發現了他所感興趣的內容,比爾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風塵生意原來能賺這麼多錢啊?」
听到大人物發話,一心搞好關系的馬科立即會意地解釋道︰
「當然,這些女人很好養活,每天給點必須的食物就行,甚至用不了五歐元。
但是她們卻可以從早到晚的接客,每一個女人都可以為我們賺取超過兩千歐元的利潤,其中的佼佼者更多。
畢竟會夾的她們可以接待翻倍的客人。
至于那些用壞了的,老了的,生病了的,我們完全不需要管她們,只要給她們挖個坑就行了。」
听見馬科嘴里隱含的得意,比爾忍著心下的惡心繼續問道︰
「哦?這種好養的女人哪里找的?
我之前包養過一名大學生,可花了我不少錢。」
馬科笑了笑︰
「比爾先生,沒想到你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以後這種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看上哪家的女人我們可以免費幫你馴服她。
當然最好是外國游客,本國的女人多少有點麻煩。
外國游客在旅游途中失蹤是件很正常的事,而且涉及跨國的事,他們的家人也難以找過來。
就算真找過來了,那我們也就勉為其難的多幾位打工人罷了。」
听到這番話,比爾心里的厭惡更甚,但他為了女兒卻不得不迎合著對方的惡趣味。
「是嗎?那可太好不過了。
不過我有潔癖,不喜歡太多人踫過的女人。
你們是怎樣馴服女人的能讓我見見嗎?
可別把我看上的女人變成公交車了。」
听到比爾有參觀的念頭,感覺這是個搞好關系契機的馬科當然是一口答應︰
「當然可以,放心吧,我們一般用的都是精神控制法。
也就是用禁藥將她們的意志折磨得屈服,接著一切就好辦了。
正好最近新到了幾個誰都沒踫過的小妞,比爾先生你若是有興趣的話就送給你了。」….
說完馬科就站起身來從手下手里接過了一長串的鑰匙,帶著比爾來到了某處暗門後的地牢里。
這里的景象可謂是沖擊了比爾的三觀。
那些被藥癮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為了一點粉末跪在地上用心服侍著一條狗!
沒錯,居然是一條狗!
真是該死的血手派!
看著這些場景,比爾更是擔心起女兒的狀況來。
好在經過了那些混雜著尿騷味的牢房後,他們來到了稍顯明亮的通道內。
根據馬科的解釋,這里是關押那些品質更高一些的女人。
畢竟在他們這里,女人都是按顏值分成了三六九等。
很快,比爾就在一件還算干淨的房間內見到了幾個惶惶不安的女孩蜷縮在一起。
這其中有一件熟悉的牛仔外衣令比爾的心猛地一揪,他女兒果然在這!
但即便如此,比爾還是穩住了自己的神色在這間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
馬科有些奇怪比爾的停步,開口笑道︰
「這
些品質不行,已經被人先行一步了,都是些破鞋,真正的好貨還在里頭呢。」
听到馬科這樣說自己的女兒,比爾心里的怒火都差點從眼中冒出來。
可他為了女兒的安危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並還要裝作老司機的樣子露出大家都懂得笑容說道︰
「呵,我可不喜歡那種技術生澀還要我費時費力教的呢。
這種會一點但又不是會很多的才舒服。」
听到這話,馬科心中最後的戒心也放了下來。
能說出這種話的家伙怎麼可能是正人君子。
他哈哈一笑,打開了牢房大門。
听到開門聲,里面的女孩都恐懼地抬起了頭。
她們全都是異國游客,因為輕信了路邊搭訕的男子從而被騙或被綁到了這里。
但其中一個女孩在看清來人的瞬間眼楮猛地一亮。
不過她極其聰明地低下了頭,沒讓其他人注意到她的異常。
而那個令她感到安心的聲音果不其然地在選了另外兩個女孩後選中了自己。
最後她只听到那個被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對著另一人說道︰
「行了,就她們了吧,將你們對其精神控制的方法交給我,我來親自教。
對了,那賬本我先帶走了,等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的,記得準備好現金,明白嗎?」
「明白,明白,不過比爾先生有興趣見一下我們的老大嗎?
我想我們關于深度合作的事有很多東西可談,比如定制些您朋友喜歡的玩偶之類的事,嘿嘿嘿。」
比爾強忍著想要干掉眼前這個梳著大背油頭家伙的沖動敷衍道︰
「行,你安排吧,這是我的電話,到時候通知我就行了。
現在我已經等不及親手感受下馴服的滋味了。」
「行,您慢走。」
……
等走出了天堂大街,比爾的女兒金立即面色焦急地想說些什麼。….
