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嗓音,「還有更厲害的。」
下一刻,阮馥還沒來得及反應,江觀瀾撈起人往床上一扔。
俯身,拿手銬,扣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無破綻。
鑰匙被他扔到遠處。
阮馥臉色變了變,手被鐐銬鎖著,現在動不了了,江觀瀾歪嘴笑,「這叫反客為主。」
圈住她,江觀瀾咬住她耳朵,問道︰「怎麼樣,這下還玩麼?阮兒。」
她撇了撇嘴,用腿踹了下他的肚子,「不玩了,放開我。」
江觀瀾抓住她的腳,光滑的腳踝細細的,還泛紅,可能是剛剛糾纏的時候撓的。
他眼眸染上一層薄薄的怒氣,卻笑,「皮膚怎麼這麼薄,一踫就紅。」
阮馥︰「還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好意思說。
「那我昨天下手也重,怎麼不見你起不來床?」江觀瀾附耳低語。
「要不要看看你別的地方紅沒紅?」
阮馥咬著牙,她一大早上起來,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衣服,衣櫃里空蕩蕩的,連件浴袍都沒有,好不容易在樓下找著一件男士t恤。
卻只遮住半分春光。
大清早的就被惹了一身的火,江觀瀾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反正她要故意勾他。
那現在他還回去。
她哼唧著,「來啊。」
一副「誰怕誰」的架勢。
笑了下,江觀瀾低頭,手肘撐著往下,兩秒後他開始為非作歹。
過了不知多久,阮馥終究紅了臉支吾出聲。
「……我,我錯了。」
幾分鐘後。
她又更又求饒。
「錯了錯了,我真錯了,江觀瀾!」-
過後。
阮馥靠在他懷里,手銬已經解開,放在一邊的床頭櫃上,江觀瀾摟得有點兒緊,讓她感覺有些悶。
「靠這麼近干什麼?」
「怕你跑了。」
空氣安靜了下。
好吧,阮馥還是覺得有點兒虧欠,跟封雲裴訂婚這個事雖說她並沒有對不起誰,但好歹是傷害了他,還有點兒深。
因著這,阮馥其實前期也有一些補償,比如在婚紗店那次……
盡管那次行為傷風敗俗,有傷風化,不堪入目……但阮馥還是選擇了陪他一起瘋。
也算補償吧。
可能是早知道自己心里的選擇吧,也可能是不忍心看他那麼滿身黑氣的樣子,阮馥還是很心軟的。
唉。
「江觀瀾。」她忽然喊了一聲。
「嗯?」
「低頭。」
他垂眸,阮馥不等他低頭,往上湊在他嘴上啵了一下。
「……」
江觀瀾︰「還要。」
阮馥偏頭,「不。」
男人抱住她,阮馥笑得咯咯咯的,江觀瀾強勢纏了上去。
兩個人都勾了勾唇。
這次在島上,阮馥暫時不急著回去,江觀瀾一直不曾提回去的事,她也就當是旅行度假了,難得有這麼清閑且緩慢的時光,她也順帶,好好地享受了下。
島上沒人,沒有電子設備,倒卻有書,阮馥無聊的時候就翻翻書,或者看看風景。
吃了飯,要麼和江觀瀾一起躺在沙灘椅上發呆,要麼就和他一起去海邊散步。
反正,挺美好,挺和諧的。
這天中午,到點了,江觀瀾去做午飯,阮馥看了看,島嶼上除了他們好像沒有別人了,哦,還有一只狗。
小泰迪犬。
「觀瀾,過來。」她俯在二樓欄桿,對著樓下拍拍手。
卡其色的小泰迪犬原本是對著她,听見聲音,轉了過來。?
阮馥咧開嘴,這小狗好像能听懂?
果然叫主人名字,狗是會有反應的。
「觀瀾,過來,上來。」她又叫了一遍。
小狗狗抬起它的前腳,上台階,上到一半,江觀瀾從廚房出來,看了她一眼,「怎麼出來了?正好,下樓吃飯,飯好了。」
小狗轉了個圈,看見他又跑了下去,圍著江觀瀾,嗷嗷地叫。
阮馥更了一下,她說︰「哦,好的。」
這小狗真沒有眼光,不知道她是它未來女主人嗎?都不知道討好討好她的,哼。
一見主人來了,就巴巴地跑上去。
江觀瀾拿起一塊培根扔進哈瑞嘴里,並拍了拍它,示意它去一邊。
「哪里來的狗啊?」阮馥下樓,手里拿著那個手銬鑰匙,逗狗。
泰迪犬跳起來,要去叼,阮馥抬手,扔去一邊。
泰迪犬立馬跟著跑過去。
江觀瀾︰「以前養的。」
「……」阮馥︰「哦。」
「那看來你以前經常來這兒?」阮馥問。
「前幾年常來,這幾年倒沒來過幾次了。」
阮馥嗯了聲,緊接著蹲子,沖不遠處勾了勾手,「觀瀾,來,鑰匙叼著過來,來姐姐這兒。」
江觀瀾一個頓住,差點兒罵人。
「你叫它啥?」
阮馥掀唇,彎彎的眼楮看他一眼,「觀瀾啊。」
被稱為「觀瀾」的小泰迪犬吭哧吭哧地叼著鑰匙串跑了過來,動作透露出幾絲有了新名字似的興奮。
江觀瀾︰「……」
阮馥模了模它的小腦袋,「真乖。」
江觀瀾憤怒的臉扭曲了下,接著呲牙,氣笑,狗東西,還挺興奮,他問︰「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你理解的什麼意思?」阮馥裝不懂似的,眨了兩下眼,又彎了彎唇。
幾秒後,他拉開一把椅子,消了氣,阮馥坐下,緊接著江觀瀾又拉開另一把椅子,自己坐下,他給阮馥遞上一塊三明治。
他沉著臉說︰「它有名兒。」
阮馥︰「叫什麼?」
江觀瀾不說話了。
阮馥直起身,看著他,「怎麼不說了?」
江觀瀾眯起眼,見她嘴角沾著沙拉醬,驀然笑了笑,「沒什麼,想到另一件事。」
「什麼事?」
擦掉她嘴角的東西,江觀瀾懶洋洋地往椅子上靠著,拿起一張紙,偏頭問她︰「你既然叫他觀瀾,那你叫我什麼呢?」
腳尖刮了刮她的小腿內側。
「你既然能哄它,要不你也哄哄我?」
阮馥一邊吃一邊眨巴眼楮,看他一眼,兩三秒後又轉回去,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你想讓我叫你什麼?也叫觀瀾啊。」
她心思狡黠。
江觀瀾呵了一聲,「叫聲老公怎麼樣?」
阮馥咀嚼的動作慢了半拍,江觀瀾一把將椅子挪近了不少,又纏著她問,「怎麼樣?」
阮馥噎了下,江觀瀾將水杯遞給她,阮馥喝完水,指尖捻了捻唇角。
江觀瀾漫不經心又滿懷期待,跟旁邊的小狗比起來,更像一只大型犬,他︰「嗯?」
手指玩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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