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呢?」少女說著從口袋著掏出一根黑色布條,給他遮上︰「現在是不是看不到了?」
江離點點頭︰「嗯。」
「那你看不到我在看,我就沒看。」大魔王誘拐道。
少年歪了歪腦袋,半晌點點頭又搖搖頭,小眉頭松松緊緊︰「輕輕真的看不到嗎?」
「嗯。」某人繼續誤導︰「你有沒有看到我在看?」
「沒有。」
「那我就沒看。」
「哦,輕輕真聰明。」
「現在是不是該洗澡了?」君輕湊近他耳邊道︰「不洗澡會生病哦。」
「我不要生病。」江離撅著小嘴,雙無措揮舞著︰「我要洗澡。」
「乖。」某人說著給他月兌下下衣,少年很快蜷縮起來︰「冷。」
「一會兒就好。」君輕忍著流鼻血的沖動,給他細細擦拭,一寸接著一寸的,極其認真,一想到上個位面沒干完的事,大魔王就恨得直咬牙。
「輕輕,還要多久,我困了。」
「馬上就好。」
「哦。」江離說完就直接趴在她肩頭,睡了過去。
大魔王做賊似的把人翻來覆去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流鼻血才抱回屋中,給他上了藥,蓋上被褥,她便腳底抹油般洗完澡,撲了上去,少年似有所感往她懷里拱了拱︰「輕輕。」
「我在。」君輕模了模他腦袋,然後咸豬爪就不老實了,不過僅此而已,節操她還有那麼一點點。
次日清晨,江離早早就醒了,坐起身,眼楮上尚蒙著布條,伸扯了扯直接滑到了脖子上,又拽了兩下,差點沒把自己勒死,小人兒哼哼唧唧哭了起來。
君輕醒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少年皮膚白皙,脖頸處紅痕一道接著一道,再往下,她差點血脈噴張。
「輕輕,疼。」江離扭頭望了過來,里還拽著布條,要哭不哭。
「我來。」少女咽了咽口水,微微坐起身,去給他解開繩結,誰知身上被褥滑落下去,被他看個正著。
江離盯著她看,小眉頭皺了起來,滿臉都是疑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輕輕,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腫了?」
大魔王太陽穴直抽抽,她要怎麼解釋,跟一個傻子說他能听懂嗎?有些無力的扯了扯嘴角︰「我沒生病,該起床了。」
「哦。」少年剛站起身又躺了回去︰「輕輕出去。」
「怎麼了?」
「我…我…」他憋紅了臉,支支吾吾個半天,啥都沒說出來。
君輕覺得這一天天的光能看不能吃,遲早得憋死,把人圈入懷中道︰「再不起床,怪物就來了。」
少年一听,嚇得縮到她懷里︰「輕輕,打怪物。」
「你乖乖的,我就把他們打走。」
「嗯,我最乖了。」江離直接扒在她身上,鎖喉殺再次上演,勒得她喘不過氣。
某人磨磨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簡直就是內外雙重煎熬。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我給你穿衣。」
「嗯。」
「那你起來。」
「不要,有怪物。」
君輕躺在床上,抬眸看向吊燈,來到雷劈死她吧!
「轟隆…」
忽的樓下傳來撞門聲,少女神識掃了掃,麻麻批,一堆喪尸。
「你趕緊起來,怪物來了。」
「不要。」
「起來。」
「不要。」
君輕沒法,一個翻身將人壓下強勢,扯下對方爪子,匆匆給兩人穿上衣衫,扛著少年就往外跑。
喪尸︰「…」剛才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