但是比爾卻用嚴厲的眼神制止了她。
直到回到他居住的酒店後,比爾的神色才有了些微的輕松。
不過他也沒急著和女兒敘舊,按照比爾多年的探員經驗來看,難保他身後不會有尾巴的出現。
所以他先是打開了電腦上的AV並將音量放到最大後,這才笑著望向了自己的女兒。
兩人相視一笑,均有了激動之色。
可跟著他的另兩名女孩臉上卻露出了快哭了的神色。
一個兩鬢發白的中年男人在跟她們三個獨處的時候放那種羞羞的,這真的不是在瘋狂暗示嗎?
但她們真不想被迫的和一個老男人做那種事情。
見到她們的神情,金極為鄙視地看了一眼兩人,嘀咕了一句︰
「切,就你們這兩個爛蛤蟆也配的上我爸?」
隨後沖上去緊緊抱住了這個明明該在漂亮國卻現身于雄雞國來拯救自己的父親。
「爸爸,嗚嗚嗚,我想死你了。
你知道嗎我被綁架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你在該多好……」
這一幕看得兩個女孩驚呆了。
在听到兩人短暫的敘舊過後,兩個女孩這才明白自己獲救了,是被眼前這個行為古怪的中年老男人救的,是被這個同伴的父親救的。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兩個女孩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美夢。
回過神來的她們臉上終于露出了興奮之色,能逃出那個魔窟實在是太好了。
接著意識到比爾是個好人的她們迫不及待地請求比爾將她們帶離巴黎這個令她們感到恐懼的地方。
只有比爾的女兒金還在關心著一同被關在紅門內的女孩們。
金在比爾安全的懷抱中抬起頭懇求道︰
「父親,你能不能救她們一起出來,她們真的很可憐。
那些手上有著血手紋身的家伙們簡直不是人,他們,他們……」
說到最後的金眼里有了恐懼之色,她根本難以將那些女孩的遭遇完整的說出來。
那些場景對她來說就和噩夢無異。
感受到懷中女兒的顫抖,比爾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一路行來,他可沒少瞧見血手派對待這些女人的惡毒手段,想到差一點自己女兒也會遭遇這些慘無人道的‘馴服,操作,比爾內心的怒火就蹭蹭蹭地上漲。
但是他現在並不能去給這些人渣一個教訓,因為他還有著顧慮,那就是他女兒的安危。
可這種宛如毒瘤一樣的血手派不去解決掉的話,別說是其他落單的女孩了,就是他女兒也可能再次遭受到綁架!
他可不信血手派會輕易放過逃回漂亮國的金。
那麼在自己那個老朋友山姆已經和血手派同流合污的情況下,能幫助他的有且只有一個人了。
比爾稍稍猶豫後再次撥通了電話。
「杜維,是我,比爾……」
說到這里的比爾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女人像牲口一樣買賣。
可我女兒不該在這里,她也不該承受這些。
我想你既然有辦法偽造我的身份,那麼你也應該擁有將她帶回國內的辦法。
所以請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將她送回國內,這樣我才能沒有顧忌的去拯救更多無辜的女孩。」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比爾已經做好了被杜維拒絕的準備。
因為他在什麼都沒有付出的情況下卻接二連三的向著杜維這個陌生人提出了要求,換做是他恐怕都沒有耐心听完這些話就會直接掛斷。
畢竟哪有人會如此不識趣的貪得無厭?
可電話那頭的杜維竟然完整的听完比爾的話,並且沒有掛斷電話。
這就令比爾十分意外了,但杜維接下來的回答更是令他吃驚不已。
杜維竟然答應了想辦法將她女兒帶回紐約,唯一的要求就是比爾去找血手派算賬的時間必須再延後一些。
對于這種像是天上掉下餡餅來的驚喜比爾心里的感覺十分復雜。
他當然知道那個在飛機上算無遺漏的男人一定預謀著在他身上得到更多。
不過只要女兒能平安,那麼一切都值得。
「好,我等你的信號。」
……
漂亮國,紐約,地獄廚房。
杜維掛斷了手中的電話望向了面前的以利亞。
「用你的渠道去雄雞國帶個女孩回來沒有問題吧?」
以利亞點點頭︰
「沒問題,我現在還沒和血手派撕破臉皮,理論上他們都會賣我個面子。
想要悄無聲息地帶個把人回來不是問題。」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接下來我會去搞定最重要的那一環。
紐約的事就拜托你們了,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記得帶上我的名片去找州議員林肯吧。
他會為你提供方便之門的。」
以利亞接過了杜維手中那張很有分量的黑金名片,他知道杜維擁有著些警界的關系,跟一些探員們都處得很好。
但他確實不知道身為紐約州有名的林肯議員居然也跟杜維關系匪淺。
大開方便之門這事可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做到的。
恰巧林肯議員就能做到。
因為他是紐約州議會中相當資深的存在,他的一言一行在很大程度上能決定紐約州的未來走向。
能抱上這條大腿對于以利亞未來的發展戰略很有幫助。
甚至有了官方的配合之後,以利亞完全可以無懼血手派的威脅!
