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喻離喊了一句,嗓音已然嬌得不成樣子,像是游絲軟系飄香榭。
「嗯。」君輕把人抱在腿上,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模著他的發絲︰「老師,你不喜歡嗎?」
他惡狠狠瞪著她︰「我喜歡你個唔……」
君輕嘬了兩口道︰「後面的話我就當沒听到,只知道老師喜歡就行。」
喻離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在她腦子里這人已經被劃分為變態那一類了,還是變態中的變態!
他緩口氣,余光瞥向電腦,快到十二點了,三個多小時,才三千多塊錢,想到以後還要給這人單獨補課,心中升起絕望。
他轉了轉眸子道︰「你是不是該給點補償?畢竟剛才那事給我造成了精神損失。」他又指了指唇瓣︰「這也傷了,現在是內傷加外傷,你看著給吧。」
一說到錢,喻離就滿血復活,他微抬下巴看向她,一臉你不給這事就沒完的駕駛,反正便宜也被佔了,好處不要白不要,剛好能早日還債成功,遠離這個變態。
他的陽光和鮮花,美麗的世界,他胡漢三要回來了!
君輕彈了下他腦門,眯了眯眸子︰「你急需用錢?」
「當然。」他揉揉額角,憤憤道︰「疼啊,你下多重,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雙眸繼續盯著他,危險出聲︰「是不是給你錢,你什麼都能做?」
「你什麼意思?」喻離氣呼呼瞪著她︰「是你先佔我便宜,你當然得補償。」
「要是別人呢?」
喻離還真認真想了想,卻沒發現邊上之人臉色黑沉如墨,加點水準能畫出一片星空。
他思索得正專注,忽覺背脊發涼,余光瞧見那人難看的臉色,怔了怔︰「你要干嘛?不給就不給,什麼眼神?要殺人嗎?」
「殺你倒是不會。」君輕將人翻個身,正對著她︰「但是你要被旁人踫髒了,這輩子都別想擁有自由。」
「你還想囚禁我?」這人簡直有病!
喻離伸推她,蹬著腿想要下去,卻被人禁錮得死死的,她捏住他下巴,正色道︰「老師要是不乖,我就只能那樣。」
他掙扎得過于用力,臉上不禁攀上血色,又是六月初的天,出汗的季節,不一會兒額角就浮現一層香汗,身上更是黏糊糊的。
君輕目光落在白襯衫上,能看到里面若隱若現點粉色,眸色不禁加深。
「老師,你再動,我可就忍不了了。」她嗓音些許喑啞。
喻離明顯察覺出不對勁,再加上話語暗示,他霎時不敢動了,緊張的觀察她臉色道︰「要不放我下去,開個空調。」
「不用,午餐時間到了。」她把人放下,男人瞬間躲得遠遠的,快速整理好衣襟。
「過來。」君輕朝他招。
喻離撇撇嘴︰「就不過去。」
「我再說一遍,過來。」
「不去。」
「我覺得那張照片……」
她未說完,男人不甘不願折了回。
大魔王勾勾唇,攬住他的腰,曖昧道︰「一定要記住了,我是你老攻,你是我的人。」