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沫被她這麼一說,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唐靈淡淡一笑,帶著孫蝶菲施施然離開現場。
她剛到家不久,傅晏也回來了,還帶了她最喜歡的芒果小蛋糕。
「靈靈,吃吧。」
傅晏十分殷勤的拿來了蛋糕和勺子,眼巴巴的盯著她。
唐靈也沒客氣,拿起勺子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傅晏又端來茶水。
唐靈照喝不誤。
直到吃飽喝足之後,唐靈擦干淨嘴巴。
「說吧,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傅晏臉色一僵。
「倒也不至于是對不起你的事情,就是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他在唐靈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要是叫傅氏那些員工看見了,真的得驚掉大牙不可。
明明平時在傅氏耀武揚威、眼高于頂、心狠手辣的傅總,怎麼一到了老婆面前,就成了小舌忝狗了?這不科學啊!
「那你說,到底做了什麼?」
唐靈面無表情,大有一點在興師問罪的架勢。
傅晏的臉色沉了一下,抬起眼眸輕輕掃了唐靈一眼,說道︰「寶貝,我讓林沫到傅氏上班了,這件事沒有告訴你,是我的錯,你怎麼罰我都行。」
唐靈看著他小心翼翼認錯的樣子,憋笑幾乎憋出內傷。
「怎麼罰你都行?」
「當然。」
傅晏帶著赴死的決心,他已經問過白銳了,差不多就是跪搓衣板跪鍵盤這種事情,只是犧牲一下,他可以接受。
「那我罰你,今晚不準踏進我的房間。」
唐靈一說完,傅晏直接傻眼。
他這才剛開葷沒多久啊!這怎麼突然就開始要他吃素啊!
「寶貝……這個懲罰會不會太過了啊?」
傅晏撲上來,像個大狗狗一樣抱住了唐靈。
唐靈嫌他身上熱,扭了一下。
「你還是冷靜幾天吧,對我們都好。」
「我冷靜不了。」
傅晏的聲音突然有些沙啞。
唐靈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傅晏!」
傅晏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既然晚上不準進房,那白天可以吧?」
說完,他一把抱起了唐靈,往臥室里走去。
唐靈奮力拍打著他的胸口。
「傅晏,你無恥!」
「寶貝,你怎麼罵我都行。」
傅晏低下頭,聲音低沉而曖昧,視線掃過唐靈脖子上自己昨天留下的痕跡,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沒一會兒,房間里就傳來一陣聲響。
路過的佣人都低頭快速走開,似乎習以為常。
商場里。
林沫和唐靈分開後,越想越氣,跑到酒吧里去喝酒。
她喝的爛醉如泥,還遇到了流氓,差點被人給帶進了酒店里,還好一個路人出手幫忙,把她送到了警局里。
聶英接到警察的電話趕過來,把她帶回了家里。
「沫沫,怎麼喝這麼多酒啊?這多傷身體啊。」
聶英一邊給她喝醒酒藥,一邊絮叨著。
林沫還沒听完,眼淚就下來了。
「師叔——」她一頭扎進聶英懷里,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都怪那個唐靈,是她搶走了傅晏,本來我和傅晏都要訂婚了,是她跑出來,攪和了我們的訂婚宴!」
聶英常年生活在國外,這麼多年身邊也沒有個親人照顧,是林沫在他身邊照顧了這一個月,給了他親人的溫暖。
再加上他對師兄柳益明的感情很深,柳益明又死的早,他就把對柳益明的感情都投射在了林沫的身上。
聶英嘆了口氣。
「沫沫,師叔去找過傅晏了,可他不同意和你訂婚,我也沒有辦法啊。」
林沫哭著說︰「師叔,我知道你盡力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那這樣吧,明天師叔去會會那個唐靈,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謝謝師叔。」
林沫這才展露了笑顏。
聶英安慰了她幾句,哄她睡下之後才出了門。
到了房間之後,聶英撥通了一個久未撥通的電話號碼。
「是我。」
「你……嗚嗚嗚……」
那頭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聶英听得心都碎了。
第二天下午,尚雲律所。
唐靈吃完午飯剛準備回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在律所大門口卻听到一陣爭吵聲傳來。
「什麼你的我的?現在全是我的!別廢話,趕緊離婚!」
「你這個混蛋!你名下的醫院明明是我爸爸的!」
「是你自己把醫院法人變更成我的名字的,我又沒逼過你!」
「是你當初哄騙我,我才听了你的話!你現在為了小三想離婚,可以,你淨身出戶,一分錢都別想帶走!」
「做夢!該淨身出戶的人是你!」
一男一女激烈的爭吵著,很明顯是為了離婚的財產分割在鬧矛盾。
對這樣的案例,唐靈見怪不怪了。
她剛想上前提醒,樓上就是律所,可沒想到卻看到了聶英正站在人群中,而且很明顯,他就是那個女人的爸爸。
女人哭著挽住他的手︰「爸爸,對不起,是我當初被豬油蒙了心,相信了他的話,這些年丟你一個人在國外,是我對不起你!」
一听這話,唐靈就捋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怪,聶英明明有女兒卻常年生活在國外,搞了半天是女兒不孝,信了男人的話,搶了他名下的醫院,還不贍養他。
聶英拍了拍女兒的手︰「好孩子,爸爸不怪你。」
說完,聶英看向面前氣勢洶洶的女婿,說道︰「你想離婚可以,就像我女兒說的,你淨身出戶!」
「做夢!老不死的,你怎麼不死在國外啊!」女婿壓根就不怕他,還咒罵他。
聶英的女兒見父親被罵,忍不住沖上去想要動手,可是還沒踫到男人的身體,就被男人給一把推倒在地上。
「你這個畜生!」聶英見狀,操起拐杖也想要打他。
男人也毫不留情,抓住拐杖,狠狠的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