想到這里的以利亞總算明白杜維為什麼那麼有底氣對血手派下手了,這紐約分明就快成了杜維的私有地盤了!
強龍難壓地頭蛇!
更何況這地頭蛇分明不是蛇而是真龍!
等失神的以利亞回過神來的時候,杜維三人早已離開了這處破敗的大廈。….
一直沉默不言的刀疤忽然開口道︰
「以利亞,我覺得和杜維為敵的人都很蠢,你覺得呢?」
以利亞扶了扶眼鏡笑了笑,他自然明白刀疤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輕易與杜維為敵。
「放心吧,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在這里辦公嗎?
因為我要這被焚毀的大廈時時刻刻地提醒我威爾遜是怎麼倒下的。
當然,現在更多了一個理由,這座大廈今後將會明白無誤地告訴我,是誰造就了這樣的局面!
我不會與杜維為敵的,以前不會,今後也不會。」
說完後的以利亞站在沒有落地玻璃的窗戶前向腳下這片低矮的地獄廚房望去。
就像這片以往髒亂差代表的地獄廚房即將會變得高樓聳立一樣,有人也會改變這個世界,但不是他以利亞,而是那個從微末中崛起的杜維!
不要太久,世界都會听見杜維的聲音!
當然在那之前,整個紐約都將听見他以利亞的聲音!
想著這些,以利亞胸中有一股豪情在激蕩,這是他從離開普林斯頓以來就消失的東西,如今,它又回來了!
……
今天的杜維很忙。
為了高台桌那場重要的高桌會議,杜維必須準備得很充分,充分到每一個環節的出錯概率都無限接近于零。
所以在離開了地獄廚房後,他又帶著根妹和肖站在了曼哈頓一處獨棟別墅門前。
充當了一路司機的根妹忍不住抱怨道︰
「杜維這一次我可是出了大力了啊,你記得你答應我的尾崎八項可不能爽約了啊?」
杜維笑著點點頭。
上一次根妹就極度想去體驗在迪拜的太空跳傘項目,甚至為此準備好了GoPro頭頂攝像機。
只不過杜維最終為了安全考慮還是拒絕了根妹的提議。
所以這一次為了補償根妹那顆想要挑戰極限的心,杜維主動在路途上跟其提及了所謂的尾崎八項挑戰。
這瞬間就提起了根妹心中的興致來,這才甘願充當了杜維一路的司機。
倒是情感缺失的肖對體驗這種極限運動性質不大,除了暴力、根妹和…杜維以外,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對她產生太大的刺激。
就算是那些驚心動魄的極限運動對她造成的感官刺激也極為有限。
因此對于兩人興致勃勃想體驗的尾崎八項,肖顯得興致缺缺。
有這個時間對她來說不如揍兩個蟊賊來得痛快。
眼見根妹還想要深入交流,百無聊賴無人可揍的肖忍不住直接走到門口按響了門鈴並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快點快點,早點解決完眼前的事我們就可以去華盛頓揍人了!」
沒等杜維回話,眼前別墅的大門就被一位貴婦打開,正是尤瑞的夫人埃娃。
埃
娃見到門口俏生生站著的肖時,第一反應就是往她肚子上望去。
這下意識地一望令她瞬間松了口氣,沒有大肚子倒是隱隱約約有著月復肌線條的存在。….
埃娃心里幾乎是片刻間就對眼前的肖有了側寫。
美女、軍人、生意。
三個關鍵詞閃過之後,埃娃就明白過來這女人確實是來找她的丈夫尤瑞的。
那麼自從上一次之後,尤瑞顯然是沒有收手反而重操了舊業。
這也難怪最近家里的經濟情況又有了明顯的好轉。
正當埃娃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她又注意到門前台階下還站著兩個人,抬頭望去的埃娃瞳孔猛地一縮。
因為其中一人她認識,正是上次來過後,自己丈夫就重操舊業的罪魁禍首——杜維!
他竟敢來?他還敢來?
認為杜維破壞了自己家庭穩定的埃娃銀牙緊咬,眼眸中有怒火射出,但一直以來的修養令她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意。
然後她用從齒縫中蹦出的話語謝絕了這次會客。
「對不起,今日不見客!」
砰!
房門重重地被關上。
肖和根妹都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了杜維。
顯而易見的是對方態度就是因為杜維的存在才會180度大轉變來著。
難道說杜維和這女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個,打量著杜維的兩人眼神都變得玩味了起來。
難怪杜維要在去華盛頓之前來這兒一頓,原來杜維早就在金屋藏嬌了啊。
(感謝風中之蝕、苦澀的藍山、人生如白水、尋覓人生伊人的月票,謝謝你們!)
阿拉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