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陳家。
陳昊,滿臉凝重看著手中書信,信中的內容。
很重要。
不過,更多是欣慰。
尤其這次,顧家傳來消息非常及時,令他對這婚約更加滿意。
心想,等陳南回來,必定給他好好說說。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南父親陳昊。
陳昊坐在主坐,沒有起身意思,喝了口茶水。
隨後大笑起來,大秦國的甄家,勢力的確很強,但不代表他們陳家就會害怕。
尤其這件事,還關系到南兒,作為父親,他自然得多扛一些東西。
陳昊來回踱步,眼中寒芒閃爍。
這些年,陳家一直隱忍,如果甄家敢來試探,他不介意,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
他身上恐怖氣息涌動,赫然是天府境巔峰。
這樣的實力,在天元劍宗雖然不是很強,但在凡塵中,絕對頂尖高手。
世人只知道,他傾其所有,才達到天府境初級,誰又知曉,他真正實力呢。
天元劍宗,陳南自從來到藏書閣,除了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剩余時間,一直都呆在這里。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在看書。
書,無論是雜談,又或者一些低級功法秘籍,都令他受益匪淺。
遠遠看去,他像文弱書生。
殊不知,這帥氣臉頰背後,隱藏著一顆強大武道之心。
伴隨著他看的書越多,武道之心,越加強大。
「我說陳南,你現在好歹是內門首席,每天在這里看書,有啥意思,走去喝酒。」
魏通不知何時來的,粗獷的聲音里面,夾雜霸氣。
陳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給拉走。
最後無奈,只能跟隨對方離開。
本以為會找個沒人的地方。
而魏通這家伙,則帶他來到一處峽谷。
四周山峰陡峭,下面小橋流水,桃花盛開,碧綠的青草鋪滿地面,令人不忍踩踏。
其不遠處,有著一間茅草屋,白袍青年,面帶笑意
「來了?」
說話之人正是葉玄,現如今是真傳首席,被副宗主收為關門弟子。
各種榮譽加身,可謂是光芒萬丈。
「葉玄師兄,你不是應該去潮汐海靈洞修煉嗎?」
陳南滿臉疑惑問道。
關于葉玄的兩個要求,他自然有所耳聞。
「明天過去,上次師弟大展神威,師兄沒有參加,後來經過魏通談起。」
「前幾日,又見你不畏強權,擊殺甄天龍,熱心澎湃,故而想認識一下陳南師弟。」
「唐突之處,請原諒。」
葉玄略帶歉意說道。
陳南滿臉驚訝,隨後道,「師兄這話嚴重,大家都是師兄弟,況且魏通師兄還答應了有好酒,我這人比較喜歡喝酒。」
葉玄心中滿是驚喜,他原以為,陳南會是非常難以相處的人。
只是簡單閑聊,就發現陳南很對他胃口。
魏通從納戒內,拿出兩壇酒,滿臉肉疼。
這酒,可是他珍藏好多年的。
不過,喝酒首先得看人。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三人,很快熟絡起來。
這次,三人沒有討論其它,正如葉玄所說般,只是想要認識一下。
現在的葉玄,已經達到天府境,對下劍道上的理解,有著自己獨到之處,令陳南很是受益。
同時,陳南說出自己對劍意的見解,同樣令葉玄很有感悟。
不由得認真看了陳南一眼,「師弟對于劍意的理解,竟達到如此深的地步,佩服佩服。」
「師兄,我在劍道上面,不過是個初學者,未來還有很長路要走。」
魏通眼楮瞪圓,為什麼這話听起來,怎麼有裝逼成分呢。
「葉玄,陳南,你們兩個能不能顧忌一下我的感受,你們都領悟劍意,唯獨我只是半吊子。」
「魏通師兄,這事不著急,時機到了,你就悟到了。」
魏通,「……」
魏通狠狠灌了兩杯酒,現在的他,不想說話。
因為和兩個變態比較起來,實在是太受打擊。
「師弟,其實試劍塔和重力法陣,這兩個地方很有意思,你可以去試試,對你實力提升,還是很有幫助的。」
「甚至,不少真傳弟子,都到里面闖關,磨煉自身戰斗意識。」
「真傳弟子也去?」陳南有些驚訝問道。
「是啊,成為真傳弟子,宗門資源分配很簡單,無論是福地還是購買東西,都需要海量靈石。」
「況且,成為真傳弟子,其實力已經到了一定程度,再想要突破,則困難重重,他們只能前去歷練,去執行宗門任務,只有這樣,才能令自己快速成長。」
「閉門造車,永遠成不了強者。」
「等我從潮汐海靈洞出來,就打算前去星羅大陸各地,去歷練,去領教諸多世家宗門的武道天才。」
「到時候,我也會去。」
魏通悶掉杯中酒,火辣辣的感覺席卷而來,像要把腸子都給焚燒。
他現在進步很慢,要想突破通幽境,必須得找到強大對手。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生死之後,要麼一步登天,要麼一步西天。
所以,魏通必須走出這安全屋。
去嘗試那生死大恐怖。
陳南心中凌然,滿臉佩服,「兩位師兄,希望你們趕快成為絕世強者,這樣就可以保護小弟了。」
哈哈哈!
兩人听到這話,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陳南,星羅大陸,門派林立,各種家族、世家數不勝數,但一年後,則有著一場盛世。」
「星羅大陸勢力排名,又號稱星羅論劍。」魏通眼中滿是熱切,興奮說道。
如果在這場比試中,能夠月兌穎而出,那絕對會在星羅大陸出名。
畢竟這場比試,會聚集星羅大陸所有人目光。
葉玄雖然對于這些虛名不在意,但能夠與諸多高手對戰,他還是樂此不疲的。
「陳南師弟,天元劍宗,已經連續十年排名倒數,這次師尊對我給予厚望,我希望一年後,咱們三人一同前往。」
「殺他個春夏秋冬。」
豪邁的聲音響起,令人心中滿是激動。
陳南心中升起漣漪,「好,一年後咱們一起。」
「戰他個無人敢戰方休。」
三人對視一眼,談笑間,約定好時間。
若干年後,幾人談起這件事情,都感覺無比神奇。
明明才認識,卻好像認識很久,毫無陌生感。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